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柳浮月走后,刘潇一直整天闷闷不乐饮酒。
奈何管家劝说也无济于事。
刘潇的管家无奈,便跑去刘犇的府邸去求刘犇劝说:“老爷,快救救少爷把,少爷整日饮酒,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也只有您可以救少爷了。”
“这个逆子啊,太不听话了,当初非要嚷嚷的搬出来居住,我便同意了。没想到搬出来还让人不省心啊,还要给我闯祸惹事。”说着,刘犇便同管家一同回了刘潇府中。
一进门,便又看到刘潇在凉亭中喝酒。
他走过去,一把夺过刘潇手中的酒壶骂道:“你个逆子啊,总是给我惹祸,丢我刘犇的脸。”
看到刘犇,刘潇猛的站了起来说道:“您怎么突然来我府上了。尚书大人,您还是请回吧。”
“听闻你喜欢上一个教坊司的女子?为了这个女子,整日喝酒,门都不出了。可有此事?”
“又是李管家说的吧,那又怎样,跟你有何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可是我刘犇嫡子,你要娶妻至少也得娶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才是,教坊司女子,她只配做个妾室罢了,而且孩儿啊,听闻那女子之父还是中州刺史柳圣南。那更万万使不得了。”
刘潇听到刘犇此番话后,便大声的说道:“我刘潇娶什么样的女子,跟你尚书大人无关,还有,为什么她父亲是柳圣南我就不能娶她了?”
此话一出,刘犇不知该如何如何应答他,便不再讲话。
“老匹夫,您倒是回答我啊,为何因为她是柳圣南之女我就不能娶她。”刘潇又重复着同样的话狠狠地盯着刘犇。
刘犇想了想,支支吾吾的说道:“因,因为她是教坊司女子,而且她父亲是朝廷重犯,贪污受贿,早就被圣上斩首了。这样家世的女子,怎可配之于你,而且你若要娶她为正妻,是万万不能的。为了你的前途考虑,你还是离那女子远些。儿啊,为父都是为你好。”
说完,便朝着大门走去。
刘潇静静地站在原地,回味着刘犇说的话。
“小姐,小姐,你居然再绣荷包啊,真的好好看啊。”小翠端着点心看到柳浮月坐在桌子前绣着荷包,便朝着她走了过来。
“闲来无事啊,就想绣着玩呗,等绣好你要是喜欢,便拿去是了。”
“小姐,这怎么可以,荷包是送给心爱之人的,不如把这个荷包送给刘公子吧。”说完,她嘻嘻一笑。
“说什么呢,怎么能送给他啊。小翠,你别开我玩笑了。”说着柳浮月脸一下子就变红了。
“呦呦呦,还不承认啊,小姐,你看你脸都红了。”
天色已晚,柳浮月绣着荷包,侧身看向窗外,此时一轮圆月挂在天空之中显得格外的明亮。“不知此时,刘兄是否可好。”柳浮月看着天上的圆月,想着刘潇。
这时,裘羽走了进来。
“浮月,忙着呢。”裘羽看着柳浮月绣在绣着荷包。
柳浮月看到裘羽进来,赶忙放下手中的荷包。
“这么晚了,裘伯父怎么还不休息啊。”
“就是前来看看你,跟你聊聊的,听闻小翠说,你对刘都尉有点心悦之情。可有此事?”
“裘伯父知道了啊,刘兄是我的大恩人,而且这段时间他一直收留我。浮月很是感激不尽,而且还为浮月大操大办办了寿辰。为了救我几次遇险,浮月确实有点心悦于他。”
“浮月啊,不要糊涂啊,刘潇乃刘犇之子啊,别忘了刘犇可是你的杀父仇人。所以你还是少些跟刘潇往来。”
柳浮月整个人都愣住了,曾经的救命之人的父亲居然就是害死全家的奸臣,她两腿一软,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刘潇抬头望着天上的圆月,又拿起了酒壶喝着闷酒,就因为她父母是罪臣,就因为她是教坊司女子,就不能在一起了?从第一次救起她之时,便心悦于她了。可是父亲说话那神态紧张,言语不清的样子,实在让他费解。从母亲去世,刘犇便又重新续弦,刘潇看到刘犇这样不尊重自己的母亲便搬出了刘犇的府邸。好不容易自己另立门户的以清净。他又闯入自己的生活开始指手画脚。在刘潇心中刘犇虽为他父,但是只是挂名罢了。他心中从来不曾认可过。
他举起酒壶痛快的畅饮着。这时,酒壶早已空空如也,他便大声说道:“拿酒,快给我拿酒。”只见管家,便跑来凉亭中。
“我说少爷啊,还是别在喝了好么,喝酒伤身啊,老奴实在不忍心看到您变成这般模样。”说着,便上去一把夺过他的酒壶。
此时的刘潇早已醉如烂泥。他大声嚷嚷道:“快给我拿酒,快拿酒来,只有喝酒,我便才可以解忧愁,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啊。刘犇为何不让我娶柳浮月,只因为她身份问题?就因为她是教坊司女子,爹是中州刺史柳圣南?”
“少爷,有些事情您还是少知道的为妙,柳娘子虽然漂亮,但是不合适你啊,你方可知,你与他可是有家族仇恨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李管家居然将实情全部告知了刘潇。此时刘潇早已睡的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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