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渚眼瞧着人走了,刚一转身就看见醉歌拿起一本书就往楼上走去。
方渚:“诶,你倒是等等我,怎得利用完我了就跑了。”
醉歌:“就这一个楼的距离,我这是能跑到哪去,你这不会是路痴到这份上吧。”
醉歌已经踏到楼上往下望去,可以看到那一个个客官都看着他然后又都低下头去,像是没有刚刚那个插曲,又开始聊着一些奇闻异事。
方渚:“你,你这不是存心寻我麻烦。”
“寻你麻烦这事还需要存什么心啊”
方渚气打不出去只能愤愤的看着他然后随他一起进入拐角的房间里。
客官a:“诶,你说,这不会就是老板的意中人吧”
客官b:“我觉得没错了,不是刚来没多久就有人传他有龙阳之癖吗?”
客官a: “其他不说,这长相也是顶好的。”
客官b: “这身份地位也低不到哪去吧。”
客官a:“那是自然,前些月我去了趟京平进过锦华阁看到过这身衣服。”
客官b:“锦华阁?那不是价值连城的衣服吗,这这这来头不小啊。”
客官a:“岂止啊,你见过锦华阁那个不是有着身份地位进去的。”
方渚推门而入的时候觉得这小地方属实有点过于简陋了,连那坐人的椅子都是大街上贩卖的便宜货,难不成自家兄弟已经穷的连个像样的椅子都买不起了,可刚刚那七百两银子也够他买身好的了,怎么能如此落魄。
醉歌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想的像是随时都能上街乞讨的穷苦人民了,他现在只想着问问方渚那块木雕的事情。
他已经坐下来端起杯子就开始品起茶来,方渚还是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动弹。
醉歌:“站在那作甚,我怎么不记得你还能如此拘谨。”
方渚这才反应过来,然后用怜悯地眼神看着自家兄弟,感叹其命苦好好的金贵身子怎么就受了这么多委屈。
方渚:“醉歌,你这儿还有余钱吗?”
醉歌:“嗯?这是何意?”
醉歌这才反应过来,是这些普通木具让方渚觉得他穷酸了。可是坐来坐去,也没见得那芙芩楠木椅和这普通椅子有什么区别。
醉歌:“不说这了,你不觉得刚刚那两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吗,而且是很珍贵的东西。”
方渚坐的不是很习惯,以及身旁桌子上的茶也不合口味,早知道就不过来了,还是自己那个地方算是舒坦。
方渚:“找东西的人多了,单单找人的也有,能有多大事情。”
醉歌:“不不不不,我前几日从你那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卖古董的小摊子,看到那个小摊贩手里擦着什么东西,我怀疑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方渚:“你只不过是看到小贩擦着东西,怎么就能确定是他们找的人呢?”
醉歌:“因为他们要找的刚好也是姜储国的人。”
醉歌总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也不知道方渚有没有什么头绪。
方渚:“那你觉得他们是在找什么东西?”
方渚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姜储国确实这乌山镇少之又少。
醉歌:“我怀疑是楠木素龙雕。”
方渚:“楠木素龙雕?那不是京平上五家段家的东西吗,怎么会跟他们有关?”
醉歌也不知道该说方渚天真无邪还是该说他多少不适合当个家主。
醉歌:“哎,他们腰间佩戴的是襄忻玉,那是段家家谱三系内须佩戴的东西,所以刚刚那人我确定是段家人。”
醉歌十分无奈的解释了一通,希望方渚能够明白自己的意图。
方渚: “可你怎么就觉得那个是楠木素龙雕呢?”
方渚也感受到了醉歌的无奈,但这也不能怪他,他一天到晚守着自己的一方寸土,管那些七七八八家族作甚。
醉歌: “因为我记得传言说那楠木素龙雕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好不容易有线索还是在姜储国和浮寅国的交界处,后来线索又给断了。”
方渚:“那这事儿就凭他们主仆两人也想解决了?未免过于心思简单了。”
醉歌:“也许是相信自己,也许是相信这世道吧。”
醉歌忽的想起自己以前恃才傲物的样子,跟他也是百喙如一。
方渚: “这是妄图以身破苍穹啊。”
醉歌也不知道方渚这句话是对自己说还是对刚刚那位人说又或者是对翊华说的。
突然好想知道他现在在作甚,是否还在为自己的事情束缚了手脚又或者早已经忘记了自己 。
已经到了正中酉时,可以依稀听见那家花院传来的曲子。只见她用那哀怨的腔调唱着那澜平乐的故事:
噫,何苦为难了自己,还有那漫山遍野的花草等你去取。噫,何苦委屈了自己,为了那郎君骑马采花葬送自己的芳年。苦凄凄,又多冷清,最无法明白到头来为何苦的只有自己。噫吁嚱,无处去,无处去,相思系,解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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