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花肆就这么被南坞稀里糊涂的拉走了。“喂,南坞你发什么神经啊,怎么突然拉着我跑?”奔跑中花肆还不满地反驳道。南坞没有说话,只是举起了手中的东西,就是这个东西让原本反驳的花肆不仅闭上了嘴,还瞪大了双眼:“这……你从哪儿拿到的?”花肆一把拿走了南坞手中的东西,南坞也不和他抢,只是慢慢解释道:“从那个男子身上掉下来的,他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东西是鹤顶红的标志,那男子是鹤顶红的人?”在花肆说话间,南坞已经拉着他找到了那男子,只不过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守株待兔,然后一举拿下这群人。花肆和南坞躲在一堵墙后,在不远处有两名男子,其中一位便是方才在喷泉处的男子。那男子恭敬地对另一个人说着,具体说了什么,花肆没听清,只听到什么“鹤主”“机关陷阱”“一举拿下”,虽然听到的零零散散的,但凭借花肆的智商和想象力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只是……那人口中的鹤主是谁?
“行了,不用猜了,那人口中的鹤主便是你所说的什么鹤顶红的主子。看不出来啊,鹤顶红的手竟然有胆子伸到明启来,怕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吧!”不等花肆细想,南坞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但那鹤顶红的行道还是太浅了。
“可那人口中的陷阱是不是想……”花肆还是提出了他的疑惑,也不算是疑惑,只是花肆想听听南坞的想法,证实自己的想法,也好有个防备。“不错,不无道理,他们是想把你我二人一网打尽。”果然不错!花肆默默想到。“可他们为什么要将你我二人一网打尽?此时我们并不在京城,旦月的武功又不高,他们这个时候进攻京城岂不是最好的办法?可为什么又多此一举呢?”花肆不明白为什么有最简便的方法,他们却不是进攻京城,而是用了一个最愚蠢的办法。“现在我们就启程回京城,等到了马车上,我再给你细细道来。”
马车里,“快快快,同我讲讲,我现在好奇的不得了,他们又不笨,为什么要用最愚蠢的办法?”此时花肆已经憋不住了,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很简单,他们要让旦月做他们的傀儡皇帝,要知道,民心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厉害的,用武力夺来了江山,但武力夺不来民心。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蛊虫名控心蛊。”
“控心蛊?那是什么?”“控心蛊,其物如其名,可以控心,只要人中了这蛊,便会听为他种蛊之人的话,而且只听那个人的话,不管种蛊的人让他干什么,他都会干。所以这才是他的目的。”南坞说着就冷峻了脸。“他们怎么会有这种鬼东西?”“鹤顶红怎么会收那平民玩意儿?他们收的从来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和人。”也不知道南坞哪来这么多耐心的,要换成江原说不定这会儿就急了。
京城里,到还算安定。花江正在批早朝时大臣们启奏的奏折,小福子手里拿着一封信脸色匆匆地走进了御宁阁。“小福子,可有要事?”听见脚步声的花江从奏折堆里抬起头来。“陛下,摄政王和江颐侯来信了。”小福子把信递给了花江。
信封内容如下:
敬陛下:臣和摄政王已查明东城之事,近日便会启程回京城,待臣与摄政王回到京城有事与陛下商议。
勿念
愿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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