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声音有些大,刘潇被刘犇跟周景嫣的说话声音吵醒了。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坐在他床榻前的刘犇跟站在一旁的周景嫣。
“潇儿你醒了啊,可把爹担心死了。”一旁的周景嫣也走到刘潇床榻前:“老爷同我再这里已经坐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了,可算等到你醒了,我怕打扰到你休息,想着改日再来看你,可是老爷偏不,非要等到你醒来为止,可喜可贺,你终于醒了。”
刘潇挪动着身体想要坐起来,被刘犇按住了。“躺下,快躺下,身子这么虚,就别起来了。”
“我生病之事,是不是李管事多的嘴?”刘潇目光看向刘犇。
“是的,李管事也是为你好啊,你说你生病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跟我说呢,我是你亲爹,你流淌着我们刘家的血。哪有不告知的道理。”
“就他多嘴,既然尚书大人看到我没死,那么可以请回了吧。”刘潇说完后。便咳嗽了起来。
“你看你咳嗽成什么样了啊,都生着病呢还跟我在这里置气,像话么?”
“尚书大人来我府中不就想看我死没死么?”一旁的周景嫣听了刘潇说的话,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便说道:“潇儿,你爹是关心你才这样,你怎可说出大逆不道之话?你爹在你床榻前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为的是什么。”
“好了,我还生着病呢,不想听你们再我耳朵边吵吵,我耳根想清净清净,既然尚书大人探望完了,那便请回吧。我还有些困意,还想再休息一下。”说完,便翻动了一下身体,侧着身子闭上了眼睛。
“老爷,那不如我们还是走吧,潇儿都这样了,还是改日再来看望他吧。”
“那好吧。”说完,刘犇起身站了起来,周景嫣帮忙前去搀扶他。
临走之时,刘犇还是放心不下刘潇便不停的回着头最后才走出了房门。
两日后的下午,刘犇同周景嫣又过来探望刘潇了。此时刘潇刚用完汤药,在休息。刘犇看着侧身躺着的刘潇对着旁边的周景嫣说道:“这驴脾气随了我当年啊。”
“是的,老爷,潇儿这言谈举止,越来越跟老爷一样了。”
突然间,门外院内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他正要打开房门,就听到了院内有女子的说话声。
“你们家柳少爷怎么样了,我今天专门去集市上买的药材,全是上等的药材。”
“柳娘子,婢子知晓了。”说着接过了柳浮月手中的药材。
“那我进去看看他如何了。”说着便朝着刘潇的卧房走去。
丫鬟蓝如阻挠道:“那个柳娘子,我家少爷今天有些不便,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能有什么不便啊,我就不放心看一眼就走了。你这个丫鬟好不知好歹啊,赶紧给我让开。”说着,一把将蓝如推倒在地。
“老爷,外面吵吵的是谁啊。”
“嘘,小声一些。”刘犇说着便将一直耳朵贴在卧房门上。
周景嫣见状,也将耳朵贴在了卧房门上。
柳浮月看到蓝如被推倒,哈哈大笑道:“活该,谁让你挡我柳浮月的路,我柳浮月想看的人,谁也不可阻拦。”柳浮月看到蓝如手中药材一同摔落后,便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药材说道:“这可是都是名贵的上等药材啊。这丫鬟笨手笨脚的,岂不将这药材弄坏,还是由我亲自送到刘兄手中吧。”说完,拿着药材就往刘潇卧房方向走去。待蓝如从地上爬起来。已经不见柳浮月的身影。
来到刘潇卧房前,柳浮月正要准备敲门,这时候,门便被推开了。刘犇跟周景嫣站在了柳浮月面前。
柳浮月正要开口,便被刘潇抢先一步。“原来在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就是你啊。”
“请问二位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刘兄房中。”
“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是何人么?能出现在刘都尉卧房中,我们自然是潇儿的父母啊。”
柳浮月一听赶忙低头道歉:“晚辈有眼无珠,不知二位是刘兄父母。多加包涵。”
“刚刚听你在院中丫鬟称呼你为柳娘子,请问你可是柳圣南柳刺史之女。”
“晚辈正是柳圣南柳刺史之女。”
“你一个乐伎,以后就不要再打扰潇儿了,为了潇儿的以后,请你不要再来府中寻他了。”
“这是刘兄的意思,还是您尚书大人的意思了?”
“正是潇儿的意思,你跟他不般配,你一个乐伎,没资格嫁给潇儿,更不可成为我尚书的息妇的。”此时的刘犇脸色通红,双眼狠狠地蹬着柳浮月。
“浮月知晓了,真是可怜了我手中这么名贵的药材了,只能扔掉了。”说着,她拿着药材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
这时候,刘犇只觉得胸口有些疼痛,便一下子摔倒在地,周景嫣见状将其搀扶起来,扶回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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