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汕:“哦,就这事,我还以为你是我求我救你父亲出来呢。”
舒窈:“我也知道我父亲待的不是一般的牢房,大理寺也不是你说放人就可以的,我也不想为难你,我只求见他一面。”
李嗣汕:“那你明日一早到大理寺门口等我,我自有办法。”
我行礼感谢道
舒窈::“那先谢过二皇子了。”
李嗣汕:“你现在道谢也有点太早了,我也不保证能一定带你进去,只是说我在大理寺多少有几分薄面,主要是你父亲这次得罪的可不是一两个人而是一个家族,这就比较麻烦了。””
舒窈:“连你也这么说了,我父亲的事是不是完全没希望了?他就是代罪羔羊,如果这就将我父亲把罪定死了那他不就死定了?”
李嗣汕:“你父亲这事我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确实比较复杂,就算我父皇亲自审判也是很难预判的事,更何况现在外国使臣尚在京中,这种时候断不会动那些外戚分毫的。”?
舒窈:“可我父亲也只是个替人办事的,总不能叫我父亲不明不白地把罪给顶了啊。”
李嗣汕:“你还是太天真了,这是一开始就是个你死我活的局,一旦开盘必定有人牺牲,只是很不幸的是牺牲的是你的父亲而已。”
这话重重敲醒了我,是啊,父亲在接到任务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结局,生死大权早就在一开始就交出去了。
李嗣汕:“但是你也不必想得太糟糕,我这人就喜欢丑话说在前面,说不定会有转机。”
舒窈:“谢过二皇子的宽慰了,家母病重我先回去了。”
李嗣汕:“我送你回去。”
本想拒绝,但想起之前答应他的事便没有反驳路上我一直心事重重地看向窗外,完全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眼神也一直注视着某个方向,直到我一回头他的眼神来不及躲闪的样子像极了做错事被发现的孩子,我淡淡地道
舒窈::“我到了。”
他咳了咳掩饰尴尬,然后在我下车后又追出来说
李嗣汕::“明日不见不散。”
我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这时后面传来窕窕的声音
舒窕:“我当是谁在做望夫石呢?原来是我的姐姐,可惜人家二皇子都走远了。”
我本不想和她见识没想到她却幼稚地挡我去路,我往左她也往左,我往右她也往右,经过几轮后我爆发了,怒道
舒窈::“你到底想干什么?”
舒窕:“我想干什么,是你想干什么才对吧,父亲大人如今还在大理寺受苦,你那可怜的母亲也病倒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幽会男人?明眼人都看出来谁是白眼狼了。”
舒窈:“我白眼狼?那请问你又为了这个家做了什么呢?”
舒窕:“我怎么没做?我去过魏府低三下四求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作者有话说:
离开学校还要准备期末考,我真的是秃了真的好累啊,长大好累,每天都怕自己不够积极,不够努力,怕自己拼不过时间,怕自己还没努力就老了,所以不敢放松,努力干活,打工人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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