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觉得是何人所为?”
温九听着芸时的提问,沉思道:“不好下定论。江湖中人少数与皇室有牵连,所以杀害江判官概率极小。除非……”
“除非什么?”喻晚兮询问。
“除非有人欲嫁祸于渡,与宫中人结谋。”温九悠悠说出口,又言:“也不排除此次案件与推喻姑娘之人有关。”
喻晚兮一怔,委婉否定:“可推我入水之人我并不知晓,而我也没什么仇人。”
温九摇头不语,静静看着喻晚兮。
喻晚兮一头雾水,不明白其中含义。芸时观察到这点,开口说话:“喻姑娘同我说你是婚前一晚被人推入河中,而又是男子,劲道也大的许多。或许那人是江判官的敌仇,看不得你们幸福。你离去后江判官郁郁寡欢,原因有二:其一便是他对你思念成疾,其二便是他已晓然害你之人,而这害你之人可能是他的熟人,也许是官宦。若是其二,一切就有解释。”
温九点头,赞成:“团团说的不错。可问题在于,若是其一,凶手又为何杀死江判官。”
喻晚兮皱起眉头,突然道:“若凶手是官宦,村里倒是有一位员外……”
芸时与温九互看对方,似是捉到中心。
“他是村里首个官员,叫王澜生,受全村夸赏,我与他交集不多,也就每年迎新他给我送一只鸡。竹郎来了之后,他两关系匪浅,搁几夜去村长家喝酒。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有一夜他两喝完酒后,第二日互相不理对方,甚至没搭上过话。我问村长,村长不告诉我原由,所以我以为他两闹别扭了。我曾问竹郎,但他也是如此,死去之后我也不知他两和好与否。”
温九挑眉,疑惑:“交集不深?喻姑娘也不是说江竹来村子后与王澜生关系不浅吗?,既江竹心悦你,王澜生不应多多少少与你有些沾边?”
喻晚兮轻笑,不好意思道:“当时王澜生只与竹郎交好,不与我交谈,只在他与竹郎闲聊的碰过面,可我们也是一句未聊。”
温九看着喻晚兮的眼睛,勾笑:“那便到喻姑娘的村子,找到王澜生。”
喻晚兮一脸犹豫,艰难回复温九:“我也不知村子现如今变成什么模样了,王澜生是员外,只怕他早已不在村里。”
“不成问题,我自有办法。”温九起身,往门走去,顿一步横目谏言:“喻姑娘先离开百味楼,在相府徘徊。切记,万不可近身于团团,让下人见着你难免会有些口舌,用传音与团团说话便可,未时一同向村子前去。”
喻晚兮应好,温九离开了梨榭苑。
“芸姑娘,这银牌该还于你了。”喻晚兮将衣胸口的香囊里的牌子拿下,递给芸时。
芸时一笑,轻声细语:“喻姑娘不必要归还的,就当是芸时赠予喻姑娘就好。尚且,还不知以后出什么变故,带着总比不带要踏实的多。”
往后的事谁也料不到,就当提前能够轮回赠予的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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