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浮烟循着密室的暗暗的光亮走去,即使是醒了过来赵浮烟还是觉得头昏昏的。
夙府管家:夙无郁你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远远的就听到夙府管家的声音,赵浮烟原本打算提剑就上去取了他的狗头,仔细想了想又听了下去。
夙钊:今日赵浮烟是不可能来救你了,我们在将军府的探子早就给她下了药。虽然我们夙王府也没了以前的光辉,但也不是来养野杂种的。
夙钊说着拿起了一块烧红的烙铁,赵浮烟见状不对一个石子就打落了夙钊手里烧红的烙铁。
赵浮烟:岳父且慢,岳父生气何须迁怒于我的夫君,这烙铁小婿倒是可以替我夫君受了。
赵浮烟笑嘻嘻的拿着正在滴血的离弦剑望向惊慌失措的夙钊。
夙钊:赵浮烟你不是该昏迷吗?怎么……怎么
夙钊有些惊讶,顿时又镇定自若。
赵浮烟:怎么醒了是吧!我的夫君被你们折磨成这样,我都不出面那以后我将军府的名声岂不是任人践踏。
密室的风透过山洞冷冷的打在赵浮烟的脸上,吹动她的青丝显得有些吓人。
夙钊:你想要怎样?
夙钊,仿佛已经知道今天不是赵浮烟死就是他自己亡。
赵浮烟:你们对我夫君做了什么,我要你们通通尝一遍!
赵浮烟说着望了一眼地上躺着血淋淋的夙无郁,奄奄一息的样子让赵浮烟觉得必须马上带他走。
夙钊:你不过是个女将军,杀了我你如何向南皇交代。再说你逃得过我的几十名暗卫吗?单打独斗我不行,群殴我夙钊没在怕的。
赵浮烟:岳父不用担心,我赵浮烟不打无准备之仗。听闻岳父的暗卫都是前朝的兵士,我今日倒是想润润我的离弦剑。
夙钊已经不想再废话,让所有的暗卫像恶虎扑食一样扑向赵浮烟。离弦剑沾上了不同的血液,在单打独斗下的赵浮烟有些吃力。毕竟她也只是靠药撑着,在只剩最后一人一个人时她已经要倒下了。
夙无郁:(虚弱)烟儿,烟儿……
夙无郁用仅剩的一点气息喊出了赵浮烟的名字,却晕了过去。
赵浮烟的心痛被夙无郁的几声烟儿叫的又发作了。她用仅存的一点力气杀了最后一个暗卫,只剩下夙钊和他的老狗。此时夙钊开始着急了,用刀架着夙无郁的脖子。
赵浮烟:你放开他,我给你个全尸。你若伤害他,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赵浮烟有些心急,夙无郁此时好像成了她最大的软肋。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将军,为了一个男人变得有些丧失理智。
就在这时梁珏带着暗卫赶来了,夙钊见再无生还的可能自杀了。至于那夙府管家,自然是胆小怕事的鼠辈。被将军府的暗卫押回了将军府,赵浮烟抱起血淋淋的夙无郁骑上了她的胭脂。
赵浮烟:梁珏,这根金簪放在夙钊的屋里。然后一把火烧了这,几天后南皇就该召我去解释清楚了。
赵浮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夙王府,快马加鞭的赶回将军府。她知道她要救夙无郁,她曾经说过要保护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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