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渚:这是何意?
醉歌:方渚,你这几日去查事儿的时候有哪些不妥之处?
方渚:这倒是没有,那衙府知我身份并未造次,要说实在有什么怪事,那就只有那花院小娘子突然有一日寻到我这儿,明面上是买了几盒胭脂沪兰膏实则是在套我的话。
醉歌:你同她之前有过交集?
醉歌抬头能依稀看见花院那数十盏长灯点起的火光在这参差不齐的窄巷旧院里竭尽所能照到最远的地方。
方渚:我刚在这乌山镇开店也许比你还要久远一两个年头,那个时候花院原本是一家卖贵重首饰的阁子后来等我回京平再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开起了家花院。
方渚像是想到什么,正想开口说话,便瞧见醉歌看向自己眼神飘忽不定要不是于他交往数年,乍看还以为抽到了哪根筋。
醉歌:各位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回去管我的小酒楼,再不走估计我的侍女又该责备我了。
醉歌恭了下身子也不等旁人回话便拉起方渚就往酒楼方向走去。
秀沁:公子,这老板摆明了是藏着事儿,我们何不强行套话。
段璟摆手示意秀沁沉住气,原本温和的眸此刻却阴沉起来,看向越走越远的二人。
段璟:秀沁,我们往旁院那条路走,找到那个小贩,比什么都重要。
回去的路上穿过旧宅院的后门左拐没几步路竟然直接通往了贾北街的正中央。现已是亥末,路上人烟开始稀少,那满街的灯笼罩子一个接一个的被熄灭了芯火。
他抬头看向花院,只有这家花院生意倒是属实夜越黑越为兴起。
方渚:醉歌,你还没听我讲完呢,话说一半憋的我可不好受。
醉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花院的那些胭脂俗粉各种养肤膏一类的,都是从你这进货的吧。
方渚:那是自然 我这店也不是白白拿来浪费钱财的。
醉歌看向方渚一脸骄傲自豪的模样只想无奈地摇摇头当做不认得此人。
醉歌:你就没有怀疑过,你那店不仅开的偏远,店铺也不是专卖胭脂俗粉而且我瞧过你家店的胭脂都是上好的桂玉脂,就算这花娘宅心仁厚也断是不会给这些姑娘们用这么好的胭脂的。
方渚:这个我当初也怀疑过,所以追查过她的底细,只查了个头知道她同焯品阁有些来往,你也知道焯品阁是翊华一手操办的,经手之人都是层层核对的,我便也就没查下去。
醉歌:你这呆子,这花娘就是翊华那派的人。
方渚也料想过会这样只是很好奇为何这花娘并没有告诉翊华醉歌身在何处,莫非是有意隐瞒什么?
醉歌:这倒情有可原,前些日子我同她谈过翊华,我当时坚决不愿参与纷争同翊华再有什么瓜葛,这花娘确实也为主子着想,没必要因我徒增烦恼。
方渚想反驳他的话但又不知从何说起,这两人互相生疏倒让他这中间人左右为难,索性还不如先转移话题。
方渚:那你是觉得今日这行刺于我的人也是花娘的人?那不就更说不通了。
醉歌:今日这位刺客并不想置你于死地,许是单纯看你不爽罢了。
醉歌嘴上说着玩笑话心里却想着很多事情,那个院子有很多问题都没有处理好,那阴阳卦和那方渚所说的关于长生一事以及那素龙雕之间终是有什么关联的。
也许正如那民间奇事上讲的那样,因果相依互有报应。
花娘:两位公子站在我这花院后门道上作甚?
醉歌倒是意料之中,倒是让方渚心下一惊,抬头看向后边,只见花娘穿着一身赤红襄嫔衣配以素芳月白裾,手摇着扇子,那本就艳丽的脸半隐在阴暗的角落里,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二人,似笑又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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