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雁:输了拿着匕首给自己割一刀。
啊!全场轰动了,从来没人这么玩啊!
李北雁:怎么,你不敢了?
李北雁:不过是本君玩钱,你玩命罢了。
铁哥儿:“怎的不敢,我今日一定会赢了你的所有钱。”
左边侍卫:“少说大话,君主明日还会带一百两金子来的。”
右边侍卫:“我家君主最不缺的,就是金子了。”
铁哥第一局就胜了,当然,这明显是北雁故意的。
燕云:“什么嘛,这魔君,在便宜那赌鬼。”
白萱萱你先别着急,你仔细看看。
不过二十局,北雁便输了一小半的金子。
铁哥儿:“我的,都是我的,发了,发了。”
铁哥把桌子上的金子揽到自己的怀里。
只见铁哥不停的撸金子
不一会儿后,北雁抬了一下眸。
李北雁:这局你输了。
李北雁:想好第一刀割哪里了吗?
李北雁:腿?手?
铁哥儿有点犹豫不决。
左边侍卫:“快点动手,我们家君主可没耐心。”
右边侍卫:“刚刚拿金子的时候可没见你手软。”
北雁转了转中指的红玉扳指,转头看着铁哥儿。
铁哥犹犹豫豫闭上眼睛下决心在手臂上割了一刀,一刀下去,不深不浅,正好一寸长,深度也就北雁手上的扳指厚。
“嘶!”
痛的铁哥儿直抓手臂。
李北雁:还继续吗?
“继续。”
短短的一柱香的时间,铁哥的手臂上已经布满了整齐划一的刀痕。
不过才几十刀,他有点吃不消了。
“大 大 大…”
庄家:“嘿,是小,铁哥,你又输了。”
铁哥儿:“又没输钱,怕什么。”
一天过去,桌子下面摊了一堆血,都好几层了,下面的都干了。
北雁放在那里的一百两黄金也所剩无几了。
铁哥潇洒的穿了衣裳,背着一袋金子,摔门而去了。
左边侍卫:“君主,这人是个狠人。”
李北雁: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北雁不知何时接回了扇子,摇着扇子。
“要钱不要命啊。”
左边侍卫:“君主,他明日还会不会来啊?”
右边侍卫:“不会了吧!”
李北雁:本君想,他必定会来,此人贪得无厌,不择手段。
铁哥儿的血滴在镇上的青石巷,乡间的小路,门坎上,桌上,床上……
路上的野狗疯狂的舔着地上的血。
赌坊看热闹的众人渐渐散去,有些人人说着笑着摆手走了出去,有些人喝的醉醺醺的,走路都是软绵绵的。
“今日,赌鬼铁哥儿是走了狗屎运了。”
………
北雁抬头望了一眼西窗二层阁楼的纱帷,早已空空,不知何时,萱萱二人已然离去。
不知他是对自己说,还是对手下说了句“罢了。”
随即摆了摆手,六人撤去四人,余下二人,一左一右站着。
他就坐在那里休憩了片刻,也无人敢打扰,偶尔一两个下人在收拾残局,庄家已经早早关门睡下,怕惹什么是非。
“我们的君主可是千古一人,从来可没听说哪位魔君因为女人坠魔的。”
“楼上西窗旁边坐着的怕就是君主夫人吧。”
“别瞎猜,小心君主割你的喉咙。”
四人走在暗夜的巷子里八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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