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他不理会我,竟抓起了桌角的香囊。
“这是什么?”
我不免觉得挂不住面子。
“是妾闲来无事绣的香囊。”
他将那香囊翻了个面:“知晓是香囊,我问的是绣的这么?大鹅?”
我感觉面子更挂不住了:“是…是鸳鸯。”
他噗嗤笑出来声:“太子妃这鸳鸯可真别致。”
我脸色微红。
“这香囊归我了。”
“殿下,我绣都香囊太丑了,不如待我再学习两日给殿下绣一个吧。”
我连忙说。
他却直接将香囊收了起来:“本宫只要这个。”
不容反应。
他还有公务在身,说晚上过来用晚膳,我送走了他。
“太子妃,江才人如今有孕,咱们得固宠才好。”
说这话的是闻语。
这些日子,我已经将闻语当做是自己人了。
“闻语,帝王家保全性命才是最重,恩宠在身才会遭人嫉妒。”
我漫不经心的说道。
恩宠来的太重,我是受不起的。
我的使命是两国和平,而不是在深宅中与女人争宠。
她不懂,我也没想让她懂。
晚秋姑姑是太后的人,闻语太过单纯,唯一可用的便是双幸了。
江才人的孩子没了,如我所料。
双幸与我说的时候,我内心毫无波澜。
“公主,果真如你所料。”
据说是在另一位才人的院子中发现了行巫蛊之术的小人。
“天家,怎么让嫡子出生在一个婢子出生的才人身上?”
“公主,那这件事不是陈才人动的手?”双幸不解。
“替罪羊罢了。”
“那公主,嫡子定要在你腹中所出。”
我笑了一下:“我?如果我没料错,我不会这么快有子嗣,或者这辈子都不会有,你忘了,我们是大燕人,大启怎会容忍有燕国血脉的皇子?如今最有可能生下嫡子的便是莫侧妃。”
最后,那位陈才人被施了重刑,没能挺过去 。
可怜又可悲。
没了孩子,他似乎并不伤心。
一下午经历了这些,他倒是悠哉悠哉来我这用晚膳了。
今日这桌上的八宝鸭格外好吃,我忍不住多夹了几块。
“喜欢吃?”
我摇摇头。
他没再说什么。
江才人刚没了孩子,我原以为他会去陪陪她。
可他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殿下,时候不早了。”我委婉提醒他。
“怎么?太子妃是在向我邀宠?”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这话确实让人误会。
“妾的意思是,殿下该去江妹妹那儿看看。”
“本宫为何要去看她?”他反问我。
真是个薄情之人。
“江妹妹刚没了孩子,定是伤心难过,殿下该去陪陪她。”
“若是本宫去陪她了,何人陪我的太子妃呢?”
他老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我不再提起这事了。
他晚上自然而然的宿在了我这。
顾赤嵘,是他的名字。
他怀在我的玉佩上刻着这三字,还是刚刚掉出来的时候被我看见的,我又给他偷偷塞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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