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喜眸中含泪,连忙膝行之皇后面前,语气不安的道:“皇后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我家公主是真心同郡主交好的,却不料那日公主不小心看见郡主与太医宋贤私相授受,当时我们公主吓得魂都飞了,不小心发出了声响,这才被郡主发现一气之下杀了我们公主。”
阿絮被气的发笑,她上次就觉得这朝云与太医宋贤之间关系有些微妙,还没来得及查清,便被人反咬一口,真是令人唏嘘。
“你说我与那宋贤有染,可有证据?”
“当,当时我们也没瞧清楚,只是隐隐约约瞧见郡主塞了枚青色荷包给那太医,别的奴婢只是一介小小宫女,不敢窥视。”
一旁的郑玥讽刺道:“我瞧着这丫头所言不假,这郡主平日里不就最爱这青色,真是不知廉耻。”
她还想再骂,不料皇后此时一记眼锋扫过,愣是将话塞回口中,不敢多言。
皇后开口淡淡道:“你既说郡主与太医有染,那便召宋贤过来对峙一二。”
太后闻言嘴角闪过一丝不明的冷笑,随即正色道:“皇后说的不错,来人,去将宋贤请来。”
“此时怎可劳烦母后身边的人,德子,你去。”
“皇后 此言差矣,就算是哀家身边的不过也是奴才罢了,又有什么去不得。”
皇后淡淡一笑,道:“那便一同去吧,也好彼此做个见证。”
太后身边的元奴与德子分别带着人往太医署而去,此时殿中一片寂静,几乎落针可闻。
太后望向地上的翠儿,正色道:“你有什么要说的?”
翠儿一听,头低的快要嵌入地板,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道:“回…回太后娘娘,奴婢只是御花园杂役,今日奉打…打扫先…先皇后寝宫,却瞧见这个宫女将朝云郡主死死按入水中,别…别的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翠儿一段话说的磕磕巴巴,众人看她年纪不过十一二岁,便只当她是年纪过小,经不得事情被吓着了。
阿絮目光心疼的望向一旁的瑶曙,忙道:“如今众口铄金,将瑶曙嘴堵住不让人分辩又是何意?”
一旁将瑶曙带来的嬷嬷见状,解释道:“太后娘娘,并非老奴要将人嘴堵上,而是这丫头性子刚烈,见被发现竟然服毒自尽,老奴也是没法子这才将人嘴堵上,只是这毒实在厉害,这丫头像是余毒未清…失…失声了。”话落,将瑶曙口中塞着的手帕扯了出来。
口中一空,瑶曙止不住的干呕,捂着嗓子不停的呜咽表情十分痛苦。可无论她如何用力,都发不出一丝声音。
众人皆惊,阿絮见状自心底而生出一阵寒意,藏在袖中的手也死死攥成了拳头。她望着地上的瑶曙,轻启朱唇道:“凡事要讲证据,瑶曙如今这副样子,怕是不能随意定罪,就凭你们空口白舌,怕是不能够吧!”
平西王妃闻言嗤笑出声:“这丫头可是郡主的贴身侍婢,若是主子不同意,谁敢随意在宫中谋杀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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