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乘上了轿子,内心不过忐忑。昨日同姐姐大致讨论过了,姐姐说调查下来有一位陈小姐,和他走的甚近,我寻思着这我也不在意呀,除非那位陈小姐有过什么际遇,而或身分不凡。令人为之不解的,是姐姐和我说皆无法查着,我不禁怔住,即是上任帝君,亦是不可能一丝资讯也毋,若是这般来说,必须逃婚,我可不希望把自己意外推入万劫不复的境界啊......若我成功了,姐姐便会将我送至人界。这法子自然也是冒险,怕是会激怒帝君,可事已至此,唯此法可解罢……
轿子随着路有些颠簸,实是令人不适。决心抬眸看看精致,毕竟这儿可是我不曾到过之处。红纱覆上了景致,隐约而张狂的红染上了天,为清淡的天空增添了艳丽,自在摆荡的云,亦是被擒住难以动弹。一旁的树木草被,似乎正在流着血。直至四周被雾气盖上一层棉被,方察觉是时候了。我缓而摘下头饰及嫁衣,轻轻的摆放,深怕被发觉。方才便是觉得,嫁衣着实厚重,压的我喘不过气,换下来也好。身上为了不被发现,也就着了单薄的肚兜、里裙和一间袖衫,如此出逃,怕会被冻着不过是为了达成目的,不算什!我寻空自先前挖空之处跳下,在轿子划过顶上时,悄悄跑入森林。他们似乎没有察觉,可能是因为我不怎么沈?不管了,先拉开距离罢。原本穿的鞋实在太容易摔着,现在便是没了鞋的奔于森林中。脚时不时被刺伤、刮伤,鲜血十分体恤的为我制了新鞋。“娘子在这儿做什么呢?”身前幽幽的声音传来,我的瞳孔震了震,在透入光的那儿,眼眸难以睁开中透着隐隐约约的人影。我立即回头,卯足全力的向前冲去,可方才跑了如此之久,难免有些脱力,意外绊着了一个树枝,摔在了地上。原本是想再爬起来,不料脚扭了,还卡在树枝里......“为夫已在此恭候多时”他缓缓向我这儿走来,蹲至我身前,我自然是不甘的撇过头,“帝后跑够了?”他挑了挑眉,轻轻抬起了我的下巴,我已被痛着无力,难做些什,只能干瞪着他,他笑了笑,帮我将树枝移开,令我得以挪动,却因脚伤仍然无法自己站起。此时,他突然看向我,唇角微微上扬,“帝后就着如此单薄?”他说道,我方看向自己的衣裳,方才草木之露水沾上了衣,至此衣透出了些许肤色,我的脸不禁红起。他笑了笑,将一件外衣披上我的身,将我横抱起,“乖,左右也逃不掉,不如咱们好好成婚”他笑道,我没应声,他说的不错,现在确实逃不掉。
“一拜天地”刺耳的宣唱声传入耳中,虽说我是不愿的,不过也无它法,更何况现在反悔,是想让帝君灭了我们青丘?我可还是有去过学堂的。“夫妻对拜”宣唱之人自然的略过了二拜高堂,高堂拜的可是父母,他无父无母,而我的父亲有事儿,母亲亦不是我的母亲,无一人到场,也可能是怕提起帝君伤心事吧。拜完后,送入洞房这事儿,也是没直接接着的,我和帝君对视着,他向我走来,红盖头霎时被掀起......湿润感覆盖着唇,帝君吻了我......我愣愣的待在那儿,也不知要做何,帝君有耐心的引导着我,手轻轻扶上了我的腰......。“多谢诸位来此祝福我们夫妻二人”帝君笑了笑道,我的注意点倒是不同,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子吸引了我的目光,头上戴着纱笠,应当是不想被认出。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纱下若隐若现的微微一笑,离开了这儿。“帝后在看谁?”帝君的声音轻轻的回荡于耳畔,“没谁......”我笑了笑,再看了一眼方才那女子站的位置,是谁呢……
一天应酬下来,饮下了不少酒,未曾想大婚竟是如此繁复。“帝后”墨渊拉住了我,“那个......帝君,小女子......不想洞房......”我蹙起了眉头,怕洞房,也怕他会不悦,“行,那妳唤我声夫君”他笑了笑,搂住了我,我不禁怔住,他倒是答应的挺干脆。我顿了下,“夫......夫君......”这称呼令我有些难以启齿,瞟了他一眼,见他耳根竟是有些发红,“咳咳,早些歇下罢”墨渊撇过头,躺上了床,我见他这样,有些想逗逗他。我轻轻落下一吻于他眉间,他愣了下,“帝后这般,为夫难免不会做什么”他搂住了我,我笑了笑,“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笑道,“好~”他也笑了笑。或许他人不如想像中糟,不过我可不能放下戒心,若是查不到,就让我在相处中暗自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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