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找!一个活生生的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要是找不到,有你们好受的!”
“诺。”
此时的南宫谨那双眸子仿佛淬了毒死死的盯着首领,哪怕有滔天的恨意现在的他也太过弱小。又看了眼一旁浑身沾满鲜血的南宫夫人。娘亲,孩儿不孝,软弱无能无法替您和父亲报仇,他朝有一日血海深仇必叫那人百倍奉还!
终于狠下心趁黑衣人朝另一边渐行渐远,飞快地跑出了树洞,疯了似的向森林南边跑去。
到底是还年幼体弱,尽管从小习武,但淋了一场暴雨,且这一路上早已精疲力尽,哪怕少年再是不甘,最后还是无力地瘫倒在小溪边的芦苇丛中。
我真的要死了吗,可我好不甘啊,明明不该这样的啊,怎么一切都变了呢,可恶啊,我真他妈的废物,竟然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好困啊,眼皮好沉啊……好不甘啊……
雨也不知下了多久,最后还是停了。有两个小姑娘挎着篮子,迈着轻快的步伐路过小溪边,准备进林子采摘些野菜。
“阿姊,阿姊,你看,芦苇丛那边那是不是躺了个人?”刚满七岁的南鸢落扯了扯身旁比她高半个脑袋的南鸢鹭,又往前方指了指,示意南鸢鹭一起过去看看。
“好像还真是,你在这儿乖乖等着,阿姊去看看,别乱跑啊。”
“好的,鸢儿发誓,鸢儿那么乖,不会乱跑的,阿姊快去吧。”
在南鸢落的催促下,南鸢鹭也放下了篮子,朝着芦苇丛走去。走进一看竟然是一个满身泥泞的小男孩,伸手探了探小男孩的鼻息,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没死,是活人。
“阿姊,那个小哥哥怎么样了啊?”突然间,南鸢鹭耳边传来南鸢落那清脆的童音,侧头一看,原本应该乖乖待在岸上的南鸢落却不知何时跑到了她旁边,望着躺在地上的南宫谨,有些紧张地问道,“阿姊,小哥哥他是不是死了呀?”
南鸢鹭似是有些无奈摸了摸南鸢落的头,说道:“那个哥哥还活着,还有不是说过不乱跑的吗?好了快去帮阿姊拿着篮子,阿姊把这个哥哥背回去,好让爹娘请族医帮忙瞧瞧。”
“好的,阿姊。”
语必,十五岁的南鸢鹭一把背起了芦苇丛中的南宫谨,看着自己裙子上沾染上的泥泞,略微皱了皱眉头,没错,她就是嫌弃了。
南鸢鹭领着南鸢落走回了云汐村,村民们见着回来的姊妹俩,都上前热情的问道:“哟,鸢落和鸢鹭回来啦。”
“这小郎君是谁呀?”
“……”
花了好一番功夫,姊妹俩才从拥挤上来的好奇围观村民中挤了出来,风风火火地跑回了祖宅。
“爹,娘,快来帮忙!重死我了。”南鸢鹭一把将昏迷中的南宫谨一把丢在地上,留南鸢落看着,便跑去叫自家爹娘。
“阿鹭,都是要谈婚论嫁的人了,怎的还毛毛躁躁的,姑娘家家的像什么话?以后看谁还敢要你,还有小声点儿,别吵到你爷奶休息。你爹不在,去镇上了,说吧,又怎么了?”一中年妇女正在院中手拿针线,专心致志的绣着兰花忽的就被南鸢鹭这一声喊给吓到了,手不小心就被针给扎到,还流出了几滴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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