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碰到伤口的沈允之疼的险些把怀里的少年丢出去:“嘶~”
何澈察觉到抱着的人身体一僵,听到声音后急忙问道:“师尊怎么了?”
沈允之疼的脸色煞白,扶着他腰的手不自觉的在颤抖,却还在强装镇定:“无事”
何澈显然是不相信的,急忙查看沈允之的身体:“师尊可是那里受伤了?”
沈允之被眼前人一顿乱摸,实在是痒的不行,急忙把他的手按住,防止事态的严重。
看着怀里人一副焦急的模样,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是受了点伤...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必担心”
何澈皱着眉质问道:“何时受的伤,师尊为何不与我说”
何澈越想越委屈:“所以前些时日师尊故意冷落我,赶我一人去睡是因为受伤了是吗?”锲而不舍的追问着:“师尊为何不告诉我,是嫌弃我没用吗?”
沈允之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脑子疼,都不知该先回答哪一个,该如何回答,于是急忙捂住怀里人那喋喋不休的嘴,却见他眼神幽的盯着自己。
沈允之被盯的头皮发麻,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我......我那日是怕你看见担心才...,而且没有故意冷落你,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我只是怕你担心,没有嫌你没用”
见自己抱着的人在一句句慢慢的认真的解释着,何澈委屈不满的情绪慢慢的得到了安抚,甚至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喜悦,何澈眨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急红了脸的人。
沈允之解释完后见何澈没再说话才慢慢的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余温还在两人身上停留。
何澈下意识抿了抿嘴唇,而后才反应过来两人还抱在一起,立马触电般松开了手。
俩人沉默许久后何澈才开口打破僵局:“师尊如何受的伤?”
沈允之轻描淡写的描述道:“那日见你受伤,气急了便把那几个弟子灵根废了,犯了门规,挨了几鞭,没有大碍的”
是因为我才受的伤啊,何澈愧疚的想着:“徒儿可否看看师尊的伤?”
沈允之不明白为何自家徒儿要提这样的要求,正想答应,却突然想起要是看伤口的话待会是不是还要宽衣解带?
想到这的沈允之不禁老脸一红,在徒弟面前宽衣解带这种事情也太令人羞耻了吧?这怎么可以?沈允之在心里呐喊道,于是果断拒绝:“不可!”
听到这个回答的何澈满脸委屈,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不可以吗?师尊?”
一见何澈好像要哭,沈允之为难的解释着:“这...不合规矩”
不知怎的,这话说的毫无底气,还有满满的负罪感。
少年带着哭腔喊着:“师尊~”
这一声师尊触电般直击沈允之心脏,再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叹气道:“进来吧”
见师尊答应了,刚刚还一副差点哭出来的何澈立马开心的跟着沈允之进了屋,若是这副堪称变脸程度的样子被沈允之瞧见了,只怕会捶足顿胸的后悔,痛心疾首的想着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呢?
屋内许是收拾过,这次沈允之的卧房还算整洁,只是好像香薰忘了灭,有些烟雾袅绕,一屋都是浓郁的梅花香,但却并不会令人反感。
沈允之的走到屏风后面,缓缓的解开了腰带,看到这一幕的何澈耳根不自觉的红了。
看着烟雾缭绕的屏风后那道朦胧的身影,肩宽腰窄的身姿,连腹肌都若隐若现,青丝散落下来,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澈儿,可以进来了”
何澈红着耳根抬脚走了进去,入目便是那人的背,细窄的腰线让何澈忍不住的红了脸,缓缓走近,却见那背上是纵横交错的的伤口,虽已然结了痂,却还是能看的清楚,何澈心想着这一定很疼吧?
沈允之怕徒儿见了难过,温柔道:“无事的,为师不疼,而且涂些玉骨生肌膏,也不会留下疤痕”
沈允之穿上里衣转过身,摸了摸何澈毛茸茸的脑袋,笑了笑:“若真的心疼为师,就认真修以后保护为师”
何澈哭丧着脸道:“那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修炼保护师尊的”
见他哭丧着脸,沈允之笑的更欢了些:“哈哈哈~我说徒儿,为师就挨了几鞭,你怎的就丧着脸跟死了媳妇似的”
此时的何澈才到沈允之胸口高,见沈允之笑话他,气不过,一个劲的用脑袋往沈允之怀里撞。
沈允之被撞的有些疼,咳了几声:“我说徒儿,你这是要谋杀亲师啊?再生气也不能往为师怀里磕啊”
沈允之一手推开了小少年的脑袋,揉了揉胸口:“差点被你这逆徒磕出内伤来,差不多行了啊,为师的伤已经快好了,别担心了”
见师尊真的没事大碍后少年才插着腰扭过头哼了一声,气鼓鼓的看着好生可爱。
沈允之笑着戳了戳那鼓起来的白白嫩嫩的包子,还在生气的何澈打掉了那只胡作非为的手。
沈允之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小家伙,气性这么大呢?连为师都敢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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