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这事发生在夏历1993年,年仅十岁的我,还处在老人们常说的天眼未关的年纪。
老家生活在华夏国冀州省的一个三不管的农村里,勤劳朴实的老乡亲,每天都为了几口吃食奔波劳碌,九几年的狮城农村可能大家想象不到的落后,我记得每年春季全村人为了给干旱的麦子浇水,排队借村里大户的一根8米左右直径约10厘米左右的一个做过处理的铁管(农村叫井管,一头尖尖的,另一头焊上一个法兰盘,就制作成简单的真空井的主要构造)外加上一个双缸的真空压井,这个压井装置已记不清是铸铁的还是铁板焊接的,缸筒内就是一个最简单抽水的皮套和中心骨架,这样并列两个缸筒由中间一个铁质的支柱加上一个长度约3米的木杠连接,一头起,另一头自然落下,简单的做着缸筒活塞的运动,抽取地下水,不过完成这个动作却是需要人力,你没看错是人力,就是人力。。。。。
这一套设备在我们老家叫做“压井子”,每家的男人,排队售后在使用设备的人的后面,抱着被裹卷,睡在边上。排到了就一家老小齐上阵,轮流榨取着这点可怜的地下水,灌溉着那几亩可怜的麦苗,但是没有一个人笑话,因为大家都靠这点麦子过活。
我身上的故事也就发生在这个环境下。虽说是早春,却也冒出了不少野菜,我和族家的哥哥、弟弟、侄子、孙子等几个年龄相仿的小男孩一起背起“筐头”去挖野菜,这个挖野菜可不是现在的为了尝鲜和所谓的绿色野菜,而是为了填饱肚子。
看到这里我能想象到很多读者第一反应:这不扯淡嘛,都九几年了还用这个?
看官老爷,这是真的,在当时我不知道别的地区啥样,但是我们村真的是到了92年才通电,我尤其记得我三年级时回到家看到有了电灯那个兴奋劲儿。我更记得小学五年级了也就是95年了,我们家的白面还不够吃,每年有一半的时间还要吃玉米面的饼子,所以哪怕三十多年过去了,我看到玉米饼子和窝头都避之不及。
扯得有点远了,继续我们挖野菜的故事。
毕竟是早春,野菜本就不多,四五个小孩还都抢着挖,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好远,不知不觉都走到了邻村的地界,九十年代的农村领地意识非常的强,即便是挖野菜也不允许过界。当然没人看见就是另一回事了。我们老家的宗族意识非常的强,而且我们这一支姓氏是从爱新觉罗改过来的,当年我们的一位老祖入赘给了皇家,至于怎么就成为清朝第一位入赘的人选无从考证,所以不管墓葬文化还是婚礼文化都极大限度的保留着清朝贵族的传统,所以我们的“一望无际”的祖坟都埋在了村边上,几乎就是村与存的分界点。当我们几个走过一条叫做黑龙港河的小河时,我和我侄子(比我还大一岁)都冲在了前面,河对岸的野菜看着都绿。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就不深的小河沟,这次出奇的深,好在我们从小在水边长大,把筐头往前一推,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之后不知怎的我就回到了家里,我老爷(太爷)就喊我名字,其实我出生时我老爷就不在了,但是就知道他是我老爷,老爷慈眉善目的,告诉我,赶紧回家,别出来了,好好听话,好好活着,说完话又来了几个老头,我都不认识,穿的和电影里的神仙似的,看着我笑,我喊他们他们没人回答我,飘走了,你没看错,我也没打错字,是飘走了。我在看看身边哪里是村里啊,这就是神仙的宫殿。我进入主殿后,没看到佛像,只看到了浩瀚的星空,就像晚上躺在娘怀里看着夏日漫天繁星的样子一样,在我回头的那一瞬间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颗星星无限的向我接近,那一束光直接穿过了我的脑袋,在意识将要消散的时候,听见了一声:**~~转哪门子头啊,穿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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