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没敢耽误,人到底是为自己挡了箭才受的伤,隧赶紧抱着小姑娘要去找大夫,孟泽忠这边解决的差不多了,刚好看到乔毓,正要喊,却看到了将军怀里抱了一个姑娘,因为离得也不远,再仔细一看,不由得一惊,这可不就是宁家那位大小姐吗?怎么给伤了。孟泽忠敛了神色快步追了上去。
乔毓听到他的动静就问:“最近的医馆在哪儿?你带路。”因为跑的急乔毓甚至有些气息不稳,但怀里抱着的人儿却是稳稳当当的,不见颠婆。孟泽忠不敢耽误,粗声粗气的回:“将军,您跟我来。”话落,他就快跑几步到两人前面带路。两人都忽略了强撑着不闭眼的宁尔,以及她看向乔毓时眼里藏不住的贪念。
医馆内
胡大夫大晚上的被叫起来本是有些火气的,可定眼一看面前这位气度不凡的青年,不正是不久前回朝的征威将军嘛。由是更不敢怠慢,打起精神为面前这位姑娘诊治,只不过这姑娘背对他,头埋进征威将军怀里,他一动那箭,人姑娘就疼得厉害,身子抖个不停,胡大夫一时也感到有些棘手,硬着头皮对乔毓开口:“将军,箭必须要尽快拔出来,不然血就止不住,可这姑娘她…她躲的厉害,草民怕待会儿拔的时候伤了伤口周围的皮肉。烦请将军固定好这位姑娘别乱动。”
乔毓闻言眉头紧锁,怀里的小姑娘像是怕疼怕的厉害,一直在发抖,他们都是将士,行军打仗难免受伤,大都咬咬牙就过去了,忽然叫他找些话来哄这娇气的小姑娘他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出的,也就没开口直接了当的将人往怀里摁着:“快点!”
胡大夫连忙动手拔箭,宁尔轻呼一声,就要动,乔毓眼疾手快摁住她作乱的手:“别动。”宁尔疼得意识有些混乱,一时也搞不清楚是现实还是梦境了,倒是乔毓这语气与记忆中的一样,凶巴巴的,她有些委屈。
“我疼。”小姑娘委委屈屈的,眼尾泛着红,噙着泪,像是在控诉对自己粗暴行径的不满,乔毓一哽,有些无奈。
“忍着。”他还是那硬邦邦的语气,宁尔想,他若不是乔毓自己大概率是会一脚踹过去的。
“箭已经拔了,可这…这血怎么会止不住呀,这可怎么办是好。”胡大夫也是头回遇到这种情况,被乔毓那脸色吓的额头上汗淋淋的。乔毓脸色沉的吓人,小姑娘直疼的又闹人:“乔毓,我疼。”提名道姓的。孟泽忠在一旁看着都有些心惊胆战的生怕将军下一刻就将人扔出去。自家将军他还是有些了解的,要说耐心这玩意儿他们将军绝对不会有,今日能在这儿陪这么久已然是例外了。
“我知道,你且忍忍。”破天荒的乔毓又应了一声,嗡声翁气的。
宁尔只得小声抽泣着,委屈巴巴的,叫人心疼的不行。
“你不是大夫?你想办法啊,总不能就这么流啊,那血早晚得流光。”孟泽忠粗声呵斥道。
“姐!”屋外有人喊,少年声音清清朗朗的又带了些许焦急。话音未落一蓝衣劲装的少年大步走了进来。少年看向乔毓怀里的人,蝴蝶骨处鲜血细细流着,他姐疼得身子直发颤,凉姜莫名就窜起了无名火:“你不能止血,也不能止疼吗?就打算这么耗着!”少年语气又急又冲,嗓门也大,孟泽忠和胡大夫皆被吓了一跳。
过了好一会儿,胡大夫停下施针的手,用袖子抹了把汗:“这血也差不多止住了,虽说这箭伤到了筋骨,好歹伤口不深,好生将养两月是不会留下后遗症的,公子们放心。只是,这位姑娘体质特殊,受了伤血就止不住,日后一定要注意。”
乔毓看着怀里就要睡着的小姑娘,乖的不行,方才情况紧急,这会儿冷静下来再看,心里怪怪的,活了二十多年,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钟意什么样的姑娘,可如今看这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姑娘,越看乔毓越觉得,这小姑娘真会长,处处都好像是照着自己的喜好长的,这感觉真是神奇,明明就是初次见面,乔毓却莫名觉得她就该这样窝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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