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吃我的喝我的,还要带些野男人回来。”男人咒骂着,一下将酒壶砸向门边。
“相公,这是道长,你莫要胡说八道。”妇人双眼含泪。
“劳什子的道长,我看就是你的姘头。”
陆娇娇从小养在深闺,这些话语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可是既然已经不是从前了,那么也只能学着适应,况且无由子既然没有出手,那么便一定有自己的考量,她也只好忍着不适。
无由子是见惯了这些的,但是却突然想起自己的小徒弟是从未见过这些的,想要施个咒,可是又觉得既然要学会道术,那么人情世故也应该了解,就将咒法散去了。
无由子见差不多了,就将右手五指平伸,指尖向上,大拇指掐食指指根开始念咒:“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尘垢不沾,
俗相不染 虚空宁宓,混然无物 无有相生,难易相成 份与物忘,同乎浑涅 天地无涯,万物齐一 飞花落叶,虚怀若谷 千般烦忧,才下心头……”
念完之后,原本在咒骂的男子一下就安静了,无由子用右手将插在腰间的拂尘拿出,这样一看竟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道长,我相公他这是怎么样了?”妇人见男子倒下,急忙去将他扶起来。
陆娇娇见此长舒一口气,走上前来站在无由子身旁。
无由子却像是没有听见妇人的话,笑的贱兮兮的问陆娇娇:“贫道刚才念的什么,娇娇你可知道?”
“是清心诀。”陆娇娇认真的回答。
“很好,继续学。”无由子笑的眼睛都成一条缝了,转身对着妇人却变得正经了起来,指了指男子又指了指小男孩:“丢魂、落魄”
无由子撩起破烂泥泞的道袍,也不看身旁的木凳,坐在了地上“那你说一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妇人将男子轻柔的放在了木凳上面,看着陆娇娇叹息道,眼前开始闪过一些陌生而又熟悉的片段:
她声嘶力竭的喊叫着,湿漉漉的头发胡乱的贴在她的额头上,眉毛拧成一团,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嗓音早已沙哑,双手紧紧抓着早就已经被汗水侵湿的床单,手臂上面青筋暴起。
“张家娘子,使劲啊。”稳婆焦急的走来走去,如果头还不出来,就有可能是一尸两命啊,
突然,她欣喜的叫喊着:“出来了出来了,头出来了,张家娘子使劲。”
罗云听此只觉得浑身又充满了力气“哇”的一声,
“出来了出来了。”还伴随着稳婆的欣喜声,罗云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稳婆将孩子清洗干净,看了看内心直叹:可惜了又是个女娃子,在这个时候生下来简直就是来受罪的。
“男娃女娃?”门外张成焦急的问,
稳婆不忍的看着怀里皱巴巴的小孩儿回“不带把的。”门外就没了踱步的声音,
张成接过孩子,眉头顿时皱紧,去厨房拿了两个粗面馒头然后拿给稳婆,
“王婆,谢谢你了,辛苦了。”王婆收下馒头,不忍的看了看张成怀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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