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半空的兩個魔殿,快加步速趕去另外一個地方。穿上黑色斗篷的靈蝶,隱藏在這被當成,襯托樂陽城繁榮的夜幕之中。海棠正在送走來的客官,抬頭剛好碰上了靈蝶,也未多加在意。進去酒家裡面,又拿出梯子出來。把懸掛著的燈籠,換成一盞盞青燈。
靈蝶詢問到跑在自己前面的裴蛛:「怎麼了?」
裴蛛踩在房瓦上,突然停止了步伐。靈蝶不明所以地也停下,她看著裴蛛的背影,等待裴蛛說話。這時候裴蛛才開口說:「出事了。」
裴蛛與靈蝶從房頂跳下,步入了全樂陽城最當紅的青樓。慾風樓三字,用金色的墨水,被寫在的牌匾上。老鴇一見二位大人來到,立馬命人鎖上大門。靈蝶一進去,就嗅到她最討厭的胭脂味。她厭惡得抬手,覆在鼻子前頭。老鴇一看,馬上對下人們揮揮手。下人也馬上明白,拿出扇子把味扇開。
靈蝶拉下頭蓋,真面目讓眾人目睹後。都忍不住想去熱屁股貼冷板凳,只可惜無人能入她眼。待胭脂味散開,靈蝶嗅到一個不屬於她地盤的味道。
靈蝶大聲地嘖了一聲,皺著眉頭說:「嗅到一股低劣的味道。」
老鴇走近靈蝶,撲通地跪在地上說道:「大人,您可得幫老身查明事情啊!」
一陣又一陣的抽泣聲從後傳來,一個花女緊抱著八角琴。靈蝶走上前問道:「怎麼了?」
花女卻沒有回答上靈蝶的話語,只是不停抱著八角琴,在那邊瑟瑟發抖。老鴇走上前把手,輕輕地搭在花女的肩膀上說:「柳兒,你快說話呀。」
柳芙琴本來就處在很害怕的處境,老鴇突然一拍她。柳芙琴大喊到:「別碰我!」然後爆發出了寶石綠的魔力出來。震開了一旁的老鴇,老鴇坐在地上不明所以。
柳芙琴嘴裡不停叨叨著不是我不是我,突然暴動起來。釋出寶石綠的魔力,捆綁旁邊下人的脖子。然後就想往門外衝,離開這裡。靈蝶本來被打斷她開小灶的機會,就已經非常氣憤,現在還要看著一個花女發瘋,就更加讓她更加討厭。
靈蝶藍色的瞳色,幻化出紅光。對住撞到眾人的花女,喊道:「鬧夠了未?」說完後,嘴邊呼出了寒氣。整個房間達到了冰點,地上浮起了一層冰霜。
由於靈蝶釋放的魔力太濃厚,有幾個階級下等的魔受不住,便倒地嘔吐。靈蝶斜眼一看髒得很,便收起了魔力。柳芙琴被靈蝶釋放出的冰藍色的魔力控制著,待靈蝶收回魔力。柳芙琴就雙手交叉抓住肩膀,跪在地上發抖。裴蛛從手心伸出了靈線,插進了柳芙琴的後頸。柳芙琴瞳中閃爍著的綠色光芒,漸漸褪去。往地一倒,便沒有了聲色。
老鴇一見以為裴蛛殺了花女,衝上去不停搖晃著花女說:「你可別死呀!」
裴蛛擺出他常有的姿態,一副笑容滿面的樣貌對住老鴇說:「放心,她死不了。」
靈蝶只想趕緊步入主題,加速進度去找到,樂陽城的入侵者。靈蝶凝視著老鴇說:「一刻鐘,我要知道來龍去脈。」
老鴇指向跟在柳芙琴身邊的丫鬟,丫鬟跪在地上,用膝蓋匍匐前行。丫鬟拱手到自己的面前,低著頭不讓自己與靈蝶對視。丫鬟顫顫巍巍地開口說:「我……我是柳……柳小姐的貼身丫鬟。剛才周家小少爺到來,點名要聽柳小姐彈琴。一開始還好好的……」
丫鬟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周小少爺來到了慾風樓。他一眼就相中了在台上彈著琴的柳芙琴,他招招手示意下人去辦妥。一刻鐘也沒到,慾風樓的下人,便把周小少爺請上了四樓去。走上樓梯時,周小少爺也見柳芙琴停下了手下的動作,離開了台上。便心意滿足地到達房間,等待自己的美人來。
丫鬟幫柳芙琴重新打扮起來,老鴇則倚在柱子前說:「雖說這周家小少爺,在家族裡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但是能攀上他,起碼能衣食無憂。你自己看著辦吧。」
打扮完後,丫鬟拎起柳芙琴拖在地上的外袍。走上四樓,一打開門,周家小少爺就坐在了床上等待他的美人來。
靈蝶打斷說:「我並不想知道他們在房間的巫雲楚雨之事。」
丫鬟一聽,身子一抖繼續說:「小夏在門外等著小姐,結果突然聽見一聲尖叫。我本打算進去,可門怎麼也拉不開。之後……之後……我看見了第三個人影。但那影子,似人非人。我立馬衝到一樓找人,待我們上去後,門終於打開了……結果……結果小姐就變得神經兮兮。那周家小少爺就死了……」
靈蝶問道:「為什麼聽到尖叫也沒人來?四樓周圍沒有人在嗎?」
老鴇走上前揮了下手帕,想打破沉靜的氣氛地說:「我們這不也怕那麼多人在,掃了那些子弟的面子嘛。便沒安排大茶壺在四樓。」
「所以就沒事給我找事了?」老鴇的腳前生住一根冰柱。整個慾風樓瀰漫著低氣溫,每個人都冷得不停搓手。尤其是那魔力低下的丫鬟,不停哈出寒氣。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卻也不敢吱聲。
裴蛛見狀走到靈蝶背後說:「他們也是無辜的,何必那麼惱火。先去四樓看看,我們可不能弄太大件事情出來的。得趕緊處理好,否則會被天庭那些渣滓乘空而入的。」
靈蝶哼出一聲後,轉身便走上樓。裴蛛看著老鴇,再看向樓梯,抬了下頭。老鴇一看心神領會,屁顛屁顛地帶著靈蝶上去出事的地方。靈蝶一走後,瀰漫著的魔力才開始散走。那丫鬟跌坐在地上,似乎嚇傻了一樣,出不了聲音。被剛才靈蝶這麼一嚇唬,潔白的兔耳朵也崩了出來。裴蛛見狀,脫下外袍蓋在丫鬟身上。
丫鬟被蓋上外袍後,受驚若寵地說:「裴大人……我……我不需……」
裴蛛撫了下丫鬟的頭,面帶笑容說:「沒事,拿去保保暖吧,小兔子。」
裴蛛走上四樓後,便看見靈蝶早已粗魯地拉下紅布。周家小少爺就這麼目瞪口呆地看著上方,神情又不像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反倒像是看見了一些讓他春心蕩漾的畫面。胸口位有個血淋淋的洞口,裡面空蕩蕩沒有了心臟。裴蛛問道:「那柳姑娘,還有沒有說過什麼?」
站在老鴇旁邊的大茶壺說:「我們趕上來時,柳姑娘口中不停念叨著什麼紅色,尖牙,男子。」
裴蛛發現了什麼,奇怪的地方再次問:「紅色?尖牙?」見大茶壺點了點下頭確定後,裴蛛陷入了沉思。
靈蝶見裴蛛有事所思就問:「怎麼了?」
裴蛛張了張他那瞇起的眼睛,露出了眼皮底下的金色瞳孔。他看著周家小少爺的尸身說:「前些天我先到樂陽城一步,就聽其他賭坊的魔提及過,這幾天晚上總有一些,身上帶有少許銀兩的人來樂陽城遊玩。在離城的時候,在一些小巷遇害。後來有人聽到呼叫聲趕去時,那些人死前不停地喊紅色,尖牙,美女這些字。」
靈蝶反問說:「那為什麼沒有惹到人發現?」
裴蛛聳聳肩說:「那些遇害的都不是什麼貴族和大家族,多數是一些賭徒或者身上有些許銀兩的人。無名無分,也沒有人在意。不過昨天有一個有幸救得了,只是……」
靈蝶抿了抿嘴,眉頭一皺再說道:「紅色?尖牙?那些人所見是美女,但這次又說男子?只是什麼?那個救得了的人呢?」
裴蛛說:「死了。」
聽到這裡的靈蝶詫異地看著裴蛛說道:「死了?才一天而已。」
裴蛛搖頭說:「我也不知為何,明明已經把他治得好好的。只需要休息半天就能離開,結果就突然死了。」
靈蝶追問說:「怎麼死的?你的法術也救不了?」
裴蛛用嫌惡的眼神看著靈蝶,像是在告訴對方我是神仙嗎,能幫人起死回生。裴蛛抬手回應說:「但凡他留一口氣,我還能救。可他,徹地死透。他的死狀說得是有多淒慘就多淒慘,有多猙獰就又多猙獰,面色蒼白嘴巴張開著,臉上還有很多的黑班,舌頭也呈現淡色,嘴唇呈青紫色。四肢扭曲,右手緊抓胸口位。我拉開他的手後,發現胸口位置早已沒有了心臟。並且他的死前也是這個眼神,似乎看見什麼讓他回味無窮的景象。而且我之後還聞到在其中有石楠花的味道。」
老鴇插話說:「大人們,我們樂陽城的所有地方,都不會種植石楠花的!大人們也知曉石楠花的味道,因此我們是不可能種植的!」
裴蛛繼續講道:「的確,房間裡再怎麼尋找也沒有石楠花的存在。而且我是在床上嗅到的。」
靈蝶把手放在下巴位,眉頭再次皺了一下再說:「你是說,他是……」
還未等靈蝶說完,裴蛛就搶答說:「沒錯,那人就是腹上死的。」
之後裴蛛也說出自己疑惑的地方:「但是那人待的地方是醫館,總不能那麼饑渴難耐吧?」
裴蛛突然想起了誰然後問:「紅色,尖牙。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女人?紅色的衣服,尖牙的面具?」
裴蛛繼續說:「可讓人想不通的是,就算她的目的是兩個武神。又為何要這樣做?而且她怎麼做的原因又是什麼?並且又化男又化女,不嫌麻煩嗎?」
靈蝶快加思索,過了一會她說:「不,不是那個紅衣女做的。而且我大概猜到那紅衣女是誰了。呵,果然那兩神一魔,還是這麼的不知好死!」靈蝶一旦憤怒起來,體內的魔力又開始到處亂動,擾亂著靈蝶的思索。靈蝶本來完好無損的皮膚,又泛起了一塊又一塊的紅紫疤痕。
裴蛛連忙緊張地道:「冷靜,別讓憤怒侵蝕你的心志。」還不忘不停輸入靈力給靈蝶
位於慾風樓遠處的一棟房頂,坐著一個男人。他的懷裡,還抱著一個嫵媚的女子。嫵媚的女子說:「兄親,可真差勁!差一步就能把那女人也弄死了!」
那男子絲毫不在意地說:「因為那女人再怎麼看,也沒有小妹你好看。而且現在的力量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开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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