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里好生热闹,喜婆撒了喜果在新床上,又端来了合卺酒,俩人在众人的起哄下交杯而饮。还没闹一会儿,新郎官就在同僚的催促下去堂中饮酒。看着众人散去,清和塞了块糕饼给暮商,“小姐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吧,这一整天下来,可是辛苦极了。房里就剩我们几个丫头了,您吃吧,没人看着。”姜暮商拿起了糕点笑道“这么折腾的活儿,以后你们也少不得。”房里几人皆红了脸,“奴婢可不嫁,定要巴着小姐的小金库子,以后熬成婆子了,小姐烦了,恼了,赏我出去养老呢”含香惯是鬼机灵,趁趣儿引暮商放松呢。在几人的打趣中新郎官便回来了,清和几人见了,道声退下。暮商捏紧了手帕,有些紧张。只听得脚步声渐近,盖头被一只喜秤掀开来。往上一望,只见来人白皙的皮肤因酒染的酡红,勾人的凤眼此时更显迷离,嘴角微微上挑,望着姜暮商。暮商暗道,美人也,美人在骨不在皮,这这这非礼勿视啊。见了姜暮商,程绪有一丝赚到媳妇的快乐,看着小媳妇失了魂般盯着自己,好笑的敲了敲她的头,“这发冠可重?夫人?”一声夫人尾音拉长,听得姜暮商脸突的一下便红了。程绪吩咐了人进来服侍,自己先去了侧屋洗浴。清和看着房里的小姐,有丝自家小兔子被大灰狼生吞的既视感。卸下妆服又服侍姜暮商换了睡衣后,急忙出去了。屋内程绪侧躺在塌上假寐,听见姜暮商出来后便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去了妆容服,穿着一身淡红色的冰丝睡衣,衬得白净净的肌肤有了些粉红,干净的脸旁如出水芙蓉。“诶?”姜暮商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程绪拉进了怀里。“如今春寒还没去,穿的这样轻薄,不怕着了凉?”暮商还没有说屋子里有地龙呢,程绪又向抱小孩子一样把暮商抱进了里床。
“那日我便说了,你我两家联姻是最好的选择,郁家如今反倒是与姜家反队站着。那人,也是自愿把你交于我,况且——你怎知我不是心悦于你而娶亲的?”程绪低头用手绞着姜暮商的头发。姜暮商听着脸又红了自知理亏辩道“我看那日登徒子就是你——你干嘛?”只见程绪突然低头吻住姜暮商。“夫人既如此说,那当然是要行登徒子之事了”程绪又含住那粉嫩嫩的耳垂。手渐渐下移剥了那睡衣往里探去,不过半时,挺身而入……泄下一地春光。
屋外清和交了班,被府里的嬷嬷带到了新的院子。因是少夫人的丫头,便单独收了间院子给这些姑娘住。到了院子里,谢过嬷嬷后,清和进去安置东西。转身一看,只见院子里站着一个人,这着实把清和吓了一跳。“你是何人?怎敢跑到内院来?”清和说着,那人开口回道“姑娘是我啊,上次不知是否又惹到姑娘生气了,今日来赔罪,这这这个簪子请姑娘收下。”“又是你,你这人!可知礼数?内院出现外男,若是被人撞见了,置我清白于何处?”清和恼着下了逐客令,男子知了不妥,手握着簪子又愧疚的跳出了院子。(嘿,不敢多写,脑补吧,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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