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越冷静下来后,就下令将他的亲政大典定在了雍州举行。
当年八月份,赵王越去到雍州居住,准备开始亲政大典。
雍州是赵国的陪都,赵人从西部寸草不生的蛮荒之地崛起,一步一步到达中原肥沃之地,这中间经历了多次都城的迁徙。荥阳是赵国的终点,而以河流为城的雍州是赵人最中意的水上都城,作为都城长达四百多年的历史中,埋葬过最多的赵国君主。
所以即使赵国为了统一大业再次将都城迁至荥阳,雍州在赵人的心中仍然很重要。
赵太后也是认同雍州很重要,她为了掩饰身孕,买通巫师占卜说雍州对她十分吉利,便搬到了雍州的旧宫居住,并在这里与宁清陆续生下了两个儿子。
韩子高跟在秦凌越的身后,他无从揣测阿越知道赵太后生子一事之后的心情,但也能猜出来阿越定然是想忍让的,否则不会让那两个孩子成功生下来。
只是一而再,再而三,那宁清越来越得寸进尺。
赵太后生下第二个孩子不久,宁清一日和身边的侍从、大臣们在酒席上畅饮,宁清喝醉了酒,便和别人争吵了起来。宁清睁大眼睛大声说道:
“我是赵王的假父,你这个浅陋卑鄙的人敢和我对抗?”
和宁清起争执的人把这事告诉了阿越,当时阿越就极为生气,后面更是有人举报宁清公然说等阿越死后,就让他和赵太后的那两个孩子继承王位。
这次阿越将他的亲政大典定在这雍州来举行,恐怕也是要有所动作了。
他想应该是最后一个原因刺痛了阿越,令他实在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了。底线一再被打破,但一旦触及权利,却是触碰到了阿越不能触碰的逆鳞。
雍州城旧皇宫内的华阳殿,赵王越的手静静地搭在佩剑的剑柄上,仿佛掌控着一切,浑身散发着一个成熟君王的气场。
韩子高从殿外进来,向他禀报发生的一切。
“果然不出王上所料,宁清盗取了您的王印和太后的太后印。”
“嗯,聂琛布置得如何了?”
“聂都尉已经准备就绪。”
“好,这次不必手下留情了。”
“是。”
当晚,赵国陪都旧王宫内,宁清窃取了赵王越的王印和赵太后的太后印,企图调动旧宫禁卫和周围的地方军发动叛乱,可惜赵王越早已发现他的不臣之心,此次来雍州举行亲政大典也是为了引宁清上钩。
赵王越命聂琛率先发动士兵进攻宁清,两军在雍州城郊外交战,宁清的党羽被就地斩杀了数百人。可惜还是让宁清和部分党羽在混乱中逃走了。
“王上,宁清逃了。”
“逃了?”
聂琛在赵王越的下首,已经做好了被赵王越斥责的准备,可没想到……
“下令全国,有生擒宁清的人,赐钱百万;有杀了宁清的人,赐钱五十万。”
“是!”
“韩卿,随我去一趟昭阳殿,带上令仪。”
“是。“
昭阳殿是太后在这里的寝宫,就是不知道赵王越要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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