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对方也同样以惊讶之色看着自己,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你是桃林仙子。”秦侓歌按照自己的回忆和画这样说。
花陶:“公子说错了,我不是什么桃林仙子,而是一个卖酒女而已。”
秦侓歌:“不,你就是仙子。”
花陶:“那公子怎不说自己是画仙。”
原来喜欢一个人,不管她穿了什么衣服,是什么身份,在那个人心里,她都是天仙一般,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陈大伯:“二位都别争了吗哈,我看二位都是仙子,男仙女仙。”
陈大伯这么说,花陶便离开继续去烧火了。
花陶脸红红的,不知是火烫红的还是害羞红的。
陈大伯意识到自己的话太唐突了,忙道歉:“花陶姑娘,不好意思,老朽脑子糊涂,乱说话了。”
秦侓歌:原来她叫花陶。
陈大伯:“呆会还请花陶姑娘去桃林取酒来,花陶姑娘带着公子去吧。”
“大伯,我不去,我要烧火。”花陶有些忸怩,不太想去,总感觉有些难为情。
陈大伯:“没事,花陶,大伯我看着火,你放心去罢,公子有事需要你帮忙。”
花陶还想说为什么需要自己帮忙,不料秦侓歌已经打断了她的思绪。
秦侓歌:“花陶姑娘,还请帮帮忙。”
看来这个忙只能自己才能帮到他。
花陶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勉强答应了:“那……那好吧!”
陈大伯抢着步子去烧火了。
秦侓歌:“姑娘,在下需要献一幅画,这幅画得是以酒为题材!”
花陶:“那公子随我去桃林一趟取酒,或许灵感就来了。”
秦侓歌:“是我们上次见面的那个桃林吗?”
花陶的脸红透到了耳根,点了点头。
桃花坊去桃林来回不过二里路,喝完茶秦侓歌背起画具跟着花陶走了。
花陶找了一把小镐头放进背篓,背着背篓在秦侓歌前面走。
花陶:“公子,这个季节已经没有桃花了。”
秦侓歌思索了一下回答:“嗯,桃树叶子应该已经发芽了吧!”
花陶:“都已经枝繁叶茂了,过阵子就会有小桃子了。”
秦侓歌:“那是不是就可以吃了?”
花陶:“不成,要长到拳头大小,红了才吃,现在才一个指头大小而已。”
秦侓歌:“姑娘懂得真多。”
花陶:“我每日辗转在桃林与桃花坊之间,日日见它们长大开花。”
秦侓歌:“一个人打理桃林和酒坊会不会很累啊?”
花陶摘了路边一支狗尾草:“倒也不是,忙的时候太守那会来人帮忙照顾。”
桃林里,绿叶映天,满眼的绿色让人顿时心情舒畅了起来。
没有喧嚣,没有世俗与金钱,没有生活所迫。
桃林有一个草庐,也有两三间,放些东西,花陶偶尔就那里睡下。
酒是埋在桃花树下和酒窖里,酒窖在草庐下面,比较隐蔽。
薛阳治安算是比较好的,也不会有窃贼,就算有,也不会动花陶,一个是桃林算是太守管辖的,花陶只是打理。
另一个就是,花陶没什么钱财,生活有些清贫,只能照顾自己一日三餐而已。
酒基本上是公用,不是私用,价格低廉,生意都是靠大家照顾的。
花陶在桃树下挖酒,某一刻秦侓歌突然灵感就来了,拿起画笔便画下了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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