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正好也来到厨房准备二皇子的药,和她正对上,她不怀好意地说道
鎏英::“呦,昨日一夜过的可好啊?你说我家公子要是知道你背着他。。。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趁早离开我们公子,像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他。”
舒窈:“你把话说清楚,我背着他怎么了?我怎么就水性杨花配不上他了?”
鎏英:“我还想给你留点脸面的,既然你自己非要我把你脸皮撕破我也不怕告诉你,昨晚你在二皇子屋子里做了什么你比谁都清楚。”
舒窈:“哦?我做了什么你怎么这么清楚?难不成你昨晚在偷窥我们不成?”
鎏英:“知道点这些破事还用得着去偷窥吗?用脚趾头都能知道。”
舒窈:“那么说你是没有证据在这臆想我和二皇子是吧,你可知毁皇子名誉是要株九族的?”
鎏英:“舒小姐你真当我是吓大的吗?”
舒窈:“呵,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不重要,反正二皇子应该是听到了吧。”
我朝着门外的二皇子示意,二皇子边走进来边说道
李嗣汕::“楚兄这家教不怎么样啊,怎么手底下的人这般没规矩,今天议论我看着楚兄的面子上我就算了,但今日就这样放过她,改日是不是就要说起我父皇的闲话来了?”
鎏英听完手心开始冒手汗,连额头都分布着细细的汗珠,很明显她开始慌了,本来是她占上风现在变得她里外不是人,如果让丫鬟作证的话不就正好证实她在监视二皇子,如果不搬出证据,那她就是在背后构陷皇子也是罪加一等。就在她两难的时候外面冲进来一位婢女慌慌张张说道
路人甲::“不好了,不好了,公子晕倒了。”
鎏英瞬间回过神来冲向外头只见院中已经围集里三圈外三圈的人,突进人群才看到楚辞脸色煞白地躺在地上,鎏英怒道
鎏英::“还不去请大夫?都愣着干什么,把公子抬回房间去啊!”
楚辞房间里气氛异常凝重,鎏英守在楚辞的床前谁都不让靠近,连裘老都只能靠边站,不过裘老却一点也不担心床上那位反而是一直盯着人群中一位气质不凡的男子看,此人虽然穿着简单的便衣,但他浑身上下有股子贵气,裘老便一直观察他,站在男子边上的正是我,我发现了老者的眼神,还以为在看着我,还尴尬地点头示好。
直到大夫过来鎏英才让出来,大夫诊断完神色凝重地说道:“公子怕是伤肺了,又有一骨郁气凝结于心,所以此病来势汹汹,但如果在一个四季如春之地好好调理过了冬也就没事了。”
作者有话说:
我好想去相亲啊啊啊啊
因为身边很多人都是相亲结婚的,所以我一直觉得相亲挺好的,门当户对,条件合适就可以,也可以谈那种丧偶式婚姻,挺好的,谁也不挨着谁
反正一辈子和谁不是过的,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只要物质够生活就不会出现夫妻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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