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宴一路念叨,神神叨叨回到公主府。
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哪里都棒;也是一表人才,不少夏国姑娘对他芳心暗许。唯独记性差的要命,像给人带话这种事,碰了几次钉子。后来但凡有重要的话要带到,都得重复一路。
柏清白:这是买的什么?
奚宴我买东西的那个摊主,他知道了你是清白公主,让我告诉你说’离开京城了’。
奚宴答非所问地说完了一通,如同卸了货一样长吁了一口气。
柏清白:他只说了这个?
奚宴对,只让我带给你这五个字。
柏清白:多谢。
柏清白心里一寻思,自己所识人不多。忽的想起,母亲曾和她说过舅舅廖瑾至今不知何处去向,既然指明了是找自己的,应该不错了。
找个空闲把这个消息传给悄悄母亲就是了。
柏清白忽的看到奚宴打开的大荷包,里面竟然都是自己平时喜爱的稀奇玩意。不由得喜上心头。
柏清白:这个可是都买给我的?
奚宴正是,臣记得平日里陪公主逛街,公主专爱看这个。看这捎话的店家正好在卖便挑了些精美的回来。
柏清白更有些意外了。自打母亲被贬入冷宫,除了自小陪自己长大的素锦,还不曾有第二个人如此记得自己的喜好。
柏清白感觉心里有些些潮湿,变得柔软了。一股暖流沿身体而上,涌入身体各个角落。她叹了口气,心道:“我何德何能。”
其实,凡间许多事。哪有什么配不配的上,只是愿不愿意罢了。
柏清白:多谢你了。我以后叫你阿宴就好了。
柏清白说出这番话,只觉脸又发烧。奚宴那边倒是豁达,他爽快地答应了。
奚宴也是个心思细腻之人,不过是从前未和女孩如此朝夕相处过,更何谈对女儿动过心。他不会耍滑,在夏府学到的,也只是真心待人罢了。也因如此,才被柏彤看中,做了儿子。
奚宴只是,今日去未能找到庙前那江湖浪人,我择日再去吧。
听罢此言,柏清白笑道:
柏清白:其实阿宴是遇到了而不自知而已。
奚宴何出此言?
柏清白:那位捎话之人,是我从前传闻去世的舅舅,他曾与朝廷政府有些联系。不过自打传出去世的传闻,也没有人找他打听庙会的事了,原是摆摊做生意了。
奚宴原来是这样。
柏清白:我信与你,才将这话告诉你,莫要坏我心意。
奚宴那是自然。公主救我那一刻,我就把公主当做了自己人。
素锦:公主和小宴哥聊的火热,锦儿也不愿意打扰。只是时辰不早,该用膳了。
经素锦提醒,才知天色不早了。御膳房也早把晚饭送来。奚宴只觉现在幸福的很,虽然从来到公主府住下,清白公主从未亏待过他,还亲自给他上药。但是与心上人的相遇到相知,真真是机缘巧合的事情。
柏清白用膳之时想起今下午何胄曾找人捎话给她,约定过几日街市相见,却不知具体事情。思量了思量,还是只告诉了素锦。不知明日又有什么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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