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庙里时间已至子时,水已经冷了,她身上受了伤,不方便洗澡。无心一路背着唐心回到了厢房,小心把她放在床上,安顿好一切,看见她手臂和腿部被狼抓过的伤口,以及身上那些被荆棘划伤的血痕,心中愧疚不已。便是从出门柴房拿出草药回来,捣碎后兑着药液抹在了她的伤口上。
若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这样子难过。
无心坐在她身边,看着这小姑娘的俏脸好一阵子,想到今夜的遭遇,以及初遇时那一吻,心中思绪万分。
良久,他替她掖了掖被子,伸出手轻轻抚摸她柔顺的长发。
她还是太小……
何苦呢?无心想,伸出的手本想抽回去,却倏地被睡着的唐心一把抓住了。
“臭和尚,跟我去妄念宗,给我师父过过眼。哈哈哈,喊吧,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一声梦呓很是含糊,可听唐心得意洋洋又充满匪气的语气,不妨能猜出一二,她倒是睡得很香甜。
无心怔了怔,伸出的的手在她手心里僵了片刻,最后讪讪抽了回去,随即熄灭了油灯。
他回到自己的厢房,再次回忆起初遇那一吻,今夜她失控的哭声和癫狂的笑声,以及……她口中所说的臭名昭著的魔教。
妄念宗,她究竟是不是唐门的人。
魔教子弟。
思来想去,横竖睡不着,她今晚不顾一切扑进他的怀抱里的那一刻已经在他心底留下深而骇人的烙印,他整个人就像着了魔一样,不停回味着那时澎湃又怪异的感觉,即便他念了清心咒也无济于事。
无心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一大早醒来,唐心洗漱完便在伙房照常见到无心生火做饭的身影。心中阴暗又扭曲地想着:好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臭和尚,如此贤淑温良,看来我得赶紧作书联系一下媒婆,给二师兄配个对。
这个念头一过,另一个念头匆匆赶来:不行,配给二师兄岂不是亏了,既然要追求刺激,就得贯彻到底,这个臭和尚,应该被她骗去青楼做个头牌特色产品——高洁清朗一朵佛莲,万钱难买一夜春宵。嗯,这个不错,这样她就能一边享受着无心对她的良好服务,一边数钱数到手抽筋。哼哼,到时候,她一手拿着钱袋,一手挽着大师兄,去到处花天酒地,周游全世界,而无心这个臭和尚嘛,就是她一个人的奴隶,简单来说是一台冰冷的赚钱机器,今后的人生可以用悲惨两个字来形容的那种机器……
不难看出,唐心惯用作风可能就是拉良家闺女下海,逼红尘浪妓从良。不,一定是。
唐心凝视无心的目光在她的想入非非之下,愈来愈灼热了。
似乎无心也感受到了这道光明正大又毫不掩饰的灼热又凶狠的死亡目光,他耳朵开始隐隐发热。把菜叶放进进锅里后,他一边拿起勺子,一边微微偏过头,用眼角余光看着唐心,声音清冷,问道:“唐施主看着我,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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