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遇:“那么晚你怎么来了?还爬窗?”苏遇指指窗户,怎么说也是总帅又是王爷的,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离墨渊尴尬,他本想这会苏遇应该睡了,他悄悄的过来看一眼然后就回去的,没想到被抓了现形。
离墨渊轻咳一声,解释:“我来看看你,怕白天不方便。”
苏遇知道,离墨渊一直是个温柔的人,他会处处为别人着想,为别人考虑。
“要喝茶吗?”苏遇问。
离墨渊以为苏遇不想见他,会轰他出去的,没想到苏遇还会请他喝茶。
离墨渊当然不会推辞,他已经好多天没看到她了,他想她了,所以今天才会做出爬窗这有失君子的事,没想到还被抓包了。
两人像是许久没见的老朋友,聊了很多,大多的时候都是苏遇在说离墨渊在听,反正离墨渊整天在总帅府不出门也没什么好玩的事和苏遇说,有苏遇说他听就够了。
苏遇有些犯困,不停的打哈欠,离墨渊虽舍不得走,但是看苏遇哈欠连连的也舍不得再粘着她,离墨渊站起,我扶你去睡吧?
苏遇实在困的不行,迷迷糊糊点头,离墨渊过去一把抱起,到底是统领百万大军的总帅战场上厮杀的大将军,轻轻松松的就把人抱起,小心的放到床上。把手从脖子下抽离的时候不小心让衣襟的衣服稍稍有些移位,以离墨渊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苏遇修长的玉颈和露出的半边锁骨。
离墨渊刚才就觉的奇怪,他有次晚上去苏遇小院见过苏遇晚上穿的有多清凉,怎么今天穿那么严实。
离墨渊眼往下一扫一下子被震住了,在露出的锁骨处有一个淡淡的浅浅的牙印,可能是咬的时候也没怎么用力或是时间过去的比较久牙印已经很淡了。
离墨渊手有些颤抖的小心的拉开苏遇的衣襟,果然苏遇其他地方还有或深或浅的其他痕迹,离墨渊感觉有什么噎在了他的嗓子眼,难受的生疼,他感觉空气有些不够,他呼吸有些困难,一定是他刚才抱苏遇费了力气了才会觉得呼吸有点困难,离墨渊告诉自己要去军营训练了,这长时间的不去军营是不行的,你看就抱了一个女子就不行了,一定是没训练才这样的,一定是的。
离墨渊悄悄的从窗户退出苏遇的房间,离开时还不忘替苏遇把窗户带上。
离墨渊感觉心里堵的难受,他觉得心里空了一块的疼,不是说好了会给他机会的吗?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是谁?
离墨渊带了一肚子的苦水回到总帅府,书房里的烛火亮了一夜。第二天福伯看到离墨渊时吓了一跳,这个精神萎靡,神色颓废的人是他家公子吗?看到离墨渊这样福伯真的心疼的不得了,福伯不知是该劝还是该安慰。
福伯无法只能找到蔡嬷嬷商量,福伯看着对面的老妇人:“您是公子的奶娘,公子这样您不心疼?您给想想办法啊。”
蔡嬷嬷听福伯形容,她就是不是亲眼看见也够她心疼了,那孩子可是吃的她的奶啊,奶娘能不心疼,蔡嬷嬷解下身上围裙,“我去找苏姑娘,让她回来看看公子,那姑娘我瞧着不是个狠心的,说不定公子见了她会好点。”
蔡嬷嬷说干就干,放下围裙,“让马房给我备马车,我能快点。”这两老人为他家这公子也是操碎了心,他们大概不知道他家的公子昨晚偷偷的去爬苏姑娘的窗户了。就是因为去见过了所以才有了现在他们见了心疼的要死的模样。
蔡嬷嬷刚准备和福伯分开,又有些不放心的问:“公子现在在哪?”
福伯说:“我劝他去休息了,我去给你备马车,你快去找苏姑娘去。”
蔡嬷嬷点头,转身就走。
苏遇一觉睡到天亮,她都不知道离墨渊什么时候走的,书斋生意早已走上正轨,也不用她每天盯着,她只要几天查一次账就行,她今天给悦来客栈递了信,约木连城谈合作的事。
茶楼里,木连城神情古怪,他对苏遇是越来越好奇了啊,还有他木连城查不到的人,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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