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
当旭日升起,秋绮曈刚好采完最后一株草药。她直起腰身,活动了下双手,便往下山的方向走去。山间的阵阵清风,让她想起初来这里的情景......
如今这里不再杂草丛生,荒芜无人。山顶被开荒出来种植了成片的草药,山腰多了一个药坊。附近的村民都在传临鸾山有位医仙,妙手回春。
回到药坊已是晌午,秋绮曈从后门而入,看见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搭起一个简单干净的马厩,里面还拴着几匹骏马。那些马儿也因为她的到来有些不安分,双目紧盯着她,十分警觉。
普通人家不允许养马,更不用说训练有素的马。看来今天有贵客到。
果然,路过厢房门口,秋琦被瞳就听见一个男人的朗朗笑声,浑厚有力。没在前厅看诊,难道不是求医?于是她好奇的朝厅堂之上看去。一位身穿蓝色锦服的中年男子,同右侧的清冷女子说笑,还不时的玩弄着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突然,男子目光转向她,与刚才的神情判若两人。
这时,一旁的女子拉她上前,解释道:“九爷,这是我的女儿,绮曈。”
秋绮曈很快反应过来弯腰行礼,“绮曈见过九爷。”她阿娘的性格一向孤傲,也很少主动与人搭话,今儿一反常态,可见厅堂之上的男子身份非同一般。
被唤做九爷的男子笑了笑,右手一扬示意她起身。接着看着她阿娘说:“像,又不像。”
打过招呼后,秋绮曈退出厢房来到前院。正巧看到树下一名黑衣男子半蹲着,凝视着土里的几株红花。那花生长独特,每一株都双枝双苞,颜色红艳艳的触目惊心,分外妖娆。瞬时,其中一枝骤然垂下,奄奄一息。黑衣男子见状,捋起衣袖,准备扶起它。
“不要碰,有毒。”秋绮曈赶紧拦住他,之后自己拧掉整株花。
男子不解的问:“姑娘,这是为何?”
“这花叫血染花,花枝带有腐蚀之毒,肌肤稍有碰触就会腐烂。”秋绮曈说完打量起身旁的男子,皮肤黝黑,一双清澈的凤眼到十分好看,可惜了。如果五官白净,想必是个翩翩少年。“多谢姑娘提醒。”
秋绮曈回神,微笑着:“客气了,这里的花草尽量不要触碰,保不齐哪一株就有毒。”
“这些有毒的花草为什么要种在病人路过的必经之处呢?”
绮曈知道男子是疑惑,但听着这质问的语气,多少有点不舒服,便接着说:“来看病的人不会注意这些花草的,陪同看病的人更不会,所以他们不会沾毒。只有不是来看病的人,才会四周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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