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宴席便正式开始了。
大人们饮酒畅聊,孩子们也玩的尽兴。
夜静时,客人们都散去了,主人家也开始歇息了。
烛灯下,宋耿氏倚着椅子,看向宋渺予。
“今日可有什么收获?”
“回母亲的话,孩儿摸清了其他孩子的性子,只是,裴舒逸好像……”宋渺予犹豫道。
“那孩子啊,也是个苦命的,”宋耿氏换了一下姿势,继续说道,“他父亲是刑部侍郎,你父亲掌管兵权,两人约莫属于上下属,故而他父亲也要讨好着些,他呢,又是庶子,母亲丧亡,他那主母也不是个能善待人的,我想他是在找你做靠山。”
“那母亲认为孩儿当如何?”宋渺予看着宋耿氏疲乏的眨了几下眼睛,上前为她沏好茶,端给她。
“无妨,那孩子听说性子内敛些,也不是个坏的,咱帮了便帮了。”
“是,母亲。”
“今日你表现的不错,早些歇息吧,母亲回去了。”
说罢,宋耿氏起身离开了宋渺予的房间。
到了入宫时,宋渺予照例进了宫。
这天,歇息时,太子带他,白弥和众皇子去御花园逛了逛,听见花丛嗯另一边传来嬉笑声,他们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各位公主。
“请皇兄安,”各位公主一齐行礼道。
“渺予,小弥,介绍一下,这位是六公主萧颜,八公主萧念,九公主萧雅。”
宋渺予和白弥简单的行了礼。
他曾听母亲说过,六公主为熙嫔所出,并无兄长弟妹,母妃身份不高也不得宠爱,较为低调。八公主为赵贵妃所出,与五皇子乃一母同胞,深受皇上喜爱,而九公主,则是皇后所出,年纪最小,也最受宠爱。
这局势,到真是平分秋色了。
日子倒是那么一天天过着,累是累些,却能学到很多东西。
宋渺予也觉得充实了不少。
因为额外的在家练功,宋渺予的饭量变大,在十岁这年,突然的猛蹿了不少,都快要和大他四岁的太子并齐了。
这天,他们上骑射课,马场上太子依旧在和五皇子比较,难分胜负,宋渺予也骑着马跟在身后。
突然,太子一个不慎,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宋渺予的马路过时还在太子身上踩了一脚,周围满是惊吓声。
宋渺予也吓坏了,赶忙喝停,一个健步下了马去查看太子。
一众人慌慌张张抬了太子回到东宫,皇上皇后闻讯,也赶忙赶来。
而随行的,还有宋渺予的父亲宋长青。
“太医,吾儿如何?”皇帝心急如焚,他虽与皇后多有不和 ,这太子,他却十分满意。
“回皇上,太子受了惊吓,又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这都还好,临了还被踩了一脚,这手臂,有些……骨裂。”
听到这话,皇帝眼神放在了一旁的宋渺予身上,想必来时路上也听了不少。
宋长青意识到皇帝的眼神,一个箭步上前,一脚把宋渺予踢得跪在地上,嘴里气急败坏的骂道:“大逆不道的东西,我让你来给太子伴读,保护太子你就是这么保护的!”
说罢抽起了腰带就往宋渺予身上抽,宋渺予也不曾动弹,硬生生的忍着。
皇帝皇后冷眼看着这一切,等打的差不多了,皇帝才假惺惺的抬起眼,劝说道:“宋将军不必如此苛责,那马儿也没长眼睛,谁能想到他它就踩在了太子的手上呢。”
听到这话,宋长青知道,今天不严惩宋渺予,这关是过不去了,只能向皇帝跪下,道:“这逆子罪该万死,臣回去定会好好严惩,还请皇上开恩。”
”将军快请起,”皇帝上前扶宋长青起身,“想来令公子也是无意,这事便不再提了。”
宋长青赶忙谢恩,把宋渺予背回了家。
此时的宋渺予意识已经有些浅薄,就喘着一口气了,宋长青不敢做戏,是实实在在的往死里打的,这会那白色的胡服已经渗了些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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