墨思愁:堇辞,去查查那苏记酒楼二人的底细。
墨堇辞:是!
天还未大亮,暗卫去而复返。墨思愁就这样在窗前做了一晚,新晨的露水沾染在他的发梢,似乎给沉暮的人增添了一分生气。
墨思愁:如何?
墨堇辞:请公子责罚,只查出二人是不久前入城,其余的什么也查不到,像是被人刻意抹除了痕迹。
他抱拳单膝下跪,神色无比懊恼。单说这消息流通一茬,他天机卫在这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会查不出来呢。
墨思愁:罢了罢了,你好好想想,在这王朝,能阻断消息流通的,有哪个势力。
一语惊醒梦中人。
墨堇辞:是…冥楼?可是,不是十年前封楼不出了吗?怎么会刚好被我们遇到…难不成…
墨思愁:如你所想,那二人应该是冥楼中有势的,能悄无声息的替换掉暗桩的人且没有怨恨,只有这个原因了。
墨堇辞:公子…您怎知那苏记酒楼是冥楼的暗桩?
墨思愁:笨!
恨铁不成钢的在他脑袋上敲了两下。
墨思愁:冥楼的前两人楼主,都姓苏,且这苏记酒楼遍布各地,没点势力支撑,只会被打压下去。
墨堇辞:那,公子,接下来?
火红的朝阳从东边一跃而起,霞光遮住了墨思愁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墨思愁:不慌,走,先去酒庄看看。
墨堇辞:是!
堇安也在外备好了车马,随时可以出发。
墨思愁:还有,堇安这小子,可不是你看起来的那样人畜无害。
扔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往外走,只留下堇辞呆呆地站在原地,消化这着句令他不得其解的哑谜。
墨堇安:公子,您提醒他作甚?
堇安不紧不慢地驾着马车,天才放亮,街上冷冷清清,不少店铺也还没有开门,行人更是稀少,零零散散也才不过十余人。
墨思愁:好歹是我的暗卫,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落去你的网里,都不挣扎一下吧。
他倚靠着佩剑,静静的闭目养神,杀戮带给他的第六感让他对此行有些许不安。
——
苏记酒楼日常火爆,但凡有个有心人就会发现,账房换了个面生的,而那红衣女子也未露面。田小海坐在角落,思考片刻,付了饭钱,起身朝着城西飞奔而去。
田小海:唉,还真是艺高胆大,那个鬼地方也敢去。
言语中透露出无可奈何。
轻盈的身子游走在房檐上,速度极快,旁人只觉得一阵风顺势而去。
——
吕记酒庄——
玄桑:小姐,我们来这里作甚?
苏釉宁:带你看戏,城中日子太无聊,好不容易来个有趣的,不看戏,可惜了。
两人找了棵能看清酒庄全貌的参天古树,悠哉悠哉地欣赏起风景,等着一出好戏的上演。
玄桑:小姐,这酒庄…
苏釉宁:布局很奇怪,你也觉察到了吧,估计这里面,又有好玩的了,就是不知道是朝廷的八卦呢还是江湖的破事。
苏釉宁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从袖中取出两坛老酒,其中一坛递给了玄桑。
苏釉宁:玄桑大哥,清风醉,不喝那可就可惜了啊。
玄桑无法,只好接过酒坛,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观察着附近的一草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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