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郑添在御花园中调戏未果,还被周阙之扔到花楼里一呆就是七日。
那些女人不是相貌丑陋就是老的掉牙。见他是个年轻公子便发了疯般的扑上去,郑添望着身上伏着一群女人,一屋子劣质胭脂的刺鼻气味,奈何手脚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们在自己身上摸索揉捏。
一连七日,平西王府灯火通明,人心惶惶。
平西王妃顶着一双肿似核桃的眼睛,声音嘶哑的怒道:“你们这帮废物,叫你们找个人整整七日都没有消息,王府养你们真是白养。”
下人们皆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平西王妃气的浑身发抖,刚想发落就听得府外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
“王妃!王妃!公子回来了!”
平西王妃不顾身边想搀扶她的侍女,连忙往府门外跑去。
郑添被一群小厮扶着,面色蜡黄,衣衫褴褛。口中时不时发出一句哀求,神智不清的样子让一旁的平西王妃怒不可遏,问道:“我的儿!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我,我们也不清楚,方才在街上寻公子,便有人来告诉我们公子在…在…
“在哪儿?别支支吾吾的。”
“在,在春花楼。”
平西王妃听罢,一个趔趄向后栽去,幸而有婢女在身后扶着才没摔倒。
她儿子她最了解,平常就算是个浪子也不会去这最下等的窑子,还弄成这幅模样,定是有人存心害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宫中的事她已然知晓。周阙之能救那丫头一次,难不成次次都能救。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平西王妃也不犹豫,连忙使唤人套了马车往宫里走去,
之前她还在犹豫,如今看来是不能在犹豫了,太后的计策虽然冒险,可万一事成,那周阙之就不在是平西王府的威胁。还有那个梁絮因,小心年纪就害
的她一双儿女接连栽跟头,怕是容她不得了。
寿安宫
太后好整以暇的看着下首面色憔悴的平西王妃,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祖母绿戒指,一边语气慵懒道:“可是想明白了?”
“臣妾想明白了,那丫头留不得,周阙之存在也是个大威胁,就算此事不能除掉他,也能让他在朝中声望大打折扣,打消了皇后的气焰。”
“你明白就好,郑添的事情哀家也听说了,周阙之此人越来越肆无忌惮,竟敢在宫中动手,真是无法无天。不过冀南王势力太过强大,国玺至今下落不明,等皇帝掌控了南疆金卫,冀南王便不足为惧,眼下只能先利用那梁絮因,挫挫皇后的锐气,不然别人都以为如今这后宫竟是皇后当家。”
太后越想越气,竟是恼怒之下将几上的描金茶盏掷了出去,寂静的殿中顿时炸裂出一声巨响,平西王妃被太后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一激灵,连忙劝道:“太后息怒。”
“哼!息怒?只有除了她哀家才能息怒。你可知该怎么做了吗?”太后语气阴冷听着让人毛骨悚然,那双凤眼灼灼盯着平西王妃。
王妃吓得扑倒在地,连忙应道:“臣妾明白。”话落,起身行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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