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诏建国以来,此番还是第一出兵次远征,没想到我军将士气势如此高昂,竟将禄东赞打回了都城逻些,蒙羽此人骁勇善战,果然是个领兵的奇才。”南诏国主在朝堂上趾高气昂地对着大臣们说道。
“蒙羽此次出征,连连告捷,国主派他出征,果然没有看走眼。”
“南诏虽小,但从不缺乏精兵强将,蒙羽精通兵法,领兵有方,真不愧是我南诏的战神,果然实至名归!”
“国主所言甚是,蒙羽自幼跟随杨敛杨同外等人率军先后平定了永昌节度及银生节度,十六岁时打下了古滇国,短短一年时间又打下了拓东及鄯阐府,现如今又将吐蕃打得落花流水,真不愧是我朝的战神啊!”
不仅南诏国主对蒙羽赞赏有加,就连大唐皇帝李世民也对他刮目相看,“蒙羽此人不仅精通兵法,他真的是一个领兵打战的奇才!”
许敬宗:“皇上所言甚是,蒙羽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 “唉,如今吐蕃虽然表面上与我大唐交好,但暗地里风谲云诡,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战乱,也许松赞赞普钟,上一刻还与我大唐把酒言欢,下一刻却已发兵攻打我朝边陲的安西四镇,吐蕃的狼子野心早就昭然若揭,不得不防啊。”
“那皇上的意思是与南诏结盟?”
“朕是有意与南诏结盟,但时机还不成熟,为时尚早。”
遭遇刺杀的蒙羽在杨延川的保护下,安全脱身。受到南诏大军严重威胁的吐蕃翌日派了使臣前往逻些城外的蒙军军营,与蒙羽签订了议和文书。
此时,另一边杨若欢突然临盆,情急之下只能在保相寺后院的厢房产下了一儿一女。
议和后,蒙羽率领将士拔营回了南诏,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蒙军终于回到了南诏,安营于垅圩图城外二十里。蒙羽进皇城时已时至傍晚,正感腹中饥饿,恰好经过一座酒楼,蒙羽便迈步走了进去,此时正是晚膳时间,一楼已然客满,店小二引他上了二楼的雅座,卓蒙羽点了酒菜,一边吃一边想着临近临盆的杨若欢,他幻想着与若欢久别重逢的场景,“也不知道若欢她生了没有?生的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
过得多时,又见两人走上楼来,在角落的一张空桌坐下,这二人皆是三十出头,其中一个面带杀死的壮汉,手边放着一柄长刀,另一个身着青袍,脸色有些苍白,但眉宇之间尽是英气,腰间的腰带上插着一柄单刀,右手处放着一个长形锦盒。
“听说圣南王是文大人的乘龙快婿,为何文大人还还要派你我刺杀他,前些天大人派去吐蕃刺杀王爷的人一个都没能活着回来,只怕你我也很难得手。”
“文大人对你我有恩,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无论如何今夜我们都要想办法潜入王爷的军营,取了他的性命,若是失手,我们就自我了断,绝对不能给文大人添麻烦。”
那二人喝酒吃肉,一边交流,此时的蒙羽酒足饭饱,抬头看时,却见那二人的长刀寒光四溢阴冷得让人发指,“此等利器,本王赤手空拳,只怕不是他们的对手,想必这二人并不知道本王的行踪和长相,否则方才也不会在此议论刺杀本王的事情,便多忍不住好奇多看了几眼。”
那二人皆是武功高强之辈,此时也有察觉,恶面汉子更是冷哼一声“嗯”后,抬手喝了一大碗酒。
蒙羽暗道:“江湖人士都不喜欢被人盯着看,我这么直愣愣的看他们去确实显得有些无礼。”
心中如此想着,对那壮汉的敌意却也并不在乎,只是伸手唤过小二,开口说道:“那边两位客官的酒钱算在我账上。”
他说这话的声音并不大,但那二人内力深厚,耳聪目明,自然听了个真真切切,青袍汉子倒没什么反应,只是与蒙羽点头示意,壮汉却拍桌而起,开口喝道:“显摆你有几个钱是不是,我们兄弟吃饭,轮得着你来付钱吗?”随后,他又指着对小二说道:“这人的酒菜钱都算我账上,不用收他的了。”
店小二眼见两桌客人杠上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便愣在原地,蒙羽却是轻佻一笑,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足够结清两桌的账。
蒙羽放下钱后,拔腿就走,本不想再与他多做纠缠,壮汉却不愿善罢甘休,当即也掏出银子放在桌上,同时喝道:“我都说了我来结账,小二,去把他的钱还给他。”
这壮汉面容凶狠,见者无不害怕,蒙羽虽然一身文雅之日气,却也没将他放在眼里,唯有店小二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此时却听蒙羽轻声笑道:“我即吃了你的酒菜,还能差你的酒钱?何须劳烦别人来替我结账。”
壮汉听后当即大怒,冷笑道:“那你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了。”
说完他当即迈步上前,伸手去抓蒙羽的手臂,蒙羽身子一闪,恶面汉子扑了个空,但他只是一愣,手势突变,又奔蒙羽而去,这一下正好抓到蒙羽的肩膀,却突觉一阵劲力袭来,壮汉当即一惊,赶忙撒手。
蒙羽轻挑一笑,壮汉所使的擒拿手着实精妙,但自己以内力将其震退,双方也算是平分秋色。
此一交手,壮汉便知蒙羽内力高深,绝非泛泛之辈,但他勃然大怒,丧着脸骂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多管闲事?”
闻听此言,想必是壮汉见蒙羽内力高深所以对他有所怀疑,蒙羽听了并不想说话,但蒙羽向来轻狂高傲,根本不屑多做解释的他,此时听得恶面壮汉之言,便即轻笑道:“我就是你们要刺杀之人。”
本来蒙羽不想与二人正面起冲突,可迟早都要面对二人的刺杀,不妨先试试二人的身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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