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渐凉
玄桑:小姐,别着凉了。
他刚给苏釉宁围好披风,院中便来了位不速之客。
苏釉宁:出来吧,不是外人。
孙逆:楼主的女儿果然不一般啊…
从假山后走出一人,正是白天练武场那道目光的主人
“噌”
身后的玄桑已经拔出了剑
苏釉宁:玄桑大哥,退下,此人应该是冥楼的。
苏釉宁摇摇头,他不能不服从楼主的命令,还剑归鞘
孙逆:你是冥楼右护法——玄桑?
孙逆愣了愣,回过神来
朝着苏釉宁作揖
孙逆:小生孙逆,十年前幸得令堂赏识,是今冥楼左相。
玄桑:话是这么说,谁知你是真是假。
孙逆:那此物右护法应该识得吧。
他从怀中取出一物
一块黑色的令牌,只在左下角有一个小小的“相”字
玄桑:{此物不可能被伪造,看来此人所说是真}
刚想开口
苏釉宁:冥楼左相,有所耳闻,无父无母,兵家子弟,十年前在悦福酒楼说书,却在一夜之间消失,后江湖中有了左相之说。
玄桑虽然疑惑,但还是听下去
孙逆:不知现在冥楼何人做主?
无视他眼中的审判,一字一句吐露清楚
苏釉宁:我乃现任楼主,请左相归楼可否。
即使是询问,却带着不可质疑的语气
孙逆:不知可有楼主令?
苏釉宁:楼主令?我没有。
孙逆:{难道她不是楼主?但有护法相伴左右。怎么回事?}
只听见
苏釉宁:我只有冥王令,左相是否想观摩一下呢?
孙逆闻“冥王令”,掀袍而跪
孙逆:见过楼主!
苏釉宁:起来吧,进屋说话。
孙逆:是。
苏釉宁:大哥,麻烦注意四周。
玄桑:交给我。
屋内
孙逆:{这里可看不出来是女子的闺房}
这屋内,有一些兵法的书籍,一张桌子,旁有四椅,一套茶具,一张床,再无其他
苏釉宁:请坐。
孙逆刚坐下身
听到的事却让他的心七上八下
苏釉宁:我母亲失踪了,十年前的一场鸿门宴,她再也没回来。
孙逆:现在可有消息?
苏釉宁:没有,所以我决定去三大门派看看。
孙逆: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但,楼主,您的安全是否有保障?
苏釉宁:今天你也看见了,我父亲都不敌我,就别说我哥了。
孙逆:如此,那便去寻。可有人手安排?
苏釉宁:我和玄桑大哥。
苏釉宁:另外,请左相暂任楼主,处理楼中事务。
孙逆:也好,这么多年了,三大门派的人也渗透进来不少。
苏釉宁:那保持联系。
孙逆:好。
苏釉宁:这是金令,可暂代冥王令。
她从暗格中拿出令牌,交给孙逆。
孙逆:楼主此去定要小心一人。
苏釉宁:谁?
孙逆:大内密探——墨思愁,他是皇帝的侄子。
苏釉宁:为什么要小心他?
孙逆:此人心思缜密,手段狠毒,而且听闻他最近接手了这个案子。
苏釉宁:案子?我母亲失踪怎么成案子了?
孙逆:冥楼虽说接杀人任务,劫富济贫,但是以贩卖消息为主,令堂失踪,冥楼就停止了一切活动,皇帝有些事情没有地方知道,只能将此事作为案子,找能人异士破。
苏釉宁:那他侄子怎么接了?
孙逆:墨思愁的地位可算是在皇帝王爷之下,众人之上,且他手段多,又常混迹江湖,所以便接手了。
苏釉宁:有意思。
她嘴角渐渐扬起冷笑
苏釉宁:多谢告知,左相也不必尊称,呼我‘釉宁’即可。
孙逆闻言,慌得一批
孙逆:这怎可…
还未说完
苏釉宁:行了,就这样,我们先走了,冥楼就拜托你了。
运着轻功,踏着房顶离开
孙逆:是,楼主,孙逆遵命。
朝着离开的方向珍重行礼,携着露珠回院。
次日
虎家军发现他们的将军留下一封辞职信离开
家仆发现她们的大小姐不见了,禀告给老爷,老爷只掉下几滴泪便让她们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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