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便是考核之日,听说有对答之类的考核,万不可疏心。今天还是早些休息。
奚宴想到,按夏国到和苏的距离,清白公主应当是收到信了,不知何时能看到回信,方便了解情况,唉…也不知近况如何了。…白一焕的话亦真亦假,就算那祁国皇子真如他那般所说的不堪,当万民支持之下唱反调也是自讨苦吃,若是真是不安分之人,也自会露出马脚。
还是不必急吧。
于是在床榻上沉沉睡去。
屋外便是绵斋的山,山上的鸟儿时而传来几声鸣叫,并不刺耳。
谁知没睡多久,忽听得门外有叫门声,奚宴听得声音熟悉,似是家父之音。见他人正酣睡,便蹑手蹑脚走至门处,打开门,确是父亲,还有在门外的母亲,还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你们怎么来了?最近过的可好?妹妹可还听话?”
见奚宴迫不及待问道,柏彤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没什么事,就是有些闲,听说你来了,我便和你娘来看看你。”
“看你们安心就好,只是…”
奚宴看母亲仍迟迟没有回头,背着身子对着自己。便心生疑惑,要过去拍拍她。
“娘?”
“娘你回一下身…”
可无奈身体动不了,父亲还是慈眉善目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父亲,娘这是怎么了…”奚宴身上燥热的很,不知道为什么入了夜外面还是这样热。
忽听得一声鸟的惨叫,一只鸟如同箭迎面飞来。奚宴不由得惊恐一躲,忽地惊醒了。
一回神还是躺在床上。
只是出了一身汗,心还是砰砰跳,身子也是软的。奚宴喘着粗气坐起来,静静回想了刚刚的梦里情节。
母亲怎么回事?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只是现在也没法联系。也可能不过是自己白日里想的太多。
窗外也没有鸟叫声了,一切都安静了。奚宴偏着头仔细听了听,什么都没有。
复躺下,却不肯睡。
自己这两个月,过的与此前截然不同的生活,柏忍也竟然一次都没有再追查过,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似乎有些太顺风顺水了。
而且此前曾听清白公主说过,祁国皇子祁若易和绾颜妃感情传闻中很好,不知有没有达到交易那一步。这件事看来柏忍也没有追究。他唯独对皇后没有隐忍,和祁国是否有关?是否只是针对了廖如棠一家?
这些都不得而知。
奚宴闭上眼,有些无法可想。他此时想的,不过是保护清白公主而已。
感觉有些昏沉了,忽感觉有人慢慢走到自己面前,停下了。可是眼睛睁不开。
面前发出一阵轻轻麻麻的笑声。
“我知道你是谁。”
“可别忘了逃跑之前做的那些事。”
奚宴想睁眼看看这是谁,可是眼皮如同粘住一般,嘴巴也发不出声音。
“起的来吗?”
对面问道。
“不会是许久没拿刀,手都没有力气了吧。”
奚宴在床上扑腾着,可是都是徒劳。
“起不来?”
“起不来吗?要晚了啊。”
“啊…”
“起啊,起啊 ”
奚宴极力发出声音,忽地眼睛可以睁开了。
忽一下下坠,又猛地弹上来。
面前是廖瑾,正费力摇着自己。
“快起,奚兄。今天要考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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