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棂暮变得严肃起来,可以看到陨邪低着头的样子,又不忍心,毕竟是一起生活了五年多的,心中早已把他当做是自己的孩子了。他轻声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容寂山脉里住有人的?是谁告诉你的?”
陨邪并没有听到严厉的责骂,只听到来自棂暮的轻声询问。便放下了心中的一丝紧张。小声地回答:“是我娘亲告诉我的。”
听着陨邪的声音,似乎受了委屈,却不知那些委屈到底是从何而来?
听到这个回答,棂暮满腹疑问,朝着棂兰笛身旁的锦兰看了看。
锦兰收到自己丈夫投来的目光,想:陨邪的年龄与小笛相仿,那他娘亲的年龄应该也是与我相仿,但是……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到底忘了什么?
棂暮见到妻子陷入了沉思,便开口询问:“我们无名镇有没有人出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过?”
听到自己丈夫的话,锦兰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的事情了,“有,是榆晴,从这里出去了很久没有回来的,只有榆晴了。”说着锦兰转头看向陨邪,和蔼地问,道:“你的娘亲是不是叫榆晴?”
听到锦兰的询问,陨邪的脑海里漫忆起自己父母平日里交谈的画面:那个人对娘亲一直是爱答不理,而娘亲却总是关心着他。半夜怕他着凉,平日做食又怕不合他口味……总之什么都想着他。有一次自己偷偷的问娘亲,为什么那个人不理她,她还要一直对那个人好呢?娘亲的回答说,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厢情愿吧。
娘亲从无名镇出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又成了亲,还告诉我容寂山脉里住有一个易于外界之地,他们会不会以为娘亲是叛徒,会不会不像以前那样待我了?
一大堆的疑问浮现在陨邪的脑海里,他慌了。
“是啊。”陨邪小心翼翼的回答。
说起榆晴,锦兰的情绪就变得有些伤感了。
每隔些年,无名镇就会有一些年满15岁的人,从容寂山脉里出去。至于出去干什么?那可就多了。可以打探近几年的消息,也可以学做一些外面的那些稀奇的食物,还可以在无名镇的人开的客栈中帮忙。但是每隔一段时间,这些人就会回到无名镇里。,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诉大家,带回来的东西分给大家……这就是无名镇里大多数人不出去,却有知晓外界事物的原因。
在这些人里,不是孤家寡人的而立男子,就是家里人在外经商集金养镇的及笄女子。而榆晴她虽是,年到及笄,却又无家人在外,她说她只是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每隔一年会回来一次,到了第四年就不再出去了,留下来陪自己。结果,却只回了三次,第四年到了,她也没有回来。出去的人换了一次又一次,过了八年,还是不见她回来。问后来出去的人都说不见她,这里也派了人去找她,但还是没有找到。
而她走掉的第十年,自己在镇里却等来了她的孩子,她告诉她的孩子容寂山内的事,是不是在外面过得不好,却又舍不得回来,所以才想让孩子回来,不在外面受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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