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着众人的惊呼声之中,肃王一行几人缓缓入场。
只见肃王身披黑色大氅,仍然戴着纯银面具,面具贴合着他的上半个脸,只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睛和冷漠的薄唇以及流畅的下颚。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笑意却不及眼中。
黑色长袍和步履上的云锦花纹,皆是用常人舍不得的金蚕丝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可见这位肃王有多得圣宠。
不少人已经悄悄退到一旁,将主会场的位置留给几位大佬。
角落里的青衣低声对许年年说道:
青衣“小姐,依我看,今晚这宴会就是专门为了这肃王而举办的。不过是打着邀请众人的旗号罢了。我们若是无事,待会儿可早些回房休息。免得惹上麻烦。”
双儿“是啊是啊,小姐,咱们可以带些回房间边吃边聊。”
许年年模模糊糊听着二人的劝告,一双大眼睛则是紧紧盯着刚入席落座的肃王。
不知为何,她看见肃王的身影,便想起了一个人。熟悉的背影,熟悉的感觉,一个声音在许年年心底想起:
“肃王……真的只是肃王吗?”
双儿见许年年没有反应,问道:
双儿“小姐,你又在想什么呢?”
许年年方才回过神来。
许年年:“啊,哦。好呀,再过会儿吧,我想……先去甲板上透透气,这里太闷了。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青衣皱了皱眉,叮嘱道:
青衣“小姐,切记不要在外逗留太久,早些回房休息。既然小姐想多留一会儿,那我们就先回房了。”
青衣“有危险的时候,记得吹响竹哨。”
竹哨是出行前,青衣给自己的。竹哨声音响亮清脆,就算在数十里之外都能听见,所以有了这个,也算是多一重保障。
许年年:“好好好,放心吧。”
……
也许是真的无聊烦闷,许年年在宴会上没待多久,还是上了甲板。
甲板上只有稀稀疏疏的两三个人,没有宴会上的吵闹声和歌舞升平的热闹景象。
清冷的月光落在甲板上,照出一丝……落寞。
许年年低着头,嘴唇无声的动着,仿佛在说些不可说的话。
她从未如此思考过自己和一个人之间的关系,以及自己对那个人的态度。
许年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就在许年年还在沉思之时,一道风流的男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秦风“这位小娘子(古代称呼),都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呀?这甲板上冷风习习,要是把我们小美人吹出风寒可就不好了啊!”
许年年有些不喜,微微轻蹩眉头,小声道谢:
许年年:“多谢公子提醒,那小女子就先告退。”
望着许年年疾步回房的背影,秦风摇了摇头。
秦风“啧啧啧,想不到啊,原来莫兄弟喜欢这种类型的~”
就在这时,千水也走了出来。
千水:“人家叫你帮忙关心,可没叫你调戏小姑娘。要是给老大知道了,我可保不住你小命。”
秦风“你这话说的,我这还不够关心嘛。”
秦风“不过嘛,有些事情点到即可,咱也不须过多掺和,毕竟是他们自己的事儿。”
千水:“行了,情感专家。晚宴估计也差不多了,回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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