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斜阳郡马上要迎来新的太守,太守府刚刚建成,暂时无人居住,但是最近在囤积粮食,晚上有人看守,人不多眼不杂,今晚是动手的好时机!但是我希望所有人记住寨子里的规矩:不滥杀无辜,劫到的粮食要分一些给贫苦人家!”夏夜用轩铿锵有力的声音说着,台下人纷纷响应。
这一年多,夏夜轩将寨子经营得很好,深得人心。
深夜,月黑风高,土匪们悄悄来到太守府,点燃迷烟,不一会儿,守门的人晕倒了,其中两人过去穿上他们的衣服,手里拿着几坛酒,朝粮仓的方向走去,
“兄弟们,辛苦了,来喝几杯酒啊!”
守护粮仓的八个人连忙过来,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哎!这守着真是没意思,好在有酒。”其中一人说着,接着干了好大一杯酒,
“我听说啊,这斜阳山上的劫匪甚是猖狂啊,这守着还是很有用的。”假扮守门人的劫匪应和着,
“切!这些草寇,小爷我根本没放在眼里,他敢来一个,我就敢杀一个,不过……我怎么突然这么困啊?”
“我……我也是……”
就这样,这八个人摇摇晃晃的,最后纷纷倒地,
“你杀啊!”劫匪踹了其中一人一脚,“小爷我就在你面前!”
“进来吧。”
一个劫匪朝门外悄悄喊到,其他人全部进来,将粮仓里的粮食运走,甚是迅速……
云岑寨
“哈哈哈哈!弟兄们,你们做的很好,有分给穷人吗?”夏夜轩问到,
“寨主放心吧!一切安排妥当!”
“寨主!夫人……”一个人匆匆来报,
“怎么回事?”夏夜轩眉头一皱,这不是妍儿身边的丫鬟吗?为何如此着急?
“夫人……夫人要生了!”
夏夜轩双眼一亮,接着便是担心,然后匆匆离开,来到了卓然妍屋外,只听见卓然妍传疼得惨叫,
“夫人,用力啊!就快出来了……”产婆说着,
夏夜轩握紧拳头,眼睛闭着,突然传来一阵阵婴儿的啼哭声,夏夜轩蓦地睁开眼睛,脸上是激动与欣慰,他连忙跑进去,只见卓然妍一脸苍白,无力地躺在床上,
“寨主,恭喜啊!是个男孩儿!”产婆笑着将孩子轻轻地递给他,夏夜轩接过孩子,双手颤抖,只见孩子红红的脸蛋,安静地睡着,儿子!他的儿子!
“夫人,你看,我们的儿子。”夏夜轩抱着孩子坐在床边,
“夫人,辛苦你啦!”
“别这么说,这是我的幸福。”
“夫人,你给儿子取个名字吧。”
“嗯。”
卓然妍看了看窗外,月色正浓,
“现在是深夜,好多人都在梦中呐,而这个孩子现在来了,那就叫他梦来,可好?”她微笑着,
“梦来?夏梦来?好!就叫他梦来!”
芷落阁内
“弟兄们!斜阳郡马上要迎来新的太守,太守府刚刚建成,暂时无人居住,但是最近在囤积粮食,晚上有人看守,人不多眼不杂,今晚是动手的好时机!但是我希望所有人记住寨子里的规矩:不滥杀无辜,劫到的粮食要分一些给贫苦人家!”夏夜用轩铿锵有力的声音说着,台下人纷纷响应。
这一年多,夏夜轩将寨子经营得很好,深得人心。
深夜,月黑风高,土匪们悄悄来到太守府,点燃迷烟,不一会儿,守门的人晕倒了,其中两人过去穿上他们的衣服,手里拿着几坛酒,朝粮仓的方向走去,
“兄弟们,辛苦了,来喝几杯酒啊!”
守护粮仓的八个人连忙过来,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哎!这守着真是没意思,好在有酒。”其中一人说着,接着干了好大一杯酒,
“我听说啊,这斜阳山上的劫匪甚是猖狂啊,这守着还是很有用的。”假扮守门人的劫匪应和着,
“切!这些草寇,小爷我根本没放在眼里,他敢来一个,我就敢杀一个,不过……我怎么突然这么困啊?”
“我……我也是……”
就这样,这八个人摇摇晃晃的,最后纷纷倒地,
“你杀啊!”劫匪踹了其中一人一脚,“小爷我就在你面前!”
“进来吧。”
一个劫匪朝门外悄悄喊到,其他人全部进来,将粮仓里的粮食运走,甚是迅速……
云岑寨
“哈哈哈哈!弟兄们,你们做的很好,有分给穷人吗?”夏夜轩问到,
“寨主放心吧!一切安排妥当!”
“寨主!夫人……”一个人匆匆来报,
“怎么回事?”夏夜轩眉头一皱,这不是妍儿身边的丫鬟吗?为何如此着急?
“夫人……夫人要生了!”
夏夜轩双眼一亮,接着便是担心,然后匆匆离开,来到了卓然妍屋外,只听见卓然妍传疼得惨叫,
“夫人,用力啊!就快出来了……”产婆说着,
夏夜轩握紧拳头,眼睛闭着,突然传来一阵阵婴儿的啼哭声,夏夜轩蓦地睁开眼睛,脸上是激动与欣慰,他连忙跑进去,只见卓然妍一脸苍白,无力地躺在床上,
“寨主,恭喜啊!是个男孩儿!”产婆笑着将孩子轻轻地递给他,夏夜轩接过孩子,双手颤抖,只见孩子红红的脸蛋,安静地睡着,儿子!他的儿子!
“夫人,你看,我们的儿子。”夏夜轩抱着孩子坐在床边,
“夫人,辛苦你啦!”
“别这么说,这是我的幸福。”
“夫人,你给儿子取个名字吧。”
“嗯。”
卓然妍看了看窗外,月色正浓,
“现在是深夜,好多人都在梦中呐,而这个孩子现在来了,那就叫他梦来,可好?”她微笑着,
“梦来?夏梦来?好!就叫他梦来!”
……
月色朦胧
芷落阁
毒悬坐在木窗旁,望着月亮发呆,
“姐姐,”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清袁走过来和毒悬坐在一起,
“姐姐似乎有心事,说与妹妹听一听,可好?”
毒悬叹了叹气,
“我确实有话对你说,我想也是时候告诉你了。”
“其实……我不叫夏毒悬,我的真实名字是苏醒儿……”毒悬话一出口,清袁瞪大了眼睛,
“我之前是骗你的,我不是寻亲的平民百姓,而是放火抢劫的土匪,”
毒悬看向清袁,“我是土匪,你怕了吗?”
“不不……没有。”清袁使劲摇了摇头,
“姐姐,你继续说吧。”
就这样,毒悬一边讲一边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谁?”
一个人影闪过,老鸨忙跟了出去,来到院内,人影消失不见了,不一会儿又出现,
“谁在装神弄鬼?出来!”老鸨并不害怕,只是内心有些慌乱,那个人影又一闪,便顺着小径跑了,老鸨追了过去,便来到了毒悬和清袁住的地方,老鸨四处望了望,而那个人确好像消失了,老鸨只见房屋里暗黄的灯光,心想着这两个丫头还没睡呐,进去找她们聊聊吧,于是走了过去,正欲敲门时,却听到了清袁的声音:
“所以,姐姐,你这次离开是为了报仇?”
“没错!”
“老鸨会放你走吗?”
老鸨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心想着:
“她们在说什么?姑且听一听。”
于是站在门外听里面的对话。
“我希望她会,就算她不答应,我也会想其它办法。无论如何,我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死在这里,要么报仇雪恨!”
“那姐姐,我和你一起走!”
毒悬猛地站起来,
“你和我一起走干什么?很危险的!不行!你不能去冒这个险!”
“姐姐,”清袁握毒悬的手,
“姐姐不在芷落阁,我又会过得多好呢?”清袁的眼睛里有赤诚,有恳求,
这句话确实让毒悬震撼,也让她语塞,也是啊,孤零零一个人能过得多好呢?如果自己是清袁,恐怕也不愿意吧。
“好。”毒悬吐出这一个字,
清袁眼睛里顿时有了星光。
老鸨在原地站了一会,便离开了。
第二天
“老鸨,这是你的信。”一个丫鬟将信递到老鸨面前,
“信?”老鸨疑惑地接过信,挥了挥手示意丫鬟下去,
她拆开信封,这熟悉的字迹让她不安,她双手颤抖着,握着信读了看了起来……
“砰!”老鸨将信狠狠地拍在桌子上,不,不可能!她整个人又气又急,
连忙跑了出去,不,不……这不可能!老鸨来到了阁楼,这阁楼常年空置,也因此十分陈旧,她一推开门,一股陈木味儿袭来,只见一个身着褐色粗布衣服的高瘦中年男子从发黄的屏风后走出来,他头发些许花白,眼窝凹陷,点点胡渣使他的脸看起来更加沧桑,
“十七年不见,别来无恙啊!”他用低沉的声音问候着,并且不断打量着她,
“看来这些年你过得还不错啊。”
“是啊,托你的福啊。”老鸨至始至终把头偏向一边,
“想不到,你的脾气还跟当年一样。”
“说吧,你来干什么?”老鸨尽是不耐烦,
“那么急做什么?”男子倒是云淡风轻,
“我们那么久没见了,叙叙旧也好啊。”
“我们没什么好叙的。”老鸨一脸冷漠,
“嗯。”男子点了点头,“那好吧,那我们也坐下来聊我今天的目的吧,这样站在不觉得很奇怪吗?喏,凳子的灰我都擦干净了的。”
老鸨径直从他面前走过,坐到了凳子上,他也坐了下来,
“我的目的很简单,我要认闺女。”
“你说什么!”老鸨猛地站起来,凳子重重地摔在地上,砰的一声!
“什么声音?”紫罗听到阁楼里传来声音,莫不是有人在里面,于是决定上去看一看,
“恐怕你问错人了吧,老鸨尽量淡定,但神色还是略显慌张。”
“这么多年了,你还打算瞒着我吗?紫罗就是我的闺女!”
男子话一出口,老鸨眼神躲躲闪闪,
“你开什么玩笑,紫……紫罗是我收养的,从小跟着我,她绝不是你的女儿……”
而这时,紫罗刚好到达门口,听到了老鸨这句话,为什么老鸨会提到她?好奇和不安让紫罗选择了偷听,为了不被外面的人发现自己,紫罗蹲了下去,自己刚好被护栏挡住,
“你要明白一点,我今天之所以能来找你,那我就有十足的把握。”男子充满了自信,
“哈哈哈……把握什么?”老鸨质问到,“紫罗毕竟是我带大的,说到底还是会听我的,你凭什么觉得她会相信你一个陌生人说的话!”
“你不要太自私!”男子一下愤怒了,
“当初若不是你的欺骗,我们父女又怎么会十八年没有相见、相认?是你害得我这么多年来没有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男子的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你也知道你没有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老鸨强忍泪水,
“当初,是谁先背叛?又是谁狠心弃我?”
老鸨抬头望着他,眼泪直流,是委屈,是愤怒,是不甘,是质问……这么多年来,她又何曾逍遥快活过,
男子转过头,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怕紫罗知道你就是她的亲生母亲,你更怕她知道是你、她的亲生母亲为了自己的利益让她成为妓女的,你怕知道你是一个狠心无情的人,你怕她恨你,”
老鸨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
男子接着说:“我不会告诉紫罗关于你的事情,我只想……”
“砰!”门被推开,紫罗快步冲了进来,此时的她早已泪眼婆娑,望着这两个人,一切仿佛静止了,
“老……鸨,老鸨,他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的,紫罗,不是你听到的那样,他……我……”老鸨说不出话,
“说话啊!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说啊!”紫罗声嘶力竭地吼着,眼泪簌簌,
“是真的!”男子开口了,他始终有丝丝隐忍,
“不……不……你们骗我,你们骗我……”紫罗边说着边往栏杆那边退,
“紫罗,你听我解释,好吗?”老鸨着急又无奈,
“哈哈哈……我觉得我足够幸运,虽然身份低贱,但还有你关心我,我因此总是暗暗庆幸,也因此跋扈了些,可是……可是……你为什么会是我娘啊?啊?”紫罗看向男子,“想不到我爹娘都还活着,我应该高兴的,可上……”紫罗苦笑着,
“紫罗,对……对不起,过来吧,别……别离我远远的,”男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老鸨,我忽然好恨你!真的!”紫罗继续往后退,她不想靠近他们,她此刻好害怕,好迷茫,
“紫罗,那边栏杆已经腐朽了,别在退了,快过来,听话啊,”老鸨话音刚落,紫罗踩的地方的木板一下折断,连同栏杆一起掉下去,紫罗身体往外倾,直接掉了下去,
“紫罗!”
“紫罗!”
紫罗了掉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鲜血直流……
大家把紫罗安葬了,具体发生了什么大家不知道,但也都猜到老鸨和紫罗关系不一般。老鸨身着白色衣服,一脸憔悴地坐在石阶上,两眼无神,毒悬轻轻地走到她身后,紫罗的离开让毒悬唏嘘,她老早便发觉老鸨对待紫罗与她人不同,也感觉得出来紫罗对老鸨而言很重要,于是来看一看她,毒悬还没有说话,老鸨便先开口了:
“你来是告诉我你要走,对吗?”
毒悬愣了,她是怎么知道的?确实,她要离开,但不是现在啊。
“我要离开,清袁也要和我一起离开,但你肯放我们走吗?”
“你从来没有真正安定下来,对吗?”老鸨站起来面对着毒悬,
“没错,我有我的责任,我有我的包袱,离不离口只是时间问题。”毒悬很笃定,也很坚决,
“哎~”老鸨长叹一口气,“走吧,要走就走吧,这次我不拦你们。”
毒悬很是惊讶,本以为这关会很难过,
“要走你们明日便走。不然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反悔。”
“为什么你这次……”
“或许,有的事情我不该强求,这样结果可能会好一些。”老鸨眼含泪光。
看来紫罗的死对她打击很大,
“老鸨,我相信你有你的苦衷,有些事情发生了便发生了,你要看开些。”
“哈哈哈哈哈……我什么时候要沦落到被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说教了,你放心,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我能苟活于世到今天,那便没有什么是能够长久困扰我的,只不过,有些事情,难过伤心是本能,我毕竟生而为人。”
毒悬笑了笑,现在她反倒有几分敬佩眼前之人,
“能不能回来是你的事,但我的门永远为你开着。”
“谢谢。”毒悬眼眶有些湿润,心里竟有几分感动,这是以前从没有感受到的,她暗暗感叹,人心啊,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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