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了阿姐当上皇后时做了什么。
哦对,纳妃。
我同莫侧妃提过几句,她倒是反应挺大的。
我还没和他说,我也拿不准他的意思。
君心难测啊,阿姐当初也是这么说的。
太后也提及了此事。
纳妃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合宫上下的妃子带上我不过四个。
令皇贵妃,以及东宫的两位才人,殷美人与苏才人。
新人笑,笑的艳丽。
入宫的新妃来请我的安。
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苑美人。
我总觉着在哪见过她。
“见过皇后娘娘。”
我想起来了,花神,花灯节的花神。
“起来吧。”
新妃进宫正是冬日,年关将至了,团圆的日子也是来了。
除夕宫宴,底下坐着宫妃,我与他坐在上首,苑美人奏一曲舞,倒是姿仪万千,重重得赏。
不得不说,苑美人的确长得极美,我一名女子也赞叹这惊为天人的容貌,放眼合宫上下,也没人比得上了。
许是小酌几杯倒显得昏昏沉沉。
“陛下,臣妾有些不适,能否先行告退?”
他眉头一皱:“怎么了?哪里不适?”
“无妨,就是贪杯了有些头疼。”
他知我无事,让御膳房备了些醒酒汤便由我去了。
出了殿门,放眼望去红瓦上堆着白雪。
“溶心,再往前走是哪?”
“回娘娘,是阙廊,再往前便是城楼顶了。”
溶心是新配进安宁宫的婢女。
“阿幸,你先回去替我上次宫中上下吧,年关到了总有些喜头。”
阿幸想了想还是应了。
待到阿幸走后,我提着裙摆往阙廊走去。
“娘娘,城楼风大,您身子不好。”
荣心拦了我。
“就片刻不打紧的。”
她执意让人取来的毛茸茸的狐裘披风。
城楼上倒是空旷一片,我问溶心:“你知道大燕在哪个方向吗。”
她抬手指了个方向:“娘娘,是那。”
我望着那个方向。
片刻,身后没有声音。
“溶心。”
我回头,是他。
“陛下。”
我有些诧异。
“除夕宫宴,您…”
他笑的肆意:“阿摇想家了?”
我摇摇头:“我没有家了。”
他怀着我:“无妨,有孤在的地方,就是阿摇的家。”
我静静的并未说话,除夕当夜,他歇在永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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