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楚: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男装南宫笑:晚辈谢谢伯伯夸奖!
令狐楚见她一颦一笑都觉可爱,只恨不得她是自己亲生的,当下笑容满面。
令狐楚:当年你来伯伯家作客的时候,恰巧伯伯家的三个小皮猴都到他们外祖父家去了,你们也没见着。
令狐楚:不如现在我带你去见见他们,免得你们日后在路上遇到了都不认识。
南宫笑心想:我现在是男子,也没什么可忌讳的,正好可以看看那个令狐绹到底是不是这个令狐绹。
于是,便含笑点头。
男装南宫笑:伯伯,一定记住不要在各位兄弟面前泄露我的身份哦!我现在是你的故人之子,是男的,男的,切记啊。
令狐楚莞尔。
令狐楚:你啊,从小就这么顽皮!
南宫笑眉眼弯弯。
父亲的生辰,令狐绪、令狐绹、令狐纶三兄弟在哪呢?
原来啊,他们三人负责招待今日到场的文人雅士,一帮人正在府内的“风雅筑”谈诗论文。
南宫笑到的时候,正看到一屋子的书生分成三个阵营,分别围着三个年岁相近、风格气质迥异的少年正在侃侃而谈。
左边那个穿一身天青色袍服,更衬得肌肤雪白没有一丝血色,给人一种弱不经风之感。
长长的墨发被一个玉簪挽上去一半,容颜俊逸,姿态雅致,虽然面色苍白,略显憔悴孱弱,但整个人犹如高高在上的皎月,令人顿生敬畏之心。
右边那位一身蓝衣,上面用银丝绣着精致的花纹,手中握着一把白玉骨扇,扇上缀着一根银丝编就的璎珞流苏,华丽唯美。
乌黑的长发用一根蓝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别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他五官深遂俊美,嘴角含着一丝邪肆的笑意,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当中那人,一头墨发用一只羊脂白玉冠高高束起,身穿草绿色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上束着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腰带的白色和他头上的白玉冠交相辉映,更衬得那人身姿卓绝,俊朗非凡。
他面目俊秀,目光澄澈如一汪清泉,唇瓣含笑,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名士的豁达。
不用令狐楚介绍,南宫笑就知道这必是他的三个儿子了,果然个个人中龙凤,当中那个正正是象姑馆里遇到的令狐绹。
众书生侃侃而谈,没人注意到一旁的南宫笑和令狐楚。
两人在一旁听,左边的在谈朝堂局势,右边的在论孔孟之道,中间的只谈科举文章。
令狐楚听得频频点头,南宫笑却只觉百无聊赖。
虽说她从小也习文练字,不过,她的兴趣偏于舞枪使棍,不在于搦鹅毛管,所以她在练武方面天赋异禀,吟诗作对就颇为勉强了。
当下便悄悄跟令狐楚说话。
男装南宫笑:伯伯,我一介武夫到这文人堆里,不是自找没趣吗?
令狐楚:贤侄莫慌,文人大多想去当武夫的,常叹男儿何不带吴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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