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一转眼三月过去了,她已经慢慢适应这里的生活(说不适应那是假的,谁不想整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之所以不露馅,那是因为这个人与她相貌性格简直是一模一样,一个模子刻出来。
今日好不容易得唐母准许可以出府逛逛,顺便看看陪嫁的庄子和铺面。等收拾好一切唐初骊带着两个丫头乘马车上街去了。
坐在车上掀开布帘望向外头,眼前的景象颇有当年唐朝风范。
才刚出官道听着一路欢雀的声音,小商贩吆喝着,孩子们嬉戏打闹。
马车上
知秋笑着说:“姑娘从前就很少出门,等到年前大病了一场,更是院子里出都没出过。这京城的变化也是忒大的!姑娘,定要好好瞧瞧。”
是啊,总待着也没意思,不如出来走走看看。“姑娘你瞧,这前头就是一品楼,虽说不及那天下第一秋鹤楼但却是上好的铺面。”知秋,“老爷最是疼姑娘了,这京中最繁华地段的铺面都给姑娘了。”
“别胡闹几个兄弟姐妹父亲都是一样疼爱的。”:唐初骊一副正经的样子。
话虽是这样说,但想想也是应该的。
毕竟她嫁的是王爷,再不济也是皇家人,皇字当头谁敢怠慢了去。
好吧她有些飘了。
说着马车停到了路边,知秋和明冬率先下车,转头来扶着唐初骊。知秋道:“姑娘刚好没多久出来乘轿子才好。”
“咋们今日事多繁忙,若是坐轿子可就不得空逛逛了。”
刚抬步进门,就有一掌柜来迎,“昨个府里管事就来传话,说今日二姑娘要来,所以小人特地收拾一番,来恭迎您大驾。”
这话说得格外有意思,也不知是特意收拾给她看的还是上眼药呢。这地方是父亲京科状元官家赏的地段,要不然怕是挤破头也没这福气。
“有劳了,李掌柜在唐家做事少说也有三十来年,我们明白人说明白话,今日也是来走走过场,您尽管把帐户拿出来一瞧便是。”
闻言李掌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几句话虽语气柔,但以他多年经验便知道眼前这位主子瞧着柔弱可不是个好惹的,自己在唐家做了多少年都知道明显就是实现调查好了。
好在这些年也没什么过错连忙交待手下的小厮去拿账户,一边安排上了上好的茶点,在一旁静静地等着。
不一会拿着账户的小厮就来了。把帐户摆在唐初骊的面前连忙退了下去,要说处理账户那可是每个姑娘出嫁前都要学会的。许是她大病初愈母亲也没让她停下。于是唐初骊就这么地看了两个来月的账户,如今又看见了真是头疼不已。
一旁的李掌柜看得心里忽上忽下的,只瞧见上头那位主子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的,自己忙想是哪些岔子。
李掌柜:我当时害怕极了
言归正传这李掌柜当真是会做人,这账户除了一点小错之外没有什么的,要是没有一点错处那才当真让人怀疑。
一晌午过去了,铺子只巡查了一半,要不是有明东在旁边跟着,怕是自己早就累趴下了。
“晌午的日头最是毒辣,姑娘身子弱,等到前头凡春楼吃盏茶,消消暑。”知秋一边拿扇子给唐初骊扇风一边说着。
“早听说凡春楼出了你最爱吃的梨花酒,想着拉着姑娘做借口吧,哈哈哈”明冬。
“凡春楼的东西谁人不想尝尝,今日算是有口福了。”唐初骊说道。
她也是真的饿了,美食不能错过。
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到了凡春楼,刚进去就惊了一下,这里就好比现代的五星级大酒店,果然名不虚传。
瞧着她们刚进门店小二就急忙走过来,“这位姑娘您要点什么?”
“可有二楼雅间。”唐初骊道。
“有的,有的,请跟我来。”
到了二楼方才瞧见这楼的美妙,正中间是鱼池,周围是花团锦簇。
好家伙现吃现捞吗!
从点菜到现在知秋一直在耳边叨叨,“姑娘,奴婢跟你说这凡春楼的东西有钱都不一定买到,之前还有人因为一盘菜打起来呢。”
许是念叨太久,上菜的小厮来的时候,唐初骊心里要多感激有多感激。
谈笑间主仆三人没有注意到隔壁间的动作。
隔壁间
墨白:“小二老三件。”几人来时像极了欠钱来讨的大爷,把佩刀往桌上一摆,背靠着椅子,要是脸上有道疤就更形象了。
店小二擦擦汗心里暗骂自己糊涂,从前凌王都是早上来拿,再不济也会在晌午前来拿,可今天自己觉得他不回来了就把这份卖出去了。
正想着怎么解释,一旁的朱烨垚皱着眉头用平常的语气说:“是没留吗?”
吓的店小二急忙跪下,:“桃花酿,酱肘子自然是有的,可…可那绿豆糕……”
听着就来气,更别提脾气不好的墨白,“还有没有没拿走的,我出双倍价钱。”
那店小二一听事情来了,转机立马跪谢,然后急忙说道:“隔壁,就在隔壁间的那位贵人点了。兴许现在还没拿走,就放在楼下寄存着一会儿可能要打包带回。”
小二带着墨白来到唐初骊那间房,路上还不忘说里头是个姑娘,这怕不是担心他吓着人家。
墨白敲了敲门说:“这位姑娘,我家……公子有事相商。”
“谁?”知秋,“小姐我去瞧瞧。”
唐初骊也在想她不出门,平时不是在生病就是在生病的路上,额好吧,虽然有些夸张但也差不多,哪里会有人找她呢?
墨白知道对面是位姑娘,所以并未绕过屏风到跟前而是隔着屏风说话。
来人是位年轻公子……
“姑娘,这位公子想两倍价格买走绿豆糕”知秋把打包好的绿豆糕拿在手上紧紧握住,躲在明冬背后。
还两倍价格,能在京城里头的人能在乎那一份钱……
这绿豆糕是镶金了吗,怎么还会有人强着要呢?
这边还在想呢那头又来一位,那人像极了宫里送来的画像中的人,定睛一看不是像明明就是。
唐初骊福身,“臣女唐初骊见过凌王殿下。”
站在一旁的墨白对知秋防贼似的看着心里不舒服,突然听见这句话,什么唐家,那不是未来王妃的家,等等唐初骊?
墨白大脑不经思考的来了一句:“见……过王妃!”
唐初骊老脸一红,在身边的朱烨垚不自然的咳嗽一声。
墨白还以为自己王爷没认出来,赶紧凑过去小声说:“王爷那是未来王妃啊,自己人!”
然后一副没有关系的样子退下,临走前眼神透露出我看好你。
某王爷:早知道让玄离跟我出来了。
旁边的知秋,明冬二人反应过来,急忙行礼。
“……”
“王爷是要绿豆糕吗?”
他也不是非要吃,可没等他说什么墨白就先走了自己也不放心他这个心直口快的,也跟着来了。
男人嘛活要面子,于是摘下腰佩放在桌子上
“王爷这绿豆糕臣女可以送……”
“不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何况……,本王并不是那个意思……”
“臣女明白。”
“本王有公事在身就先告辞了。”许是当初行军打仗都没有这么困难,这也不怪他,毕竟也没人教他怎么与未来王妃相处
“恭送王爷。”
知秋:“姑娘,姑娘……”好吧她知道“阿秋”又开始念叨了
楼下凌王府马车上,墨白:“王爷怎么样,哎王爷你挂在腰间的玉佩呢?”
“你说呢。”
“呃呃,虽说玉佩换绿豆糕有点不值,但那人是未来王妃,那最后不就是王爷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某掌风推出车
墨白我又说错啥了!
说起凌王,不得不提的就是武功。
大皇子(齐王)朱烨彬是宣贵人所出,但因为被告施巫蛊,他幼年丧母,后皇帝查明原因,对他愧疚,给他不少兵权(但大多是虚权),但他性格暴躁近些年娶了一平民百姓家女子为王妃方才收敛。
二皇子(福王)朱烨岚淑贵妃之子,性情温良,精通文学,治国理政样样在行,唯独不通武艺。
再来看看我们凌王殿下,虽然情商低,但是会打仗啊。倒是掌实权,可也是真上战场。
美其名曰: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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