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那厮时,凉风习习,我的裙摆随风而起,无法控制。他呢,一言不发,踩住了我的裙摆。
正常来说,或者在别人眼里,我应该是感恩戴德,说着恩公我要以身相许之类的。但奈何我不是个温婉的大家闺秀,而是个乡野中长大的疯丫头。我直接将裙摆从他脚下抽出,没好气地说:“多谢公子相助,但这裙子可贵着呢。”
我也觉得我这幅样子嚣张跋扈得很,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正月,本该和阿奶一起吃顿好的,但他们,那些自称是我亲人的人,将我和阿奶分开,把我包装成大家闺秀的模样送进了宫中。
说起来好笑,他们自家明明有个十五岁的漂亮女儿,非不肯嫁,美名其曰,我这颗沧海遗珠在外边儿受了太多的苦,要把我送进宫里过好日子。
可笑啊可笑,凤冠霞帔于身,竟不如那麻布做的衣服舒服。
皇帝是谁?我不知道。
但当红盖头被一个穿着明黄色衣服的男人掀起时,我知道了。
是那厮。真是和先生说的一般,不是冤家不聚头。
“原来你就是宁家的大小姐。挺好看。”皇帝说这话时,我只觉得讽刺,至于讽刺什么,我也不知道。
“话这么多作甚,该干什么便干什么吧。”我对这些道貌岸然的人早已看透了。但他似乎有些不一样。
“朕不会动你。你不爱朕。”他看着我,那双眼睛似乎有魔力般让我移不开。果然,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
皇帝就像他说的一样没碰我。只是和我背对着睡了一晚。
那一晚,是我进宁家后,睡得最安稳一晚,我梦见了阿奶,梦见我在乡野之中自由自在的那些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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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是我原创,别的地方也发过,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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