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仪殿)
“陛下,宁元妃跪了三个小时回去就被撞了,如今腿仍然不便,意儿来太医令拿药才得知。”杨物道。
颜一竹正在拿毛笔练习字画,上面写着的是“祈宛儿”
“什么!怪不得从那以后朕再也没见到他来朕这里送吃的了。”颜一竹喃喃自语。他随即抽出那张纸。
“这张纸,你派去送给安岳殿。”
写着祈宛儿那张纸火速秘密送往了安岳殿。
“娘娘,这写着您大名的……是皇上送来的。”
祈宛儿看了一眼,随即叫宫人挂在床边。
祈宛儿内殿是他居住的地方,很少有拜访的妃子瞧见。他这么做则表示把皇上放在心里。
(康华宫)
康华宫里头住着的是苏意皖与魏容。两人向来不对付。魏容只因两人住在一起为辱,则表示自己身份豪华,低贱的人是不配同自己住一个屋檐下。
为此,他差点被送出宫去。
“宝林苏意皖,”意儿带着那群公公在外头喊,引起了才人魏容的注意,也跟着去了。“宁元妃十分欣赏您,特赠耳坠五环,头饰十对,簪子十双,项链两条。”
这一举动无疑是震惊的全后宫,甚至还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付仪殿)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杨物道,“似乎很生气”
“让他进来吧。”
林婵真一进来,先是行了个礼,随后说到了祈宛儿故意炫耀,看起不经过中宫之手,就敢随意赏赐妃嫔。
“皇上,宁元妃胆大妄为,通常赏赐这类事情,若是臣妾若是太后若么是皇上,可他一小小妃位,如何敢赏赐啊?”
在晋朝,先帝有一妃子是答应之位,凭着自己家族高贵,赠中宫皇后一吉娃娃。被视为不忠,家族也受到牵连。而那人则是被乱棍打死。
“可宛儿也只是向位份比较低的人送呢。”颜一竹道,“朕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当的,反而觉得他大度。”
林婵真对颜一竹的这段话气的够呛,只能匆匆说了臣妾告退,便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宜春殿)
“看来本宫要实施第二部了,”林婵真气的直痒痒。
他所说的第二步则是收买液庭里的人。让液庭里的人尽快收集证据, 而种种证据皆指向祈宛儿。
液庭,是晋朝查办后宫事务的地方。
“娘娘,不知为何,祈太妃染上了风寒。”艳儿道,祈太妃则是祈宛儿的姑母。
“哦?”林婵真仅带着惊讶,更带着欣喜,“好机会!”
她又在心中酝酿着一个恶毒的计划。
“皇后娘娘,魏才人求见。”
“娘娘似乎,很想搞掉宁元妃?”魏才人一语道多意。“妾身不才,但妾身也有心头一恨,不如娘娘与妾身合作……”
林婵真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小小才人怎么配得上与本宫合作呢?”
“我自然是配不上的,”魏才人冷笑一声,“但,您为何小产这件事情妾身可是知道的明明白白呀。”
林婵真故作淡定,咽了一口口水,“怎的,你是在威胁本宫?”
“妾身不敢。”魏才人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玉溪簪,“可如果妾身把这件事情给抖露了出来,想后果可不仅仅是禁足这么简单吧。”
林婵真并没有慌张,只是冷笑一声,“若是本宫不给你合作,现在就把你拖出去斩了,你觉得你会有告发本宫的机会吗?你一个不受宠且自私狂大的妃子在本宫这里遇见的多了。”
这一字一句,可把魏才人吓得够呛,可是他忘了晋律,后宫嫔妃是无法斩杀任何人。
魏才人下的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竟然可笑的给林婵真磕了三个响头。
“皇后娘娘宽宏大量,求您别斩了我!”
林婵真以及他身边的宫女们不禁笑出了声,“你为何如此着急?立法规定本宫是无权斩杀任何人。”
“皇后娘娘……”
“不过本宫答应你的要求,我们可以合手。”林婵真轻媚一笑,“不过你合适都要听本宫的,本宫不让你行动,你万不可行动。”
“妾身就知道娘娘大人有大量,一定会同意这次合作的。”魏才人道。
待魏才人走后,艳儿略带疑惑的问,“娘娘,瞧他那贪生怕死的样。会对您绝对忠诚么?”
林婵真眨了下眼睛,摸着手饰,笑道,“会的,他可能不会做事,但一定会忠诚于我。”
“为何?”艳儿恭敬的把手搭在了林婵真的下面。“奴婢担心他会收了点好处背叛娘娘。”
“他也没有这个胆。”林婵真道。
自从受到了皇后林婵真的合作,魏容更是胆大妄为。一个才人在宫中把自己当成中宫,随意辱骂欺负杖责宫人。肆意妄为,却因为有皇后林婵真的保护,一点处罚都没有。
“哟,这不是宁元妃宫中的丫鬟可儿么?”魏容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故意撞倒了宁元妃的贴身丫鬟可儿。
可儿,名叫薛媗可,24岁,罪臣之女。长得清新可爱,秀气自在。只可惜父亲正一品文官因涉嫌篡位被冤枉入狱,含恨而死。家中女子送入永巷,男子发配边疆。可大哥三哥从小受尽的荣华富贵,突然发配边疆,当场自尽。六弟年轻成了太监。大姐二姐四妹于永巷折磨而死。而她十分幸运,阴差阳错间成了宁元妃的婢女。
薛媗可自幼精学武术,不输同年男性。
薛媗可眼神带有杀气,三两下把魏容按在地上,让他不得动弹,“魏才人,奴婢是宁元妃的人,您不能动,也不配动。”
说罢,她双手舞动着,将魏容一把推到地上。瞧见魏容在地上痛苦的惨叫,薛媗可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安岳殿)
“娘娘,可儿回来遇到了魏才人,竟出手打了她。”意儿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这事如今闹沸沸扬扬的。”
祈宛儿轻笑一声,“看来可儿失信了,”祈宛儿曾与薛媗可约定,当了奴婢,就不可以使用武力。“罢了,小事。”
随后,薛媗可跪在地上,嘴里还说,“娘娘,求您走法是奴婢看着他太嚣张跋扈,以为有皇后撑腰,就敢在宫中肆无忌惮。”薛媗可却仍然挺直了腰板,“奴婢甘愿领罚。”
祈宛儿坐在榻上,细品了一口茶,“这茶甚好,意儿替本宫换一杯锁上门去,不许任何人进来。”
意儿作为陪嫁丫鬟,自然是明白祈宛儿的言下之意,自己关上了门,就再也没有进来。
偌大的安岳殿主臥, 就只剩祈宛儿和穿着朴素的薛媗可。
“起来吧,地上凉。”祈宛儿双手扶起薛媗可,“你六弟昨日因不堪受辱自尽了。”
薛媗可一听到这消息,刚要站起来的腿不禁软了,又跌了下去。随后立马磕头,“娘娘……娘娘!我父亲他肯定是被冤枉的,我父亲为人谨慎,堂堂正正在朝中不惹不招,只对皇上忠心。”
“本宫知道,”祈宛儿微微叹了一口气,“先皇定是被人蛊惑心智,被人诱导错杀了你父亲。”
随即,祈宛儿带着疑惑又坚定的眼神问他,“你愿意为你父亲平息吗?”
“若是愿意,”祈宛儿眼神微微向下瞟,“本宫可以让你成为更衣。”
薛媗可眼神坚定却又不可置信,“娘娘,此话可是骗奴婢?”
“本宫从来都不骗人。”祈宛儿给薛媗可一个手镯,那手镯钳着宝玉珠玛瑙绿翡翠。是当年祈宛儿父亲去异国采买回来。
“父亲说 这手镯能助你在这后宫中平安顺遂。”祈宛儿道,“本宫有五个,如今这个便交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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