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河城内熙熙攘攘的百姓已不知所踪,许是躲在哪个屋子里不敢出来。
听说城外的魔气闹的很凶,许多出了城门的百姓都遇害了,导致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生怕魔气会跑进城内。
沈允之一行人将落脚点选在了陶河城内,毕竟城外魔气横生实在是不适合歇脚。
沈允之决定先留在城内探查情况,落脚后陈憬峒迫不及待的把整个陶河城都逛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沈允之想不明白,为何魔气要在城外徘徊却不进城?
“咚咚咚~”沈允之敲开一扇客栈的门。
“吱呀~”门开了,里面的人却只开了道门缝,缝里露出只眼睛。
“你是何人,我们不开店了”开门的人警惕的问道。
沈允之冷冷的看着那只眼睛:“我们是修真者,请麻烦行个方便”
那人一听是修真者,便放下了戒心开了门:“请进”
进门后沈允之便查探起城内情况。
“你们城外闹魔气是何时开始的?”沈允之假装漫不经心的看着店小二。
“已经有好些时日了”店小二叹气的说着。
“那为何不上报仙门!”陈憬峒语气有些冲,店小二吓的不敢吭声。
沈允之一个眼神让暴躁的陈憬峒安静了下来,继续问道:“别怕,你说,为何不上报仙门?”
见开口的是个好说话的,就是有些冷冰冰的,但还是认真的回答了问题:“一开始只是陆陆续续发现出去的人没有再回来,待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城外的魔气已经将整个陶河城围了起来,我们普通百姓谁也出不去,一出城门就会被吸干精血,有一些还魔化了,好生恐怖,根本没有法子上报啊”
店小二满脸惊慌的样子不似做假,沈允之沉思了一会便继续问:“那闹魔气前城内可有异样?”
店小二沉思了会儿回答道:“异样?说起来还真有”
“何事?”陈憬峒迫不及待的追问着。
“城主在此之前性情大变,变的弑杀残忍了许多,以前的城主最是仁慈,犯了错都会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如今......”
“如今怎样?”何澈也好奇了起来,睁大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店小二。
“如今城主改了城规,凡烧杀抢掠者都处以极刑,死相极其可怖”说着店小二好像回想起了见过的画面,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着,可见死相的恐怖。
沈允之喝了口茶继续问道:“那城主性情大变前可有征兆?或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着店小二的脸上又白上了几分,急忙道:“此事不能说,若是被人听到了是要被抓到城主府的”
见店小二不愿再说便也没有为难,选了几间客房便摆了摆手让他下去了。
沈允之想不明白,一个人真的可以在没有大喜大悲的情况下性情大变吗?或者是有,但不能提,店小二神神秘秘的样子让自己觉得此事绝对有猫腻。
“师弟,别想了,先歇息吧”陈憬峒见沈允之眉头紧锁,关心的劝着。
沈允之点了点头,拉着何澈准备进客房却被陈憬峒拦住了:“师弟我定了三间客房,你不必与师侄挤一间”
“我习惯抱着他睡”沈允之冷冰冰的看了陈憬峒一眼。
陈憬峒如遭雷劈,什么?什么叫习惯抱着他睡?从小就不喜与人共躺一榻的小师弟居然跟我说他习惯了抱着他睡?
旁边的何澈见二师伯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便贴心的解释道:“我入山门时年纪尚小不敢独自入睡,那日起便与师尊夜夜同榻而眠,许是习惯了,二师伯不必惊讶”
本是解释的一番话却让陈憬峒被劈的外焦里嫩,所以他们师徒俩同塌而眠睡了足足两年?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陈憬峒思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见想不通便干脆不想了,进门便打坐入了定。
而隔壁的师徒俩早已习惯了日日入睡的习惯,早早便裹着被子闭目休息了。
入夜,万籁俱寂,客栈外的街道却不太平静,总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来夺人性命。
次日,沈允之等人是被吵闹声吵醒的,街上的人熙熙攘攘的闹着,一时间不知究竟是因为何事。
“造孽啊,怎么死在了城内?”
“昨日又有人不知死活的闯出城去了?”
“听说他是因为担心城外重病的妻子”
“怎的这次死在了城内,快些扔出去,万一魔化了我们都得遭殃!”
“快快快!”
陆陆续续的声音传入了沈允之耳内,沈允之起身查探却惊醒了旁边的小家伙:“师尊怎么这么吵啊?”
沈允之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许是出了什么事,澈儿再睡会,为师出去看看”
何澈依赖的拉住了沈允之的手软声软气的回着:“徒儿与师尊一道”
沈允之揉了揉他睡乱的发丝,默许的牵着他出了客栈。
刚出客栈沈允之便立马捂住何澈的眼睛,此时躺在地上的人死状惨烈,被魔气吸干了精血,如今只剩一身人皮和骨头干巴巴的躺在地上,渗人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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