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伊伊的死唤醒了齐夫人的理智,死了个丫鬟其夫人并不在意,反正有卖身契,几个银钱就能打发了。后怕要是真的把王诺溪打死了,还不好向老爷交代!
随后,便命人把王诺溪关押到柴房。
齐畅下朝回来,吃早饭时候见王诺溪。觉得情况不对,以王诺溪的性格,这种时候不会缺席的。
齐畅便问了自家夫人:“怎么没见到溪儿那孩子?”
齐夫人,拿着手帕擦眼泪哭着说:“那丫头不知是不是着魔了,昨晚打了妾身和她两个姐姐,妾身不好惩罚她,将她关在柴房了,原本想等老爷下次回来吃过早点再跟你说的。”
齐莲连忙把脸探出来说:“父亲,你看我的脸还肿着呢!”
齐兰也伤心的低头垂泪,模样楚楚可怜,受了委屈。
齐夫人伤心的说道:“老爷,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女儿?”语气中透着一股责备。
“你们,真是胡闹,关在哪里快带我去!”齐畅只听见前面被关在柴房,便火急火燎的往柴房走去。
齐夫人恨得咬牙切齿,自己的夫君,不对自己和自己女儿嘘寒问暖,也没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伤的重不重?反而起身去找那个野种,看来这个野种,留不得了?
此时柴房里,王诺溪一晚上都在自责。
如果不是她怎么打了齐夫人和她两个女儿一巴掌,齐夫人就不会恼羞成怒,要拿棍子打自己,要不是齐夫人,拿棍子打自己,伊伊就不会死。
齐畅看见王诺溪的时候,她正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木材堆里。
齐畅走过去,拉着她出来,抬手抱起她,往外就走。
“义父,救救伊伊,救救伊伊。”王诺溪干裂着嘴唇,微弱的说着苛求的话。
“溪儿乖~,我们先回房休息,不怕义父在。”齐畅一直都知道王诺溪在将军府过的不好,但没想到是这样的,过的不好。心中升起了些怜悯。
把王诺溪安放在床上,转身就要离开,没想到被王诺溪拉住了。齐畅没办法,安慰的说:“乖,人各有命,我去看看还能不能救你丫鬟。”
出了王诺溪的青园,齐畅叫了管家到书房,他想知道自己不在对我这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想他震慑列国不敢来氾的威武大将军,却连这小小的将军府都掌握不好,真是扯淡。
听完管家的不偏袒的阐述,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想到刚刚王诺溪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拉着自己,要自己救救那个叫伊伊的丫鬟。相比,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这丫头吓坏了。那个推开她,替她挡伤害的丫鬟是她抹不去的创伤。
“走,去夫人院子。”说完起身就走。齐畅没想到自己在边境这么多年,自己的夫人会长成是这样的性子,竟然亲手打死了一个丫鬟,自己带的士兵在杀敌之前,都需要经过训练才敢上阵杀敌。这是什么样的人能狠下心下杀手,赤手打死一个人?
想到自己枕边睡了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不禁打了一个阵冷战。自己不是没杀过人,这样一点小事就狠下心下来,杀人连他都做不到。枕边躺了这么一个人,万一哪天不如意了,那下一个是不是自己?
齐畅不禁在心里产生了质疑,夫妻间从此生了嫌隙。
到了齐夫人住的院子,齐夫人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从屋里走到院子里来迎接。“老爷这还没到饭点。这个时辰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齐畅淡淡的说:“我来跟你说下关于王诺溪的事情。”
齐夫人心里咯噔一声,老爷是知道昨天的事了?只是打算摊牌了吗?打算把那野种的娘亲接回来了吗?我要怎么拒绝才好呢?还是说,应该大度的接受,让老爷知道我是个贤惠、大度,知书达礼的妻子?
“什么事,老爷你直说就是了。”尽管心里面在敲锣打鼓,表面上还是表现的很镇静。
齐畅轻轻说道:“溪儿,的身份特殊,对外宣称是我副将托付的孤女。”齐畅停了下来,看一眼齐夫人脸色。
果然,欺负人的脸色刷了一下,变成了酱紫色,怒气把脸憋得青紫。连表面的情绪都维持不下去。
齐夫人心想,果然不是副将托孤,这是要说是她的私生女了吗?我该不该质问他外事安排在哪?要不要太进门呢?
欺负人,边想着边撕扯着手里面的锦帕。
齐畅垂下眼帘,像是没有抬眼看过,继续说道:“她的身份是皇上要求保密的,是皇上寄养在我这里的。”
齐夫人惊讶的睁大眼睛,这王诺溪难道是皇帝在外面的私生女?不好接近宫里面,让自家老爷帮忙养着?那自己之前那么对她,岂不是犯了诛九族的大罪?
齐夫人的脸色变化莫测,额头沁出虚汗。
齐畅见自己夫人这个模样,直达自己的目的,达成了。自家夫人接下来不会再为难王诺溪。至于自家夫人怎么脑补的,就不是关心得了,达成此其目的随后就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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