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莫想要攻击时。对方将绑住的冉当在自己的面前。
“规则,是不允许被打破的哦”
对方阴阳怪气的声音让莫觉得恶心,很快他察觉到堵对方异样的气息。按理来说人的气息是复杂的,战斗时的热血沸腾之气。以及思索对方弱点的冷静之气。
和战斗时蓄力挥舞剑拖尾的聚气
但他的气息只有一种,并且是从丝线上流下,废气又从丝线上流向上方,似乎真的有一双手在操控着他一般。一只手负责送出气力,一只手负责回收气力和净化
而他就像一道器官。
“没有任何凌乱的气”
莫吸了口鼻子,他的心里将那些傀儡所说的新生仪式,和自己的想法联想在了一起并暗暗做出了对仪式的猜想。
如果这次的赌注对象是冉。那自己必须在对方提出的要求下熟练适应熔剑的力度以及气力的把控,不然很难在体力上打赢对方!
“好,我接受你的邀约。若是在两天之内,你提前举行新生仪式的话,不好意思,我将会用我的全力将你的傀儡和你一同埋葬掉”
莫说着,转过身背对着傀儡师。围着他们的傀儡也纷纷让开了道路。莫见此毫不客气的抗起师傅回到了从前训练的山庄。
看着从前的山庄,师傅却丝毫不认识。直到莫推开了大门,古朴的田间小院处处洋溢着生机。石砖的砖缝里长出杂草。许久没用的训练木桩上已经长着黑木耳
破旧的木门漏着风。茅房简易的就是一个坑上搭了个木板,只不过这个木板好像被什么东西踩坏过,
卧室的四周用木头堆着,灶下的床用石头堆着。灶火——好像已经好久都没有燃烧过了。
师傅很爱打理房子,如今房子破烂的模样很明显不像是师傅的作风。师傅——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的思绪浮过千层巨浪。他的情感变得复杂万分
“我——背负着什么?”
莫不由得反问自己道,小时候师傅笑着告诉自己,自己背负着拯救人族千千万万生命的使命,待自己到了上小学三年级的年纪,师傅恋恋不舍的告诉自己,自己背负着改变魔族与人族世界格局的重任。
现在他该背负着什么?梦?希望?还是风……
他不知道,看着眼前像师傅又和师傅性格完全不同的怪物。他的内心竟然一时间产生了一丝的迷茫和手足无措。
“你——叫莫浪潮对吧”
“师傅”看着莫,蓝碧色的瞳仁没有任何情感,对于用着师傅皮囊的未知灵魂来说,对方是一个陌生的人。师傅?他不记得自己教过徒弟,他只记得他是个木匠。
“是”
“那么,开始训练吧”
只见对方召唤出一把黑刃。挡在身前,他要莫在战斗中逐步适应熔剑的气力供给,不然用太多的气,战斗中可没有时间给他休息。
“嗯,师傅。就像从前那样对吗?”
“从前?”
莫几乎是闪身之间,将炎剑险些劈了对方的头。只见“师傅”不紧不慢的那拿刃防御。随即只是舞了舞下刃
莫的熔剑在一阵刃光闪过之后崩裂成了几段,随后莫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
手里的熔剑也随着他大口大口的喘气而变成死火山状态。
喘不上气?自己的气力用过头了?不,自己明明只用了一点点!难道剑会过多抽取自己的气力?就像一个无法被饱满足的食客?
莫连忙用刀防御住接下来的攻击,但“师傅”只是走过他的身边,将刀收入刀鞘之中。在收刀的一瞬间,莫的熔剑被削的只剩下了剑柄
“你的实力退步了啊”
“这就是,刃卫!”
莫双眼仿徨的说着,师傅说过他是卫里最弱的一个
其次就是那个小狐弓卫。
但他们对待师傅的方式就像是对待家人,对弓卫却百般的抵触。像是遇见什么瘟疫似的看到都要躲好远。
莫还没反应过来,师傅就拍了拍他的头道
“今天的训练结束了”
“什么?就只过了几分钟”
莫不敢相信道
“几分钟都够你在战斗中死好几次了”
对方挥了挥手,摇着九条狐尾,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杯柠檬汁,拍了拍许久没用的太阳椅悠闲的翘着腿。看着
“啊?”
“啊什么,你师傅没教过你自己训练吗”
“哦”
师傅眯了一会眼睛,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真好骗,自己可以随随便便找个理由将摆烂了。自己明明不久前还是一个为大家工作的木匠
但现在他却阴差阳错的成为了别人的师傅,
但看着破烂的木房,他总想将那年久失修的房子给修好。作为木匠的本分。看着破烂还是木头的东西难免有些职业习惯和强迫症
见师傅睡着了,莫也开始汇聚起熔剑开始挥舞。不一会一股热热的温度从师傅背后开始上升
“我**”
“不好意思啊,挥剑没控制好活火山的熔岩。将一小粒熔岩扔到房子木头上了嘿嘿嘿”
莫不好意思挠头笑了笑。
“*老子刚想修的房子啊,刚想修的房子啊**赔我房子”
“现在想方法把水扑灭吧”黄龙尴尬一笑道。幸好溪流离这里不远。不然等他们打水回来,房子烧成什么样了他们都不知道
“真是令人怀念啊”
那刻着丑字的木偶看着院子外面的耸立的大山。虽然他没有被雕刻出眼睛,但他感受过从山吹过来的风,这阵风也让他的傀儡脸出现了一丝丝裂纹。
他虽是木偶,但他逐渐在恢复情感和记忆,起初是一个人模糊的影子,后面渐渐的变得清晰。但他始终想不起那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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