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既是气愤又是怜惜,“琴儿她爹出狱不久后就暴毙身亡了,之后就传言说半夜听到他爹的哭声,还有王毅的鬼魂来找告密者索命了,这不不少人就搬出了王家村。”
“我们在路上听说江都赵老爷家走水,四夫人和丫鬟惨死其中,这赵老爷就是赵钰吧?”言晞又问道。
“是呀!”妇人可惜道,“这赵老爷就是赵钰,这四夫人就是琴儿,真是老天爷不开眼啊,该死的人却好好活着,不该死的人却惨死所以村里人都不信,都说是赵老爷害死的琴儿,这两天正在县衙闹呢,唉!”
“放心吧,大娘,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心里有数着呢!”言晞放下茶碗劝慰道,一手穿过腋下扯了扯肖晨的衣袍,三指揉搓,还算这家伙有点眼力见,感觉手中多了东西,言晞收回手臂,“多谢大娘,我二人还要赶路,就不叨扰了。”
“不用客气,二位慢走。”妇人起身将二人送至门口见二人走远方才转身进院,回到屋内收起二人用过的茶碗时,碗中的银两让她一惊,想来是二人刻意留下的,不由叹了一口气。
离开王家村,言晞并未及时离开,寻了一块石头坐下,随后又捡起一块树枝在地上写下几个名字,在写完苏琴儿的名字后,树枝在她的名字下点了又点,“想不通?”肖晨见状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如果你是赵老爷,有什么理由会让你杀了自己的妻子?”
“这个假设不成立,本公子可不是那衣冠禽兽。”
“我就是假设···”
“不行,你拿我与那人作比,就是对我的侮辱。”
“行,那你帮我想想赵老爷的杀人动机?”
肖晨蹙眉不明问道,“杀人动机?你是指赵老爷杀人的原因?”见她点头,若有所思道,“我记得你曾说过两名死者头部皆有创伤,是死后在施以火刑,但以赵老爷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做到···喂?”话未说完,只见身旁的人儿霍然起身,紧忙追上她的脚步,“干嘛去?”
“回府衙,重新验尸。”肖晨见她不欲多说,也就不再追问,见过聪慧女子,但能验尸又能查案的可真是头一次碰见,紧跟着她的脚步朝江都太守府赶去。
这从江都到王家村一去一回已过了两个多时辰,赶到府衙已经是正午,正在用餐的贺庭筠听下人来报言仵作欲要重新验尸,这不连饭也顾不得直接撩袍赶往停尸房。
“言仵作,您不是已经随···”
言晞脸色深沉,清冷的声音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贺大人,小的想重新验尸,还请大人准许。”赵府已经来要人了,眼看在查不出证据,这尸体就要入葬了,贺庭筠这两日已为此事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有他在定能助自己一臂之力,何况这人都已经闯到停尸房门口了,自己又哪有拒绝之理。
只见贺庭筠朝一旁身穿官服的差人摆手,差人立即打开停尸房的门锁,推开房门请诸位入内,之前见识过他的验尸手法,如今心里还有阴影的众人,皆不上前敢靠近,作为众人之首,贺庭筠即使不愿也只能硬着头皮道,“言仵作,请!”
言晞丝毫不在意众人的反应,快步走至尸体前,手上的动作利落干净,复验结果与初验并无出处,视线停留在尸体的头部,言晞陷入一片沉思之中,“有何发现?”肖晨不忍好奇问道。
“言仵作,是不是查到了什么?”贺庭筠以袖掩鼻随即上前问道。
“苏琴儿的尸体头部后脑枕骨处,有大面积凹陷,凹陷处呈圆形伤痕,目测宽度大概在六公分左右,初步推断凶器应该是表面光滑的钝器,而另一具尸体春梅虽然也是头部后脑有大面积凹陷,但凹陷处呈菱形伤痕,宽度大约为十公分左右,凶手为什么会用两种不同的凶器杀人呢?”
肖晨唇角微动,“你的意思是凶手不止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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