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在无意中长大和顿悟,就比如这次的事,释迦大师一个有心试探,却没想到被我反击,他没想到我也是一个好面子、睚眦必报的主。而我也属于年轻气盛,连释迦大师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你不敬我,我必还击,只是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因为我的一个幻境,竟然让释迦深深陷入,竟然再也出不来了。
现场的人都用一种我也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其实我自己心里也很不舒服,谁知道成名的大师了,心魔仍然这么重。虽然我施法没有留后手,这件事主要是他自己心魔太重,沉浸在那个恶性循环的世界里出不来,他一会哭着喊他娘,一会跪下喊他爹,一个循环挨着一个循环。其他大师全都说让我放了他,连我娘和自己的亲戚都说让我救救他,我十分认真的回答我也没办法,其实是目前以我的手段根本没有能力把他从那个恶性循环里拉出来,至少要等到真正的神念成型材能救他,但是修炼到神念成型至少按照目前我的理解来说,就是元神出窍,并且原神要有能力控制其他原神,如果修行到这个级别,恐怕也就距离飞升上界(跳出三维世界)不远了,而现在是真的没办法~!
在一片唏嘘声和一群愤恨的眼神中,释迦大师被抬走了,后续虽然他家人找过我很多次,不过我也是真的没办法,于是释迦大师算是彻底废了,本来风光无限、意气风发,结果就是因为被外界称为的斗法中,把自己葬送了(后来他们家人把我告上了法庭,法院却因为证据不足不予立案,等于我彻底得罪了老家的修行界),同时我也被老家的修行的同行们列入了心胸狭隘的范畴,我在老家的名声彻底臭了,除了我们村子里和我家的亲戚,貌似这件事被传遍了,人们总在背后议论,直说那释迦大师被我做法弄残废了,当然这些话有相信的也就有不相信的,当有熟人问我的这件事的时候,我只是笑笑,不做回答,他们这么大肆宣传,也算败坏我的名声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本来如果我对道的理解更加深入一些,释迦的问题也不是不能救,这样一来彻底断了我救他的想法。
经历了三四年的被人躲着走的回家探亲之路,这件事逐渐被人们淡忘了,渐渐的老家找我的人越来越多,风向也都向着我这边逐渐的转变。
在这三四年里,我工作依旧是每天不停的重复,招标、答疑、开标、评标、定标、进场、协调、打嘴假、结算、打嘴假、决算、打嘴假,项目一个接着一个,工程也挨着工程,每天不停的忙碌,但是我已经习惯了每天早晨早起看书、上香、礼佛、打坐、修道、看书、再上香.........就这样不停的重复再重复。
经过这件事,我也算封了三年的炉,不再对外看任何风水、降妖除怪当然熟人的除外。其实我封炉也不全都是因为这件事给我的打击,主要还是这件事第二年(2013年)发生了一件好事,我被易玄门看中了,我玄学方面的研究造诣,引起了上层人物的关注,同时这群大佬也给我打开了一扇通往玄学更高的殿堂的大门。
事情还得从从三姐家回到大唐后说起。
发生这件事虽然错不在我,但释迦确实是因为我的幻阵而变得疯癫痴傻,于是我趁着周末双休的时间,不停的去菩提道潮音寺,毕竟那是我踏入玄门的开始。我坐在佛前,不停的吟诵着《术柯菩提经》,虽然嘴上和思想上都不觉的是我的错,但内心里隐隐的有些难过,我不杀伯人,伯人却因我而疯。背诵着这让我悟道的佛经,一遍、又一遍,陪伴我的也只有每天的日升日暮和渤海湾的潮起潮落,每天傍晚,我习惯性的坐到海边的沙滩上,看着西坠的斜阳,不明所以的留下几点眼泪。
初秋的时节,总会有几片黄叶飘落道我的面前,条条纹理似乎诉说着生命的不甘。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闭上眼睛感受着潮湿的海风捶打我的面颊,偶尔一两个小螃蟹会爬到我的身上,他们似乎也不懂这个浑身散发着37度高温的物体,为何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安静的像一尊雕像,除了微微的呼吸还能证明这时一个活人,我似乎已经超脱了。似乎神识已经远离了这个喧嚣的世界。我自己不自觉的向上飞舞着,我能清楚的看到那个盘坐在沙滩上的人,他浑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辉。而我正在远离他,慢慢的向天空飘去。。。。
无尽的飘荡中,我似乎远离的我所存在的地球,进入了缥缈的星空之中,当我双脚踏在一个荒寂的土地上时,刺眼的阳光让我不能直视阳光照来的地方,轻轻的转过身,看着满是创伤的地面,微微的沙尘似乎诉说着这里过去的辉煌。当我走到一个巨大的坑洞边上时,一股强大的吸力把我瞬间锁定,我飞速的下坠着,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无尽的黑暗。
终于我来到了一片豪华的宫殿面前,这里没有温度的概念,更没有温热潮湿的感触,进进出出的人,都看了我一眼后各自做着属于自己的事。他们服饰古朴,却不是古装。每个人都能一步数里,似乎这里更没有空间的概念。想去哪里只需要一个念头。
在我正在迷茫的时候,一道声音从是海中响起:创始东华,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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