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懿将今日要用的奏章此时就在陈昶屋中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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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多多陪陪他,但是,今日,韩懿不得不去朝堂。
一是为处理假账目的事,二是还得与皇帝交代。
温柔的唇轻轻相贴,留下彼此的味道。眷恋这一时的美好。
“阿昶,我去上朝了,你要快点醒来,等我。”
韩懿收拾好,穿好朝服。
“大人,院判带来了”
“嗯”
管家将人领进屋,便退下了。
“陈昶何时能醒?”
张院判明白韩懿此人,在他面前,倒是有一说一便是最好的结果。
“韩大人,陈将军受伤严重,加上本来的旧伤,我也说不准何时能醒。”
………………
金銮殿
“陛下,韩大人,目空一切,不遵王法,私自带罪臣离开。”
……
“陛下,此事还没有证据,韩大人做法是有些过激,但也并无道理。”
“道理?就算证据不足,陛下下的命令,他韩大人就可以不用遵循吗?”
“若是等证据确凿,是被人栽张陷害,那陈将军在狱中受的苦,怕是要寒了将士们的心。”
朝堂上一直吵个没完,多多少少听了些,就说风便是雨了。
韩懿昨晚一夜没睡,今天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本已经够烦了。
听听这些人吵的,就已经知道了大概了。
但还有这些叽叽喳喳的闹腾,只能让韩懿此刻的气性更大。
韩懿不耐烦的说:“陛下,臣有本要奏。”没等皇帝说话,就又接着说:“不知陛下得到的是什么,就直接抓人,我这儿其实也有一份账目,或许,比陛下的那份更全些。”
说完,庆文帝就叫刘公公将韩懿所说的账目呈了上去。
皇帝看完了,不知道是不是韩懿为了保陈昶故意的还是这些账目才是真的,是他这个皇帝弄错了。
庆文帝这会儿不管是什么情况,但要说是他弄错了,冤枉了陈昶,他是一百个不情愿的。
庆文帝清了清嗓子说:“咳,韩大人的这份不知从何来?真假如何?”
韩懿不想理会的,耗在朝堂上的时间已经够多了,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回去陪他心想之人。
“陛下,大可拿去辨别,但在没有新的证据之前,臣希望陛下不要再动陈昶。”
“你在威胁朕。”
“臣,不敢。”
庆文帝气得将案台上的奏折扔向韩懿。
朝堂的官员纷纷下跪,说着陛下息怒。只有韩懿还是站着。
庆文帝怒吼道:“你有什么不敢的,啊!韩懿,刑狱的几十人,你说杀了就杀了,人也是说带走就带走。”
“陛下,难道不知道吗?不知道我为何杀人?为何带走陈昶?”
韩懿真的是怒了,这会儿是真的觉得奇怪,当初的自己为什么看上他,扶他坐上皇位,明明先帝的儿子又不是只有他一个。
“朕,”庆文帝自知理亏,但又有不甘,“朕……”
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回答说自己这些天被韩懿气到了,所以看到账目后,就下旨抓了人。
还好有些胆大的官员站出来,不过却是韩懿的人,又是替韩懿说话的。
“陛下,此事定要下旨严查,给于公正。”
“姚爱卿说得有理,朕即刻下旨,以大理寺丞查办。”
庆文帝不知闹下去,韩懿会做出什么来,就顺着台阶下了。
庆文帝示意刘公公退朝。
韩懿从金銮殿出来,就等魏霁出来,并吩咐道:“皇帝身边的人不干净,除了刘公公外都换了吧!”
“另外,内阁养着的那些人,竟都没有发现奏章不对,去敲打敲打。”
“是,知道了。”
魏霁朝见韩懿的神色,没什么波动。
但魏霁心里也明白,皇帝要培养自己人,韩懿是没心情管的,所以刘公公对陛下也忠心,就不动他。
但这次其他人就不一样了,若是宫中没有线人,也不会轻易的让皇帝得到这些。
韩懿想了想说,“那个叫祝擎睿的查得怎么样了?”
“线索断了,祝擎睿是回老家省亲,他家在南岐与西岐的交界处,山多,人穷,土匪也多,就被土匪给杀了。所以不知是死在了哪个土匪手里。”
“我还查了下,他回家省亲是秦郁批准了的,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也太巧了。”
“嗯,继续查。”
“嗯,那个,……”
“边走边说,”韩懿打断魏霁的话,就还真的践行什么叫边走边说了。
魏霁没办法,只好跟着韩懿,可是,韩懿走的方向是回府的,而魏霁要走的地方与其相反。
而这边走边说的理由,魏霁现在不用猜也知道,只有府中的陈大将军才有这个本事。
“那个,这是还牵扯到一位妃子。”
“嗯?”韩懿疑惑的转头。
魏霁连忙解释,“我们查到这位妃子,在那天晚上之前来过皇上那儿,说了一些如何避开你的话。”
魏霁说道这儿习惯性的望向韩懿,见韩懿没什么表示,知道韩懿在听着,就有赶紧说道:“而这毕竟是后宫之事,我们的人不好查,只能暗中进行。”
韩懿听着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头说,“嗯”
韩懿想了想,知道这些事不是一两天能查清楚的,皇上经过早朝的事,也应该不会有大的行动。
接着韩懿说“这几日我不来朝堂,你去打个招呼,皇上那儿若有你决定不了的,到韩府找我。”便真的望府中赶了。
而这也确确苦了魏霁,又得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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