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敬业的战五渣夏江遥诠释了什么叫做骑马射箭通通不会,可现在又事出紧急,只好随意叫了辆马车给正在给收拾烂摊子的陈司清一个潇洒帅气的背影——说直白点就是跑了。
其实也不算是跑——至少不是去什么好地方玩乐,毕竟正常人哪会去墓地半日游?
呃,变态除外。
从京城赶到字句中所描述的地方要不少时间,夏江遥在车上小息之时也不免想到了这两年自己所查到有关的资料。
本来那里也不是什么凄清之地相反还是一块热闹非凡的村庄,后来好像是因为一次瘟疫加一次天火才渐渐衰落沦落成坟地。
这是巧合还是故意的?自己暗地里查这件事只有南宫梦溪知道,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难道自己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算计之下?
“客人,到了”被乱糟糟的思维搅得头晕脑胀,车夫的声音将他从这乱麻中拽出。
不管怎么样,先看看有什么线索。手中握着从马夫那里借来的马灯以供照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夏江遥觉得今日的天气格外冷。
脚踩在枯枝败叶上发出细碎的声音,烛火摇曳像现在所持人的心情一般不安但又有一种诡异的兴奋感。
“嘎嘎!”一阵冷风吹过,惊起停靠在屋檐上的乌鸦,一双眼睛似是玩味牢牢盯着这位不速之客,夏江遥却不甚在意,因为他刚刚好像听到了铃铛的声音。
这种地方怎会有铃铛?
为了确认自己不是幻听,夏江遥循着声音所发出的源头找去,风也很给面子得继续吹没有停,加大寻找的难度。
“吊死鬼?身高...!!”手中一颤,马灯掉落在地上,本来就微弱的烛火哪经得起这样的意外彻底泯灭,夏江遥只是愣愣得,脑海中全是刚刚猝不及防下所看到的画面。
只有半截的尸首随风飘动,脚腕上一串沾着血迹的银铃正是先前所发声的物件,或许是还没死透,伤口处还不断渗着血,低落在黝黑的大地上。
夏江遥向来是见不得这种场面,当下不免干呕,当然嫌弃归嫌弃,查案还是要继续的。
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突然有些佩服梁怀楠这个常年与尸体打交道的少年——这要有多大的心理承受力啊!
“嘶”指尖一阵痛意,夏江遥从尸体那里翻到一块东西,不慎被断裂处的尖处划伤,眉头一皱接着月光观看这是什么东西。
半块青玉,青玉上还龙飞凤舞得刻着一个酒字。
果然是他。手掌骤然缩紧,先前划开的伤口也因这突然的动作再次撕裂,血珠滚落滴在青玉上。因为有黑夜的隐藏,谁也看不清夏江遥此时的神情。
车夫在墓地的出口等了半天,心里懊悔自己怎么接了这单生意——听老人说,墓地晚上可是会出厉鬼来索人性命。但接都接了,况且车钱还有一半没付,就这样离开不是白白来了这一趟?
“啊!客人你.....马灯呢?”本来因为夏江遥的出现而感到开心的车夫,在看到其两手空空加之面色苍白,话在嘴边生生换了一个调。
“回去报官,就说死人了。”
对方的目标在这一天中已然明了得指向自己,现在敌暗我明,他也不能轻举妄动,但是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和哥哥吱会一声让其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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