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若是害皇嗣,这件事情一旦暴露便……”知可吞吞吐吐,不想让主子在害人呢,可光凭他一己之力又怎么能成功呢。
“我当然不会害皇嗣,我要让他再也生不下皇嗣!”薛寒云坐在那里笑了很大声。但旁边站着的知可却好像受到了讽刺一样。
“知可,去把含香粉偷偷交给他身边的宫女。他现在正在产后恢复期,大量吸用含香粉,不仅恢复的慢,而且再也不会有孕。”薛寒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知可面色难看的走了,他看着眼前的一瓶含香粉。没有说话,直接倒在了炉子里,给烧掉了。
但这一幕被另外一名侍女海棠看到了。海棠和知可 是薛寒云的左膀右臂,但是却事事不如知可,这种情况下,海棠一看这事,机会可来了。
海棠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薛寒云……
“娘娘,奴婢看见知可把您给他的含香粉倒了。”海棠凑近耳朵说给薛寒云听。
薛寒云没有太多的变化,很冷静,他轻笑一声,拿手指了指海棠的下巴,“你知道的很多喽?好好干你的本分事吧。”
海棠很是失望的走了,但是他说的这番话却在薛寒云心里留下了怀疑的种子。
果然,知可来的时候,语速很慢,很谨慎,很怕暴露些什么,“主子,我已经办妥了。”
薛寒云眼神犀利,望着他,“知可,看着我再回答你真的办妥了吗。”
知可低着头,“主子,我我真的办好了……”
“算了,你下去吧。”
待知可下去,薛寒云彻底信了海棠的话,但还是把它当成自己的忠奴。毕竟知可是从他做妃子以来一路扶持的。在薛寒云心里的位置自然不同。
薛寒云找了海棠,让他秘密办事。海棠贝只可压了一路,好不容易有展示身手的机会,自要牢牢的把握住。
海棠为人狠毒,做事干净利落。事情干的几乎不留痕迹。
(安德宫)
黎瑶生产的很顺利,恢复的也不错。可好歹也是生了孩子,身体自然是虚弱的。这个可现在他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干呕非常严重。仪春是个忠心耿耿的奴婢。他对主子的忠心不亚于所有人。
而黎瑶对下人和亲人一样,安德宫里的人都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的。甚至关系还不错。待遇也是所有宫中奴婢的最好。
“娘娘,您是不舒服吗。我去请太医令。”仪春着急的看了看自己的主子,马不停蹄的去了太医令。
带太医为黎瑶请脉后,“娘娘不必担心,您可能只是着凉或是吃了什么不好的药物,导致了头晕目眩。只需要按时服用臣给的几服药便可恢复。”
“你怎么面生的很。”仪春虽然察觉的不对劲,但还是没有往害人这方面去想。
那太医好像很慌张,但又舒展开眉来笑着说,“臣是今年4月,刚刚被招进来的太医。您未曾看见,很是正常。”
可黎瑶的善良,却害了他。“罢了罢了,人家也挺辛苦的不是?”
仪春没有办法,也只能因此作罢。但到他走后,眼神还一直盯着他看。
“娘娘,您真的不在乎吗?奴才觉得这有点可疑啊!”仪春道,“你在想着是否有人在您的吃食里面加了药。”
黎瑶却满脸不在乎,一心的善良彻底害死了他,“怎么可能喽,就宫里,谁会害我呀。”
“后宫太险恶了,奴才在内阁的时候曾见过……”仪春刚想说他所见的后宫争斗,却被黎瑶皱着眉打断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那一日晚上,黎瑶突发胃疾,疼的直在床上打滚。仪春急急忙忙的请来的杨太医,太医令中最忠心医术最高明的太医。
待杨太医赶到的时候,黎瑶已经胃疼的满地打滚。晕了过去,还晕在了床边。
杨太医手急眼快,又是把脉,又是打开药箱诊断,又是插针。
十分钟后,杨太医皱着眉又对仪春道,“怪了,怪了!你家娘娘可有吃过什么药?”
仪春在飞快的思考着,在一抽屉里拿出一张药单,道,“就是上午来的一位面生的太医,他为娘娘整治开了这副药,我是按量按度按时吃的。”
杨太医才26岁,与仪春年龄相仿,比仪春大了3岁。
杨太医称叫,“杨向怀”自幼学医,长得也算是标志。总体还说得过去,只是家贫,一般女子看不上。
杨向怀接过那张药单,上面写的乱七八糟的药。所以单挑一样都是使人缓解肚子疼的好药。若是几种药物合在一起,则会相冲达到相反作用。而但凡学过医的人都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杨向怀敢肯定,那太医是被收了钱。
杨向怀看着那张药单,说到,“仪春,你可记得是何人给你家娘娘整治的?”
“那人长得和普通人没两样,况且面生,我实在记不清他长的样子了。”仪春又道,“不过他说是今年4月份新招来的那批太医中的一位。”
“不对!他一定不是太医令的人!”杨向怀道,“太医令新招来的太医,是没有资格擅自出去给任何一位娘娘整诊的。”
“给你家娘娘整治的人,怕是冒名顶替的。”杨向怀道,“我一会儿回太医令查查今天的出诊记录,定给皇上,给你家娘娘一个解释。”
而这个月,祁宛儿与薛寒云同时怀孕,这后宫又免不了一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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