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夏墨白礼貌性得打招呼。
梁怀楠笑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似三月春风般的温和。竹云纹衣,腰间白玉佩在月的清辉之下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但更令夏月华心动的是那双灿若繁星的眸。
惊喜过后便是忐忑,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那个爱闯祸的小姑娘。
感受到月华的不安,夏墨白有些疑惑。难不成...她曾经捉弄于怀楠过?
“月将军,这般模样难道又闯了什么祸?”梁怀楠勾起唇角,笑问,“说起来上一次的酒钱...”
一提到上一次,夏月华耳根发红连忙打断他“会还的,我堂堂一个将军怎么会赖账呢?”
“在下只是说说,将军怎么当真了。若是没有将军在外平定外敌,这城内又怎会得到安宁?那些酒钱和将军的付出相比不值一提。”梁怀楠将话题引开“怎么不见四殿下?”
“他有些事情需要解决。”夏墨白接过话头,身体微微向前挡住对方的视线。
“哼,肯定又在哪个花楼里面不务正业去了。”一提到那不争气的弟弟,夏月华冷哼一声,一点面子也没给夏江遥留。
梁怀楠也没有多说,但是看向夏墨白的眼神中多了一抹耐人寻味。
而此刻,本该在夏月华口中浪荡的夏江遥悠悠从床榻上清醒过来。
下手真狠,都怀疑她想直接打断他的脖子杀人灭口。揉揉应该已经发青的后颈,女孩子家家的怎么都这么暴力,一点也不可爱。
“太医刚刚为四殿下检查了,除了击打留下的淤青,五脏六腑均无损伤。如果殿下身体还有什么不适,下官可以再请大夫来看看。”
先前因为刚醒,意识不慎清明,以至于没有意识到屋中还有一人。男子穿着黑底金丝的官服,一双剑眉让其多了几分男子应有的刚毅,以及一点不近人情的意味。
夏江遥微不可见得动了动手指。这位虽然不算什么大人物,但是...却是自己计划中最为关键的一人!
“司直大人好啊。”陈司清大理寺的司直,负责各省的疑难杂案,说得直白点就是跑腿的。自己必须要获得他的认可。
“既然醒了,那就可以谈正事了。你还记得凶手长什么样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少年~”陈司清,皱眉他对于夏江遥现在反常的操作感到不解。
“死的是大司徒的儿子。四殿下是聪明人,不需要我多说吧。”
“哎~招惹上大司徒确实很麻烦。”夏江遥故作为难,“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您总不能让我这样弱小可怜无助的受害人瞎编一些奇奇怪怪的证词吧?”
陈司清心中有些窝火,可又碍于他身份高贵,只好强忍下,但语气却冷了八个度“四殿下不要为难下官。”
“怎么会是为难呢?如果我猜得没错司直大人你在大理寺里过得也不好吧?不然怎么会来审查这个案件呢?”
“这件事死的是大司徒的儿子,若是处理不好,您的仕途也会到此为止了吧。”
“可是啊,好巧不巧,这件事的目击人是本皇子,涉及到皇家,形势难免会复杂一点,啧啧...有人想让你死哦~”夏江遥惋惜得摇摇头,一双眼睛含着不明笑意。
都传四皇子好美色,荒淫无度,可如今一见....是他自己狭隘了,皇家的人怎么可能会简单。
“你想要什么。”他总不会无缘无故点出自己的处境,“大理寺比下官有价值的人数不胜数,为何偏偏选中下官一个人。”
“我乐意。”夏江遥笑眯眯地道,“如果真要说理由...我看你长得不错。”
他的当然不会因为这种无厘头的理由而进行选择,陈司清是一个司法的好苗子,如果培养得好将来成为自己一大助力也并非不可。
“至于我想要的...我暂时没想好。要不,你先欠我一个人情?”明明是一句寻问,但对方却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有违法度的事情,我不会做。”皱眉,提出了自己的底线“我不明白您的目的,但是我觉得我有义务与您说明白。”
“我入仕途是为了避免因那些冤假错案而受尽苦难的百姓一个公道,而不是给您当做棋子在政治上搏杀。”
“我自然明白。”
陈司清见对方一副早已料到的模样,深吸一口气“那现在可以谈谈关于案件的事了吗?”
“没问题。”夏江遥暗松一口气,脸上笑容越发灿烂“攻击我的是一个女子,身手很好。我和她撞面的时候她已经将姚公子杀害了。”
“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陈司清从官服里面掏出一本小本子,一丝不苟地写着,顺口补充一句“越具体越好。”
随身携带小本子吗?真是敬业。
不过这样的话...可就不好糊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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