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仁礼派出的人都已经到了各自要去的地方,也就是太子府和大皇子府。
赵仁礼派他们去就是为了告诉太子和大皇子二人,皇上已经驾崩的消息。他们应该早已知道正在赶往枢密院的路上吧。
太子和大皇子此时只有一个心情:既难过又高兴,难过的是自己的父皇已经殒命,高兴的是自己离继位的距离以及十分接近了,可以说是一步之遥。
宫门外,二人像冤家一样在此相遇了,还不忘互相嘲讽。
“哟,这不是我们靖国的大皇子吗?怎么你也要来凑热闹啊?我劝你还是早点打道回府吧,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哼,结果没出来之前都还不一定呢,到时候可别跪着求我。”
二人“寒暄”了两句之后就匆忙往枢密院赶了。
此时宫外的易如歌已经得到大皇子的消息。“这次怕不是要动真格的了,吴天!你速速去播州,告诉德清严该动手了。”易如歌非常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就命吴天去了播州。事后易如歌有连忙去了父亲的书房。
“父亲,在吗父亲?歌儿有事要跟你说。”易如歌来到父亲书房的门前敲门便要进去说话。
“你说什么?皇上驾崩了?”易如歌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父亲之后,易忠挺惊得重重的坐了下去,显然有点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
看着坐在椅子上发呆,木讷的父亲,易如歌坐不住了:“父亲,事到如今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此时太子和大皇子已经去枢密院了,赵仁礼那边组织了零时内阁,皇位就在今晚见分晓,我已经让吴天去了播州,成败在此一举呀父亲。”
易忠挺犹豫了,他看着眼前自己的儿子,不禁想问:“这还是我的儿子吗?”他万万没有想到,儿子蜕变的如此之快,变得如此的果断,变得如此的雷厉风行。
“父亲!还请父亲早坐决断!”易如歌见父亲还是如此便说的更大声了一些希望能“唤醒”父亲。
“嗯....这样,播州太远等他来黄花菜都凉了,你拿着这个去霖安东门的城防大营,那里的主将韩修是我的过命兄弟,这次该让他来帮我趟这趟混水了。说着易忠挺便从书架的隐秘处拿出了一块玉佩,递给了易如歌。
此时的皇城已经被太子的禁军围得水泄不通,里面的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去去。皇城也被无数禁军手中的火把给点亮了,灯火辉煌,就像是在未曾宵禁的闹市街一样。
靠近着皇城的居民见状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都紧闭着门框,早早的吹灯拔蜡了,却久久不敢熟睡。
太子和大皇子二人也都已经到了枢密院。
“太子殿下,大皇子殿下,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皇上驾崩的消息了,事已至此还望二位不要过多的伤心,正是要紧,我们先进去谈吧。”
进了枢密院之后,大家都纷纷落座,而太子却在椅子上掩面嚎啕大哭了起来,这与他之前在宫门前嚣张跋扈的态度截然相反,大皇子见状也只好,无奈了从眼角挤出几滴眼泪,“配合”了起来。
“我,我父亲他是如何死的,赵大人你可知道?”此时哭了好一会的太子先发话了。
“禀太子殿下,据查皇上是被人杀害的,此人已经自杀了,但此人是陈国刹星团的杀手恐怕皇上的死跟陈国脱不了干系。
“你说什么?陈国欺人太甚!待父皇的遗体安葬之后我定会发兵陈国,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大皇子一听此话立马擦去眼角的眼泪,郑重其辞的说。
而太子却心里不服的想:“哟,什么东西,你还不是皇上呢,这就信誓旦旦的要发兵陈国了。”
大皇子此话一出大家都齐刷刷地看向了他,大皇子立即顺势接着说:“赵大人,皇上的遗体在哪,接下来该如何处理,何时进行葬礼啊?”
“哦,大皇子殿下,此事不能急,皇上的葬礼必须要等新皇继位之后再进行,若是先将先皇的葬礼举行了话恐消息传到陈国那边会有些动作。”
“那就快点选啊,等什么啊!”此时太子也插了一句话。
“别急,别急,太子殿下,大皇子殿下,你们随我来。”赵仁礼,安抚了一下二人焦急的情绪,带着他们向枢密院的案牍库总了去。
“太子,大皇子,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微臣去去就回。”赵仁礼走到案牍库门口的时候叫停了他们二人,自己只身一人的走进了案牍库。
一旁的官员也随之贴了过去,整齐有序的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
赵仁礼进去的快出来的也快,之过了一小会赵仁礼便缓缓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托着一道圣旨,赵仁礼的腰杆子挺得非常直,走出来之时神采奕奕,风光无限。
“大皇子接旨!”赵仁礼走出来也不多说,直接将那道圣旨展开宣读了起来。
大皇子一听是说的是自己立马一脸笑嘻嘻地跪下接旨了,而在一旁的大皇子却脸色黑沉了起来。
“靖国大皇子史楠,今年来为朝廷尽心尽力,处处为朝廷着想,德孝兼备,品德优良,实为行大道之良材,特命大皇子为绥安王,世袭罔替,封地甘州,日后自当勉励,尽心辅佐其弟史枫!钦此!”
大皇子越往下听越不对劲,直到最后都没有听到让自己继位,而是让自己辅佐史枫的字眼。他愣住了久久地跪在原地,没有动弹。
“哎哟,父皇还是对我好啊,哈哈哈,那就多谢赵大人了。”太子立马站起身来,拿过圣旨仔细地看了看,拍了拍赵仁礼的肩膀说。
赵仁礼瞪了太子一眼,似乎是在不满他刚刚的行为,随后又向跪在地下的大皇子说:“快接旨吧。”
“哼,他爱接不接,没用的东西。”太子说完就把圣旨扔到大皇子面前转身离去了。
过了好久等众大臣都离去的时候,他才捡起地上的圣旨仔细地端详了起来。“没错这正是父皇的笔迹,难道我在父皇眼中真的不如他吗?”过了许久大皇子来离开枢密院,离开皇宫,不久就便会离开霖安,离开这个自己生活了二十一年的地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大皇子遣散了,宫外等候起事的手下,独自一个人离开了。
原来在此之前,赵仁礼经过缜密的讨论,决定有太子继位,为了使大家信服就早已经伪造了这道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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